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黍紧挨在一起,她用眼神说道:你的伤没事吧?
刘黍的点头,手始终在紧紧的握住她。
上官瑾与刘黍一直走在众人最后面,突然,一道身影直朝她撞了过来。
“哎呦!”小宫女一个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叫出声来。
上官瑾完全没有防备的让对方撞了个正着,险些摔倒。
刘黍下意识的伸手将她一把扯过来,由于惯性,上官瑾重重的撞击到他的胸脯上,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众人早在宫婢的尖叫声中纷纷回过头来盯着她们三人。
“皇上饶命,饶命!”撞人的宫女跪着猛磕头,哀声求饶。
上官瑾见他脸色不对,扶着他说道:“你没事吧?”
刘黍身上的伤口开始流血,转眼间就浸湿了外衣,一抹嫣红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得两人再也瞒不住了。
“黍儿,你这是怎么了?”安皇后一副受惊过度的表情看着他,故意将众人的视线调到他们夫妻二人身上。
转眼间,数十双目光紧盯着他们二人。
刘黍的脸有些惨白,他软声说道:“母后,这是儿臣昨天夜里喝多了在自家院里摔的,不碍事。”
惠皇表情凝重,:“黍王妃,此事当真?”
上官瑾屈膝行礼道:“回禀父皇,确实是这样子的。”
“传御医!”安皇后当机立断的下令道。
她走过来心疼的扶住刘黍,道:“好黍儿快让母后看看你这伤势怎么样了?可怜的黍儿才结婚便遭这血光之灾。”
安皇后准备在众目睽睽下将这刀痕呈现出来,要知道刀疤和摔伤是两个概念的,大伙也都不是傻子,到时候看他刘黍怎么掩饰。
刘黍不动声色的推开安皇后,软声说道:“让母后操心了,儿臣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不碍事的,不用劳烦御医过来。”
“这皮肉伤得也太严重了,衣服都浸湿了,快快扶王爷回偏殿换身衣裳。”惠皇招来宫女催促道。
“不用了,父皇,儿臣回去处理就好。”刘黍耐着性子拒绝道,他的语气坚定不移。
“黍儿,你就别再推迟了,快去换!”惠皇沉声说道,他的目光始终盯着上官瑾,眼神犀利,恨不得刨开她来一探虚实。
惠皇插手过来她自然不敢说什么,眼看这计划又要落空了安皇后不甘心的攥紧了手。
众人质疑下,刘黍紧紧握住上官瑾的手,道:“那就让瑾儿为我更衣吧!”
这话一出,安皇后更气恼,她急道:“快去传御医,御医怎么还没有到的?”
伤口流这么多血他刘黍迟早要给大家一个交待的,不对,应该是御医迟早会还原真相给大家知道的,有着这份自信后,安皇后总算可以安心了。
上官瑾硬着头皮将刘黍扶到偏殿,脸上摆出一副小媳妇的表情。
两人前脚走入偏殿,那头,御医已然赶到。
三五个衣着官服的御医跪在地上:“参见皇上,,各种娘娘,黍王爷,黍王妃。”
“免礼!”惠皇挥手说道。
瞧见御医后,安皇后内心激动,她道:“黍儿昨天夜里在黍王府摔了一跤受伤了,你们几个速速跟本宫过来。”
“是!”
惠皇深看了一眼安皇后,大步走进去。
上官瑾与刘黍正在偏殿更换着衣服,她的心绷得紧紧的,道:“眼下该怎么办?”
刘黍比她淡定许多,他道:“走一步算一步。”
因为他没有机会选择了,只能硬赌一把。
也只能这样了,上官瑾暗附。
安皇后领着惠皇和御医走过来。
惠皇突然停下脚步,霸气十足的说道:“皇后,你带着其他妃嫔先退下吧。”
安皇后表情一僵,悻悻的领命离开。
惠皇紧盯着上官瑾,声音都染着几分冷意道:“黍王妃,朕再问你一次,这伤真是摔倒所致的?”
刘黍一脸护妻心切的表情,抢话道:“父皇,实不相瞒,这伤的确是瑾儿所弄,是儿臣昨天夜里在教她习剑的时候所伤的。”
惠皇脸色更难看!
刘黍拉着上官瑾跪倒,:“恳请父皇给瑾儿一次机会,儿臣保证绝无下次。”
上官瑾配合道“父皇,瑾儿知错了,瑾儿不是有心要弄伤王爷的。”
“上官瑾,你可知你这是在谋害皇嗣,论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惠皇眸底划过残忍的杀意,低斥了一声,随即下令吩咐道:“你们几个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给黍王爷包扎伤口。”
刘黍由始至终都紧紧的握住上官瑾的手,他昂头说道:“父皇如果不肯原谅瑾儿,那儿臣也不愿意治伤了!”
“你……”
见他表情坚决,惠皇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你以为你这般袒护她,上官瑾便可以高枕无忧?”
“父皇,儿臣并无此意!”刘黍平静道。
父子两僵持不下。
上官瑾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刘黍。
像是有所响应般的,刘黍也偏头看向上官瑾。
四目相对,上官瑾清楚的看到刘黍眼底划过一抹戾色。她知道,他怒了!
上官瑾趁势说道:“父皇,是瑾儿不好,瑾儿自小在上官府里长大羡慕那些懂武艺,能玩兵器的巾帼女英雄,昨天夜里王爷听了瑾儿的心声之后,他便兴奋的拉着瑾儿去后院,真是这样弄到的,瑾儿不是有心弄伤的王爷,要罚就请皇上罚则瑾儿一人吧,请皇上不要难为瑾儿的家人和王爷。”
上官瑾把‘家人’特意咬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