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莫言笑了,莫离懵了。
楼月卿心塞了一把。
“什么狗竟然……”莫离本来还一阵迷惑,一开口,莫言即刻挤眉弄眼了一番,莫离顿了顿,等等……
嘴巴被咬了,既然不是自己咬的,那就是……
反正不是狗!
至于是什么,那就难说了,蚊子也咬不出这么大个口子。
然后,多年姐妹,莫言很贴心的动了动唇,比了俩字眼。
看到莫言的口型,莫离总算是懂了。
楼月卿脸黑了,看着莫离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转头看了一眼莫言,“你出去!”
就不该带她来。
莫言抿唇一笑,出去了。
她一走,莫离也恢复一本正经。
坐在榻边,看着莫离的脸色憔悴了不少,说不心疼是假的,莫离跟在她身边近十年,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伤的那么重。
虽然如今莫离已经可以下床了,可是还是不能乱动,扯开了伤疤就更严重了。
她七岁那年,莫离十岁,就跟着她一起长大,就像姐姐一样照顾着她,虽然喜欢唠叨她,可是,关心的忠诚,她一直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可如今,竟然弄了一身疤。
千言万语,楼月卿却未曾多说,只是轻声道,“过几日我便送你回姑苏城,到时候定能够把你身上的这些疤痕都去掉,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她的心疼,莫离自己都看得出来,所以,不必多言。
莫离急忙道,“主子不用亲自送,莫离自己可以……”
路途遥远,楼月卿若是亲自送去,怕是又要颠簸了。
她身子虽然无大碍,可是还是不能这样长途跋涉,否则伤了身子底子,怕就不好了。
楼月卿莞尔,“我已经许久不见师父,顺便回去看看她,所以,你不用劝了!”
而且,她是一定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让自己心静下来,好好想想以后,想一想,该如何做抉择。
容郅的步步紧逼,心防渐渐薄弱,好像许多事情,早已脱离了控制,如此感觉,极其不喜。
“可是这路途……”
从楚京道姑苏城,就算策马日夜兼程,也要两三日,何况是坐马车,这么远,要是有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楼月卿打断她,知道她担心什么,便道,“宁煊已经来了,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如此便好!”
宁煊在,定然不会让主子有事,只是他怎么会来?
楼月卿站起来,“好了,你先歇着,我去看看母亲,待会儿就要回去了,过两日再派人来接你!”
若是没错,宁煊如今怕是快到了,或者说,已经到了,她是一定要去见一见的,所以,只能早点回去。
“嗯!”莫离颔首,楼月卿转身出去。
没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楼茗璇,楼茗璇站在莫离所在的房间外面的走廊上,楼月卿脚步一顿。
楼茗璇在等她。
挑挑眉,走了过去,缓缓行礼,“姑母!”
楼茗璇依旧是上次的模样,只是之前病了一场,所以看起来极其清瘦,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面色也有些憔悴。
穿着灰色道袍,带着灰色帽子,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不过楼月卿看得出来,楼茗璇并非当真笃信佛道,只是不想过问世事,才会留在这里。
楼茗璇缓缓一笑,“陪我说说话可好?”
楼月卿挑挑眉,没拒绝。
走到静心斋后面,不远处便是之前宁国夫人所住,如今被烧毁了的院子,看着那边的一堆废墟,楼月卿看着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楼茗璇,挑挑眉,“姑母想说什么?”
楼茗璇目光凝视着楼月卿,想了想,轻声道,“我打听过北璃的事情了!”
楼月卿一怔,随即拧眉,脸色有些僵硬,看着楼茗璇,眼角一缩,嘴唇微抖,颤声问道,“所以?”
什么都知道了是么?
楼茗璇看着楼月卿的神色变化,见她如此,便试探性的开口,“既然你是景媃的女儿,那么,长乐公主……”
话突然一顿。
楼月卿脸色煞白,看着楼茗璇的眼神充斥着无尽的伤痛,眼角微颤,咬着唇,退后了一步,握拳……
楼茗璇见状,话没说完,看着楼月卿的神色变化,想到什么,就脸色大变。
“难道你……”若是如此,岂不是……
……
宁国夫人正在和灵儿逗乐,许久不见,小丫头还记得宁国夫人,一进门就祖母祖母的叫着,让宁国夫人心花怒放,心情都好了不少。
楼月卿从后园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笑声,她知道自己现在脸色不好,所以没有立刻进去。
莫言担心她,给她端了一杯水喝了,她才缓缓平静下来。
待到看起来无异样了,楼月卿才走进宁国夫人的房间,里面只有宁国夫人和灵儿,还有蔺沛芸一起坐在一边默不出声。
一进门,就看到一老一小腻在一起说话,灵儿直接坐在宁国夫人榻上,窝在她怀里,她一进来,宁国夫人就看到了。
一看到她,宁国夫人连忙笑着招手,“卿儿,快过来!”
楼月卿走进来,因为脸上的面纱已经摘下来,所以嘴唇上那道伤口很明显,一进来,蔺沛芸诧异地看着她,这伤口怎么回事儿?
宁国夫人也是有些惊讶。
楼月卿缓缓行了个礼,“母亲!”
宁国夫人打量着楼月卿的唇,不解的问,“你这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