到她手里:“快吃吧,要不然饭菜凉了。”
菡尔收了收思绪,开始用餐。
吃完饭,还有些时间,两人聊了很多以前的趣事。
原来程老师因为家里的原因,已经提前退休了。
她抱怨苏菡尔一毕业就和老师同学失去联系,她说她一直很想念苏菡尔这个课代表,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这样的缘分。
苏菡尔笑着给程老师赔不是。
又聊起了以前上学时候的趣事,气氛依然轻松。
因为中午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苏菡尔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和老师告别。
程老师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的说:“你一个女孩子,一定照顾好自己啊,有空老师常来看看你。”
苏菡尔不想让老师麻烦,程老师却以为她不愿让自己去叨扰。
苏菡尔赶紧解释:“老师,最近我从医院的宿舍搬走了,还没找到房子。一天到晚在医院觉得像是在坐牢。我是怕您白跑一趟。”
听了她的话,程老师才释然:“要不老师帮你找?你工作这么忙。”
老师,您关注的点很诡异啊。
苏菡尔握了握老师的手,笑着说:“老师,我已经看了几处房子了。不好再麻烦您。这样,等我定下来了,再请您去做个客”
程老师看她坚持,就没再劝阻。
出了餐厅,程老师说,她儿子来接她。苏菡尔本打算和她一起等,无奈时间吃紧,程老师催她赶紧走免得又挨训。
她刚走,程老师的儿子就来了。
楚仲尧在车里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和妈妈说话。等他的车开过来了,那人就朝医院走了,只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楚仲尧下车,给他妈妈开车门,他妈嫌他来的慢,掐了他一把,楚仲尧觉得自己冤得不得了,路上太堵,他想开快点也不行啊。
回家路上,楚仲尧随口问起和她一块的女人是谁。
程老师说:“我以前的学生,现在是你舅舅的实习生,许多年不见了,一起吃了个便饭。”
楚仲尧嗯了一声。程老师接着说:“这姑娘越长越标志,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她。还想认她做干女儿呢。不曾想她毕业以后就失去了联系。”
楚仲尧有点好奇,能发生了什么大事和老师同学都断了联系,但他一向不是八卦的人。
不过,有一件事得必须问:“见到舅舅了吗?他怎么说。”
程老师看了看小儿子的侧脸,叹了口气:“你舅舅说,虽然病情稳定,但还是说让他住院调养,你爸又不住院的。所以,你舅舅说让找个中医来每天给你爸做常规检查,但是他们医院排不开人手,所以让咱们从其他医院找。他可以做医术上的指导,我明天和你嫂子找那位陈老中医,看能不能每天去给你爸检查。”
程老师说完又向前倾了倾身子,伸手拍了拍驾驶座的后背说:“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拐个弯到医院来,给你舅舅说点好听的,他就喜欢你,也最听你的话。”
楚仲尧听她这么说就笑了:“怎么,舅舅又暴躁了?是不是嫌我爸娇气。”
听着儿子言语中的笑意,程老师伸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又这样说你爸,小心你爸爸揍你啊!你是不是老在你舅舅面前说你爸爸的坏话,你舅舅才很喜欢你的?你这小孩,怎么那么不可爱啊!”
楚仲尧很无奈,他爸娇气是众所周知的。
菡尔自打进了医院就是程冬至带着她。这老先生是全a市最有名的老中医,可谓桃李满天下。和苏菡尔一起进医院的一批中医医学生里,有三个人都在程老师手下学习。中医科室的医生都岁数大了,值不了夜班。所以都是各自学生轮班替老师值班。
这天早上,苏菡尔和同事交接完工作走出医院,看到程医生和一身穿西服的年轻男人一起往门诊楼走。
两人边走边说话,也没发现另一侧的她,苏菡尔眼疾脚快的藏在大柱子后面,暗暗庆幸程医生没看见她。
这边,楚仲尧和程医生边走边说话:“舅舅,我爸的病,还是需要您多费心了。他不愿意住院,还得您每天去家里,我给您安排了司机,每天下午接送您。您看行吗?”
程东至听着外甥的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人家是身份高贵得了富裕病,我呢,就是一个每天上门看病的穷大夫。”甩了胳膊就往大厅走。
楚仲尧看他不高兴,连忙拦住说:“舅舅,可不是这样啊,我爸也是实在是住院住烦了,您就受点累,您也知道他就信得过您,看看整个a市,还有谁的医术能超得过您!”
看他的表情有些缓和,楚仲尧心中一喜,又说:“我们现在在努力的找合适的家庭医生,等找到了,就给马上跟您汇报,您看行吗?”
程东林看外甥的话都说到这儿了。也缓下语气:“好,我知道了。我也给你们留意着,可是阿尧啊!很少有中医愿意做家庭医生。我知道你们楚家有钱,可是你爸这病,不仅要每天有人给他检查,还要有人监督他吃药,针灸。这一整个疗程下来,怎么也得一年。要是再拖,他整个人就成瘫痪了。知道吗?”
楚仲尧连连答应。程冬至看看表,拍拍楚仲尧的肩膀:“好了,我该上班了,你们找着,我也替你们留意着,赶紧找着医生,我也好赶紧解放!”
楚仲尧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舅舅您费心了。”程医生又“哼”了一声,走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