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头问,“花花有事儿吗?”
“你要是出门顺带去咱们学校那边帮我带一份咱们以前常吃的那家的生煎包。”说完不待回答,无视牧仲的冷脸,转身关门走人了。
“呼!”苏多多没出息的长呼了一口气,花繁花这几日情绪有点不对,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她的伤心处。
牧仲闭了闭眼,和一个女人抢自家老婆,让他想爆粗。看着自家老婆如释重负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你就那么怕她?”
苏多多挣开他放在头顶的大手,冲他做个鬼脸,去卫生间洗脸,“我这不是怕,我俩的感情你是不会懂得!”她一半的岁月都有花繁花存在,她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上学的十年间也一直照顾着她,她一直都铭记于心。
牧仲倚着门框问她,“那我和她谁对你重要?”
“当然是...”,苏多多本来想开玩笑的,看他脸上认真,低头道,“一样重要!”她为嘛要在闺蜜和老公中间选谁对她重要?这根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问题好吗?
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眼神黯淡,他并不是吃那个女人的醋,而是觉得失落,他希望无论何时都能成为苏多多心中那个最重要的存在。
苏多多擦干净脸,走到牧仲面前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认真道,“花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还要一直陪你几十年,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牧仲猛然低头吻住她,他最近对死字尤其敏感,慢慢搂紧她的腰,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一直到抱着她倒在床上,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抵着头喘气,看着彼此由于充血而发红的脸庞,忍不住相视而笑。
做了基础的护理,苏多多抹了一点隔离霜,涂上唇彩就打算起身。被牧仲按住,拿起眉笔给她细细画了眉,又帮着夹了睫毛,才满意的拉着她出门。别看苏多多整日对着电脑,天生肤质白,又特别喜欢喝水,肤质比用钱堆砌出来的那些人人还要好,天然白里透红,无需过多修饰。柔嫩的脸让牧仲爱不释手,她若站在镜头前一定会有一道独属于自己的风景。
先去商场买了手机,牧仲带苏多多去吃了一顿法国大餐,两人又甜甜蜜蜜的去看了场下午场电影。由于戴着帽子与口罩也没引起太多关注,就像普通情侣一样随意的逛逛。
期间苏多多看上了一对圆肚细口的插花瓷瓶,等两人一人抱着一个装花瓶的纸盒走出店铺时,忍不住笑了,“老公,咱们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傻?”
“你才发现?”其实牧仲无所谓,但苏多多娇娇小小的抱着这么大的盒子就有些搞笑了。像小孩子抱着大玩具,有些颠颠撞撞的不靠谱感觉。
“帮我把帽子往上提提”,苏多多都不敢一手抱盒子,生怕给摔了,可帽子都要遮住眼了。
牧仲帮她重新往上推了推帽子,看着由于戴着帽子愈加显小的脸,忍不住拿帽子边的绒球蹭了蹭她白净的小脸,惹得她扭着身子躲避。
“痒阿!”
等两人把花瓶绑在车后座,苏多多手空闲了就拿着小绒球往牧仲脸上去蹭,“是不是很痒,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闹来闹去,惹得牧仲差点将她就地□□,帮她整理好衣服与头发,摸了摸她还滚烫的小脸,牧仲愉悦的笑了笑,“先去吃饭,等会还要提前去演唱会。”
“啊,孔辰哲的演唱会!”苏多多很兴奋,她上一次听演唱会还是大学那会儿与花繁花一起去听的呢,想想都过去四五年了。“哎呀,还没给花花买生煎呢?”
牧仲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告诉她自己吃晚饭,你今晚不回去了。”这都几天了,那女人也该能自力更生了。
苏多多接过电话刚接通,就被牧仲夺了过去,“多多今晚不回去了!”说着挂断了电话,气的苏多多锤了他好几下,嘟着嘴不理他。他怎么就不能与花花和平相处,非要让她夹在中间难做。
牧仲径自带她去吃饭,他只要目的达到就好,哄老婆的方法他有的是,果然等两人被工作人员带到演唱会后台,苏多多就开始四处打探,把之前的不开心抛到了脑后。
与孔辰哲简单打了个招呼,他在忙着化妆,看到苏多多倒是很惊喜,就是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让牧仲看的都忍不住出声警告他适可而止。他倒不担心孔辰哲有坏心思,只是怕他吓到苏多多,她对异性的目光与接触还是很敏感。
不过等演唱会开始现场气氛热闹起来,苏多多也就无暇思考了,和其他歌迷一样大喊大叫,“好帅!”看的牧仲都想捂住她的嘴了,不过等她兴奋的回头先吻他时,他又觉得这演唱会还挺不错的。
“好,大家静一静,今天有两位特别来宾,好了欢迎我们的大明星牧仲与牧太太!”随着孔辰哲的介绍,大屏幕上出现前排两人的身影,现场的尖叫声简直要爆棚了,震得耳朵都隐隐发疼了。
“来合唱一曲吧!”孔辰哲发出了邀请,牧仲也不推迟跳上了舞台,接过话筒与耳麦,在全场的欢呼尖叫声中,几乎是全场大合唱了一首孔辰哲的成名曲《哲学》。
苏多多在下面用力的挥舞着荧光棒随着唱,等牧仲看过来时,又蹦又跳还送飞吻,牧仲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时走了音。
☆、掉马甲
现场的歌迷看到屏幕上牧仲的笑,尖叫声立即压盖住了破音,让他不得不收起心神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