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姬烁被他抓得痒,却没让他停下。
“手给我。”
姬烁:“?”
林挚握着姬烁的手腕举到眼前,看了几眼,说:“我那时候不该绑你,都留疤了。”
呦!长进挺快,知道心疼了。
“不怪你,我是疤痕体质,有点儿伤口就留疤,我都习惯了。”
“哦。”
姬烁抬手去刮他鼻子,“哦什么哦啊?”
林挚挑眉,说:“你屁股上也有。”
“。。。。。。”
见姬烁脸红,林挚顶风上,说:“你撅起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右边,不太明显。”
“。。。。。。”
要不要观察这么仔细?!
“欸!”,林挚低下头来,说:“怎么弄得?我前边那位比我还猛吗?”
猛你妹啊!
姬烁瞪他一眼,解释道:“小时候疯玩,坐石头上硌得。”
“不愧是北方姑娘。”
这又是什么逻辑?
“你前边那位是个渣男,不能和你比。”
姬烁本以为林挚会是一副好奇加凑热闹的模样,可他没有,脸色甚至有点冷。
既然话题开了,姬烁就给他简单讲了讲。
“他是我姥爷以前单位同事的儿子,因为他爸人品作风都不错,和我姥爷关系也好,所以两个老头一商量就把我和他撮合了,刚开始那一年还处得挺好的,后来他劈腿,和单位大领导的女儿搞一起去了,俩人还造出个孩子,然后就分手啦,为这事儿我姥爷气得把那大领导好一顿数落。”
“要是我在就直接拿刀伺候了,这个傻/逼!”
林挚听得满肚子火。
姬烁却笑得很开心,终于有男人能替她骂出这两个字了。
的确是傻逼,哈哈哈。
“你姥爷做什么的?”,林挚问。
“他啊,退休前在国家二级保密单位上班,我都不知道他具体干嘛,连放家里的文件都从不让我碰,反正我就只知道和航天的东西有关。”
卧槽!
林挚听得一愣一愣。
躺得差不多了,姬烁挣着要起来,可林挚按着她的胸就是不松手,姬烁知道他在闹玩,索性由着他。
打火机响的时候姬烁看到林挚又吸了根烟。
“你少抽点儿。”
“嗯,听你的。”
“我看看这个。”
姬烁从林挚手里拿过打火机,仔细看着。
“朋友送的。”
就在林挚说这话时姬烁看到打火机背面右下角刻着两个英文字母:“qd。”
这一刻,姬烁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是从大齐口中听过的一个名字。
七朵。
拿着打火机的手缓缓放下,神色黯然。
虽短暂,但还是被林挚捕捉到了,他本能地拿起打火机,看了眼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姬烁,打火机是大齐给我的,他没告诉我上面刻着字,我。。。真不知道。”
“没事。”
姬烁坐起来,说:“你是我男人,又不是她的!”
淡淡一句,却很坚定。
林挚忽然起身,走到阳台把窗户打开,手中的打火机顺势扔了出去,也不知道扔多远,连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回身的时候他顺道关了灯。
黑暗忽降,唯触感最为清晰。
姬烁耳旁有林挚的大手,她呼出的气喷在他的手背上,吸进来的,是他指间浓郁的烟草香。
夜深,床大。
姬烁闭着眼,她的身体被林挚一寸寸仔细的开采,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她想叫,却不敢叫,紧咬的嘴唇里裹了许多情话。
在双双泄下之前,他们亲吻,抚摸,彼此缠斗,就像真正相爱的恋人一般,做着顺其自然的事。
这一夜,长破了天际。
做梦之前,姬烁是躺在林挚怀里的,她只记得这个。
。。。。。。
林挚走了,赶最早一班飞机飞回了重庆。
姬烁醒来时本能地去看外面,窗户开了一小溜缝隙,有微风吹起窗纱,屋里还有早餐的香味,这些把清晨衬得格外地舒服,只是。。。枕边人去哪了呢?
“林挚。”
姬烁轻唤一声,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像极了猫咪。
在没得到回应后姬烁起身坐到床边,打哈欠的功夫瞄到台灯旁放着个文件袋,而且封面上还用工整的字体写着“姬烁”两个字。
姬烁好久都没见过这东西了,她笑笑,拿起来,把棉线绕开,然后,怔住了。
面前散落着房产证,□□,还有一张纸。
姬烁忽然冒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颤颤地打开那张纸,里边竟然是遗嘱!
a4纸,印刷字体,看似还公证过,右下角签有林挚的名字。
而继承人,是姬烁。
这。。。什么意思?
姬烁慌忙穿上拖鞋满屋子找人,可是屋里屋外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那天姬烁顶着烈日走遍了整个长安街,她甚至有想过去报警,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失踪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警察局是不会受理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家等。
只是这一等,就再无消息。
后来姬烁去过两次重庆,也去过林挚在十八梯的家,那里人去屋空,楼下的邻居跟姬烁说好久没看到有人回来住了。
两次,姬烁都没有找到林挚,就连那边警方也没提供丁点线索,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
。。。。。。
五年后,姬烁再见到的人,是大齐。
他们在姬烁家小区门口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