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朝洞里走去。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巴扎又道:“女侠好气概,只是里面的那位我怕你要不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巴扎将我带出山洞将困住林妙洁的绳子丢给我,迅速的飞进洞里,不一会儿就听到激烈的打斗声。
我看了看林妙洁将她带离洞口不远处,解开她的哑穴,冷冷的说道:“我要找你师父樱雪。”
她细细看了看我,开口道:“你不想知道季秋月是死是活吗?”
我立刻愤愤的掐住她的脖子:“最好她是活着,不然我定会让你给她陪葬!”
她不屑的笑了笑:“果然是你啊,冬雪。”我松开她的脖子,转向另一边沉默不语。
她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看来我没有听错,鸳鸯确实叫你季冬雪。你说要是大师兄知道你没死,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我冷笑一声:“我也想知道他要是死在我手上,会是什么表情!”
半晌她幽幽的说:“或许死也并非是件苦痛的事……”
沉默一会儿,她说:“我师父樱雪行踪飘忽不定,除非是他找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过,他在下个月初三一定会去阴山。”
我塞了一颗清毒丸道林妙洁的嘴里:“我们一块儿去,这毒十天发作一次,除了我没人能解。”
说完松开绑住她的绳子,朝洞口走去。
巴扎已经将白馥影制服,点了穴立在一边,见我回来立刻走上前来:“怎的不说一声就出去了,还以为你被人截去了。”
我看着林妙洁走了过来,说道:“刚去解手了。”
巴扎的红着脸清了一下嗓子:“天快黑了,今晚就在这洞里呆一晚,明天再走。”
我点点头,一行人便进了山洞里。
第二天,无剑背着一名女子出现在洞口,那名女子正是在蛇堆里抱住白馥影的鸳鸯。她全身被毒蛇撕咬得血肉模糊,好在无剑用彩虹谷的药丸暂时保住鸳鸯的气息。
虽然奇怪,但着实没心情去问理会无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到了附近的落英镇,将游畅跟鸳鸯交给大夫,其余人便在客栈落了脚。
白馥影的功力被巴扎用内力封了起来,林妙洁则中了我的毒,两人自从山洞走来,相当的安分,一句话也没说,而无剑也当不认识我一样,除了跟巴扎说些话便是到医馆看这鸳鸯跟游畅。
入夜,我向小二要了壶酒,轻身飞到屋顶,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回头时便看到巴扎也拿了壶酒坐在我身边。
他朝我举了举酒壶:“一人独酌哪有二人畅饮来得快活。”我笑着撞了撞酒壶。
他轻轻询问:“在山洞有发生什么事吗?看你从山洞出来就心事重重的。”
我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下了肚:“要么就安静的喝酒,要么就请走。”见他半天没动静,一回头我的鼻尖便碰到了他的鼻尖,沉重的呼吸声伴着淡淡的酒香还有月季清香扑面而来,月影公子的模样突然映入脑海,我晃了晃脑袋,看来是喝醉了。
他突然拿出一管玉箫,对着天上的皎月悠扬吹起来。我微醺道:“你这样模样倒却像你们那位无剑的少爷,月影公子。他也有微微月季香,也有一管玉箫,也跟你一样吹得婉转悠扬……”
恍惚中见他腰间露出一个亮黄的剑穗,还是一个绣着“月”字的剑穗,再细看耳脖处竟然有一丝细微的二重接口,会有这样接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带着□□!
我眼神有些迷离,抬手将他的人皮撕了开来。萧声戛然而止,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月生的模样!难道我醉得太厉害了?手还在他耳边想找到接口,想再次撕开他的面具。
他无奈的抓住我的手笑道:“别在撕了,没有的。”
我甩开他,手指不停在指着他晃来晃去:“一定有的!你不是巴扎吗?怎么是月生?还是月影……”说完身子不听使唤的向后倒去。他立刻接住我一个飞身落在地上,下一秒便倒在了他怀里。
人总是会去逃避一些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戴面具的月影,不带面具的月影,哑巴的月生,武功高强的巴扎,可能全是他!但我不清楚我该如何面对,我该生气,该欣喜还是恼羞成怒?他可能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只是换了不同身份在我身边转悠。我自认在□□上面造诣应是高超的,竟识不破我身边的每个人,说来真是可笑至极。
天微微泛亮的时候,我潜入白馥影的房间,给她撒了昏睡散,没个三五日是醒不过来,游畅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能不能活着就自求多福吧。之后便跟林妙洁前往阴山。
对昨晚的事儿,我只当是一场梦,想不出来如何应对那就留给时间去淡化。
可我跟林妙洁坐在荒野茶寮喝茶的时,月生?或者月影便跟无剑二人便风风火火的赶了上来,一见我,劈头盖脸的就来一句:“你这说走就走的随性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喝着茶不理他,林妙洁看看我又看看他,最后起身坐到旁边的桌子,他则理所当然的做到我对面。
看着他盯着一张月生的脸却说着话,委实不太习惯,放下茶盏道:“要无剑给你取笔墨来吗?”
他尴尬的冲我一笑:“很多事情其实是迫无无奈,我这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我甩手打断他:“不用跟我解释,不管你是谁都好,从此时此刻起,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说完举起茶杯:“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