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弄了几下才打开暗扣,久违的两只白兔子跳了出来。
当他握住她的一只浑圆的时候,安浔竟然发现他的手指不再冰凉了,他低头吻过来的唇瓣也是热的,但是依旧没有他的舌尖火热。
他含着另一只嫣红,或轻或重的吮吸,安浔觉得痒,从脚趾到头发都在痒,下意识的闷哼一声。
司羽抬头看她,眼中满是笑意,他起身脱掉了毛衣和衬衫,再次压住她,唇舌依旧在胸前流连,他似乎极喜欢它们。
安浔抱着他的手臂,突然说,“你不凉了。”
司羽低笑,“所以你觉得任务完成了?”
安浔知道他要干什么,虽有点不安,但并不是不愿意,所以任由他继续亲吻自己,从胸到小腹。
然后他又回到她唇,手指却一直向下,伸进贴身的绒裤里,内裤里。
安浔下意识夹紧双腿,他却用手推开,哄着她分开些。她脑子里都是他的手的样子,修剪整齐的指甲,修长的手指,想着感受着它现在摸在自己那里,便觉得小腹一阵酸麻。
“宝宝,非常湿。”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
她羞窘的耳朵都要滴血了,因为手还在他腰间,只能用嘴去堵他不让他再说羞人的话。
蜡烛忽明忽暗的似乎要燃烧殆尽,司羽终于把手拿了出来,他扯住安浔的手去摸自己,安浔倒是没退缩,相比起来,被他摸时似乎更害羞。
手下的东西在慢慢变大,她能清晰感受到这种变化。
他手下也没闲着,扯着安浔的裤腰,将她的裤子一拽到底,安浔一阵凉,忙蜷起来抱住自己。
他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片遮挡,附身撑在她上方,低头继续吻她,安浔特别乖的抬脸迎着他,他的手摸在她身上的肌肤上,制造着炽热的火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摆正了,他手握住她的腿压向胸前,安浔害羞这个姿势,扭头看向一边。
司羽一手握住自己,有一丝犹豫。
安浔又转过来看他,他低着头,轻声说,“没有防护措施,安浔,你可以喊停。”
她感觉得到他手掌的热度,看得到近在咫尺的人额头上的汗珠,她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司羽。”
司羽低头吻着她,“会有点疼。”
她还是特别乖的说,“没关系司羽。”
心软的一塌糊涂,怎么会讨人喜欢成这样。
他起身,扶着自己慢慢进去,极慢极慢的,他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蹙眉便不敢再动,但她却还呼着气说,“可以。”
他再继续向里探索,直到尽头。
安浔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印记,她咬紧了唇,好半天才放开继续呼气。
司羽心疼坏了,一动不敢动,只希望能替她疼。
蜡烛噗噗晃动两下,安浔的睫毛也跟着眨了眨,她无意识的动了动下身,似乎不再钻心的疼,牵连着司羽也跟着闷哼一声,他试探的退出些,见她没有疼痛神色,便慢慢动作起来。
安浔再次咬住下唇,他低头亲吻她,“别咬。”
她断断续续的娇嗔,“我,怕……出声音。”
“我想听。”他说。
“不行……嗯……”她难耐的呻吟,“别人家。”
“隔那么远听不到,”他还在哄着,“你只要别太大声就好。”
安浔捂着嘴,断断续续的说,“我,忍……不住。”
他轻笑着吻紧她,将她的呻吟全吃进嘴里,只余两人下意识的闷哼声。
外面的雪似乎还在下着,风倒是小了不少,没有那么吓人的呼啸声了,炉子烧的更旺了,安浔觉得自己浑身是汗,湿漉漉的,哪里都湿漉漉的,他越来越快,她受不住的掐着他的胳膊在他身下第二次颤抖起来。
然后只感觉火热,哪里都热,浑身都热,体内更热,一股股热流。
司羽趴在她身上,侧头吻她,哑着嗓子一句一句叫她的名字,叫她宝宝。
“你快拿出去。”安浔推他,觉得腿酸的厉害,那里也酸。
他翻身下去,搂住她,“弄疼你了吗?”
安浔点头,然后又摇头,脑中突然蹦出一句话,痛并快乐,她有点恼怒自己不知羞,脸缩进司羽怀里,“蜡烛都烧完了,你太慢了。”
最后一句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你太慢了,大家都睡着了!
本来想白天写剧情的,但是今天放假第一天上班,好多工作,白天一直忙着来着,晚上回来才开始码字,我晚饭都没吃,感觉自己会瘦。
竟然发现自己写肉一点不卡,一个小时两千字,如果剧情也是这个速度,我一天能更一万字!
果然注定是天生的肉文作者吗??我真是尺度越来越大了。
没别的要求,咱们关门自己看,别传播,别转发,别张扬,嘘!
还有,正常白蜡烛是要烧两个小时的,所以司羽你确定你是第一次?这么久……
安浔惊呼着被她抱着压到床上,司羽食指点着她的唇,“嘘……虽然我们家人生活在英国快一个世纪了,但他们依旧很保守。”
“那你放开我。”安浔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司羽笑,低头吻住她,“休想。”
这个房间似乎并不常住人,床是复古的铁质床,睡起来虽然舒服,但是会晃动,也会吱嘎响。
即使司羽说隔音效果好,安浔还是觉得心惊胆颤。
司羽却不管不顾。
“宝宝,从秋名山下来,我每晚都想你。”他在她耳边说着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