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盲人掼?
然而,以上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如果掼了,她们赢钱怎么办?
算多少钱一张牌会比较好呢?
哎,好头疼.......
夏名慧和孙乐乐百感交集得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想去当这个摸老虎屁股的二傻子。
不能一直呆站在这儿,夏名慧颤悠悠的,壮起胆子,一边小心得打量着梁成砚脸上的神色,一边试探道:“呃,这个,珊珊啊,我们四个怎么掼蛋呀?”
“很简单啊,夏经理,你们先等我一下。”
秦梦阑跑出去领了两副新牌,拆了开来,跪坐在梁成砚边上的木地板上,温柔得问:“我在牌上打孔,行吗?两个方打数字,一个方打花色。”
梁成砚眨了两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像要闭塞所有的新鲜事情。
但最终,他还是同意了:“jqk打成11,12,13,a打成0,小王和大王没有花色,小王打三个六点字,大王就打成四个。”
秦梦阑眼睛亮了亮,跟着拍上马屁:“哇塞,梁成砚,你脑子转得真快。”
夏名慧和孙乐乐又百感交集得对视了一眼。
是的,她们是听不懂他们俩在讲什么。
但是,这也不能构成他们俩个将她们俩个当空气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过几天可以虐狗啦。再等眼睛好了,单身狗不要进来啦。
☆、考前冲刺
度假村的娱乐效率就是高。
夏名慧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公子要打牌”,十分钟后,两个保安大叔就不知道从哪儿抬了一张桌子、四张椅子进了观察房。
而且,桌子是澳门赌场玩的那种旁边可以站荷官和叠码仔的圆绿桌。
掼个蛋么,搞得太tm专业了。
秦梦阑将一个软垫铺在椅子上,示意梁成砚:“你坐这边吧,我坐你对面。”
梁成砚“嗯”了一声,自己摸到椅背,缓缓坐了下去。
正主都落座了,夏名慧和孙乐乐这俩陪客是不敢不坐的。秦梦阑一边在扑克上打孔一边讲解游戏规则:“夏经理,孙秘书,你们俩个一组,我和梁成砚一组,从2开始升级,哪一组先升到a就算赢,行不行?”
“行。”就当今天晚上加班好了,夏名慧想。
“你说了算。”孙乐乐跟着偷笑。嘿嘿,在哪儿打牌不是打,在度假村打还能捞点加班费呢。
秦梦阑打孔打到一半,开始耍小心眼:“这个,大晚上打牌,咱不能没有一点儿筹码吧?”
夏名慧和孙乐乐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低头,在自己兜里找钱。夏名慧掏出了四百七十二块零八毛,向秦梦阑表态:“那个秦,呃,珊珊啊,如果我们输了,这些都是你的。”
孙乐乐尴尬得晃了晃手机:“嘿嘿,我转账,输了我转500给公子。”
梁成砚听了没意见,也不说自己的筹码是什么。
秦梦阑倒是有些意见,一面洗牌,一面漫不经心得提醒孙乐乐:“孙秘书,那你现在就可以转账了哎。”
“......”陪聊的小姑娘太夸张了。
“......”就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一个小时之后,孙乐乐和夏名慧的脸,被自己打得啪啪响。
原以为梁成砚眼睛不方便,打起牌来肯定慢吞吞,摸到一张牌再打一张,打错几张都有可能。这样子的话,秦梦阑孤掌难鸣,再厉害也是以一敌二,铁定打不赢她们的。
哪里想到,她俩对这个世界有误解。
牌桌太大,秦梦阑将扑克分成四份,一人分一份,从而免了梁成砚伸手抓牌的麻烦。
她们三个拿到牌之后一张张塞进手里,一张张得排序组合,有炸弹凑炸弹,有顺子凑顺子。梁成砚不是,他的动作要慢一些,要伸手一张张得摸,摸完之后才将牌搁回桌上,而且搁放的毫无章法。
然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他将牌平铺在桌上,不仅他自己知道每张牌是什么,秦梦阑也知道。
梁成砚是靠摸的,秦梦阑是靠看的。
不要问秦梦阑是怎么看出来的。拜托,孔是她钻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秦梦阑看一眼自己的牌,再瞥一眼梁成砚的牌,三下两下就将对家的牌猜得一清二楚。
梁成砚更恐怖,摸上一遍就记住了自己的牌,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得扔下炸弹,准确无误得给出顺子,手气顺的时候,桃花顺也能在他手上一把又一把得扔出来。
有一次孙乐乐报错牌:“黑桃五一对。”
梁成砚不急不躁,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提示她:“你手上不可能有两张黑桃五,应该是一张黑桃五,一张方块五。”
孙乐乐低头看了看牌:“...对不起。”
夏名慧一脸痛苦:“......”这牌怎么打,下家比上家更清楚本人的牌。
事实是这样,几局打下来,夏名慧和孙乐乐输得都不敢相信人生了。
六点开始的牌局,八点半就结束了。秦梦阑一边数着自己辛苦筹谋来的四百七十二块零八毛,一边问梁成砚:“哎,你晚上想吃什么啊?都忘了给你叫晚饭了。”
碰到这么不负责任的陪聊人员,梁成砚还是那句话:“随便你。”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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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六点半,坐着孙秘书专车回学校的秦梦阑,精神抖擞得敲响了宿舍大门。
罗静睡意惺忪得打开门,一脸惊奇:“咦,梦阑,怎么回来这么早?早上的考试九点才开考呢。”
秦梦阑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