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王爷,而且卑职查到忠义侯暗卫在林婉月身上种下了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
暗卫的话让赫连宸风身旁的白杨一愣“你说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
“回白杨大人,是的。”
暗卫再一次确认白杨的话,而此时,一向总是以笑面示人的白杨却一脸凝重“忠义侯这是要玩大的。”
☆、第九章毒发
翌日
婉月半卧在床榻上,全身奇寒无比,婉月紧抿唇,双拳紧握,末了,婉月对沫儿说道
,“沫儿,去小东子那拿几根银针。”
强忍着身体的冰冷刺痛,婉月回过头看着守在鸟笼边的沫儿。
“月姑娘,你生病了吗?沫儿去给你叫大夫。”
“不用,想留在我身边,就去小东子那拿银针。”
婉月咬着牙,不再多言,此时的婉月就连说话都能牵引全身的剧痛。
一抹浓重的杀意浮现在眼底,忠义侯,赫连宸风,你们都给我等着。
体内混合着的寒毒发作,糟糕的事婉月根本不知道体内的毒素分别是什么,如今之计也只有暂时压制。
“月姑娘,我拿来了。”
沫儿拿着银针袋子,又拿着一瓶情花酿放在鸟笼边,看着脸色煞白的婉月,沫儿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月姑娘,你怎么了?”
“准备热水,毛巾。”婉月闭了闭眼说道。
“是。”沫儿不敢疑问,只听从命令。
动作艰难的将银针浸在情花酿中消毒,婉月拿过几枚银针对这手臂,双腿,胸前,后背以及头颅的大穴刺了进去。
而此时,刺在婉月身上的银针在瞬间变成青黑之色。一滴滴黑色的毒血顺着银针滴落到地上。
拿着最后一枚银针,婉月有些迟疑,可此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由不得她拖沓。
玉手轻点,最后一根银针刺中生死之穴上,瞬间,一股比这奇寒之毒痛上百倍的刺痛之意袭遍全身。
青筋暴起,一张煞白的容颜上尽是强忍着汗水。
这几日利用情花酿已经稀释大半寒毒,可今天是第十日寒毒依然发作,一种可能性在婉月脑海中徘徊。
在她的身体内有一种限时的毒药,可能第十日就是毒发之日。
一滴滴黑色的毒血渗出,此时的婉月全身苍白的让人不忍直视。
而身处阴暗之中的暗卫眼中尽是诧异与惊愕,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婆罗毒和十日绝命散是天下两种奇毒,中毒者全身剧痛如掉落冰渊一般,就算是男人也无法承受这种痛楚,一旦中了这两种毒的任何一种要么自杀,要么毒发身亡。
可今天是第十日,十日绝命散毒发的日子,但眼前这一幕谁能和他们解释,他们又该如何像侯爷解释?
鸟笼中,婉月咬着牙,冷汗混着毒血滴落着,终于在最后一针落下之际,压制住了体内的寒毒。
将身上的银针拔掉,用热水擦拭简单地擦拭着身体,婉月便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气,倒在了床榻之上,深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婉月前世与今生加在一起睡的最为安稳的一觉,此时虚弱的婉月,就算是一个三岁小孩子都可以杀了她。
可隐藏在暗中的侍卫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不敢擅自行动,折回侯爷府禀明状况。
而在忠义侯暗卫消失后,另一批暗卫也纷纷离去。
忠义侯府邸
“哦?”
一声轻挑,中年男子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一双看似微笑的双眼却寒意遍布。
“回侯爷,十日绝命散毒发,可——二小姐没有死。”
暗卫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烟月楼那一幕,那一切太过诡异,诡异到超出了他们所接受的范围。
明明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傀儡二小姐,为何会做出那般惊人的举动。
“老夫的好女儿竟然有这般身手。”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既然婉月没死,留着你们也就无用了。”
一觉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一觉无梦。
“月姑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两天一夜,沫儿守在婉月身边,看着鸟笼旁边面色憔悴的少女,不仅让婉月心底一抹暖意划过。
“恩,好多了!。”
如重生一般,全身舒畅无比,阴寒的刺痛已经消失,但婉月知道,这只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想要根治必须配置解药。
“月姑娘没事就好”
婉月无碍,沫儿一张担忧的小脸换上了笑意。看着鸟笼之中的白衣女子,沫儿将手中捧着的红衣放在婉月眼前。
“月姑娘,你先换上这衣衫,沫儿去做吃食。”
“去吧,加上一些补元气的药材。”
婉月此时虽然暂时无碍,但是每一针刺中的都是生死要穴,元气大伤。看来,在下一个毒发之日,她不得不将计划提前了。
眼底阴狠嗜血之意浮现,她这次不死,忠义侯与赫连宸风定然会有下一次动作,很好!
既然如此,她到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毒厉害,还是她的毒厉害。
☆、第十章与虎谋皮
离上一次毒发之日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这些天中,忠义侯与赫连宸风倒是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暗中的侍卫让人心烦。
靠在铁栏边,一双美眸落在赫连宸风身上,不过今日倒是来了个大麻烦。
“三王爷来看罪妾,罪妾真是感动啊。”
话是这么说着,可婉月那一副慵懒的劲头,令赫连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