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香江,不招惹霍东城,这些事统统都不可能有!”
陶夭笑了:“与其怪我不如怪你自己,要是你当初不生我,这些事情就更不可能有了。”
许蔓一噎,看着她久久没说话。
陶夭抬步就走。
许蔓突然又扯住她,低声说:“帮帮妈妈好不好?明珠才九岁,这么失踪了怎么了得?霍家现在那个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霍云庭对我们母女没安好心,忙着夺权,找人都不可能尽心,你帮我找找程董。”
陶夭推开她手,好笑地说:“我爸死的时候我也九岁,我现在不照样过得很好?霍家什么情况我也不关心,丢了人你应该报警找警察,找程牧有什么用,他又没长千里眼。”
报警肯定得报警,可程二也得找。
明珠要是遭遇什么不测,程家势力遍布香江,多少能摸到些蛛丝马迹。而且,她总觉得这事情里有霍云庭的原因。
明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跑出家门?
就算出门,也不可能突然就没一点蛛丝马迹了。
眼下霍家内部正动荡不安,霍云庭弄了这么一出,无非是为了分散她注意力而已。
偏偏这些问题她不能和陶夭明说。
她的豪门生活并不如外表那么光鲜亮丽,她怎么可能将这些东西坦露给这个视她如仇敌的女儿。
许蔓定定神,恳求说:“当我求你,帮妈妈这一次。”
“我没有妈。”
“夭夭!”
“我说了我没有妈!”陶夭冷冰冰地看着她,“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说了?她为了找我算账过来的。依着霍大小姐的性子,你觉得她可能怎么和我算账?我没有那么善良,帮一个变着花样对付我的人。”
“明珠还是个孩子。”
“我也有当孩子的时候,我当孩子的时候也没人帮我。”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冷血呢?你就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是不是?你现在跟了程牧了不起了?哦,你以为他帮你说两句话在你脖子上印个吻痕就拿你当个玩意了?还和我一样做起了豪门梦?瞧你这点出息!”
陶夭气笑了:“有你这等寡廉鲜耻放荡冷血的亲妈,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出……”
“啪!”许蔓一耳光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陶夭顿时偏头朝一侧。
不远处,尤可人明显一愣,快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陶夭摸着嘴角扭头,神色定定地盯着她。
许蔓在她的目光下脸色微微一变,正想说话,陶夭突然抬手,重重一巴掌也甩在她脸上。
“滚。”她看着下意识捂着脸神色震惊的许蔓,一字一顿,慢慢说,“这一巴掌是想告诉你,我不欠你。你这辈子对我唯一的奉献就是将我生下来。如果能选,我宁愿当初胎死腹中。”
她眼神太过冷漠决绝,许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尤可人停在不远处不敢过来了。
两个人对峙半晌,许蔓突然低低笑了两声,看着她说:“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的今日可能就是你的明日。不,我好歹熬出头了,你呢?等着吧,程二玩腻的那一天有的你哭!”
陶夭脸色冷漠:“我等着。”
许蔓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陶夭握紧了垂在身侧的一只手。
尤可人快步走到她跟前,一脸担忧问:“怎么了啊夭夭?她怎么突然甩你巴掌,有病吧!”
“没事儿。”陶夭抿紧唇,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尤可人抬手摸摸她的脸,叹气说:“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痕迹,疼吗?要不要我找东西给你敷一下?”
“不用。”陶夭握住了她指尖,“走了,去化妆间。”
“那好吧。”尤可人点点头。
两个人继续往化妆间走。
陶夭看着远处高远的天空,蓦地,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冷冷的话语:“那你就记着,今天往后,没人能在你脸上挥巴掌。”
好像突然有点想他。
程牧在干嘛呢?
知道自己和许蔓又这样吵了一架,要生气的吧?
她心绪有些不宁,在化妆间里卸了妆之后一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
她和许蔓其实有几分相似的。
真讨厌。
“陶夭,在没在里面?”两道敲门声响起,凤奕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带着点严肃。
尤可人连忙起身拉开门,小声唤:“奕哥?”
凤奕抬眸瞥了一眼坐着的陶夭,朝她说:“可人你出来一下。”
尤可人点点头。
两个人抬步到了外面。
凤奕蹙眉问:“刚才怎么回事?有人说许蔓过来了,和陶夭起了争执?”
“是啊。”尤可人有些糊涂,蹙着秀气的眉,将刚才远远看到的那一幕描述了一遍。
凤奕问:“知道为什么吗?”
尤可人摇摇头:“不清楚,我没在跟前。”
她想了想,又有些无奈说:“夭夭性子挺闷的其实,有什么心事喜欢放在心里。”
凤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没事了。你进去陪着她,要不带着她出去附近转转也行,吃点东西看个电影,帮她解压。今天是夜戏,下午四点才开始。”
“知道了奕哥。”尤可人乖顺地点点头。
话落,抬步进了化妆间。
凤奕收了视线,抬手在下巴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耿宁探听的那些事有了一点进展,他已经知道,陶夭这两年举步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