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网站。
系统:我按照宿主性别过滤了一下,是在晋江上看的。
贺祥云被这系统的一派天真简直要逗得仰天长笑。
看着贺祥云站了半天盯着自己摊上的东西,摊主还以为她是考虑要不要买。
结果她突然诡异笑起来,摊主:青天大老爷,好好一个秀气的小娘子竟然脑子不好使啊。
话分两头,林掌柜自贺祥云走了之后依旧是坐立难安,他不由得琢磨起来,少东家这番费力是为了做什么呢?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他跟琳姑是多年的老相识了,琳姑平日受他恩惠居多,对他可以说是忠心耿耿。
这会儿功夫他想出个不知道可不可行的法子,犹豫片刻,他还是叫人开门去喊琳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稍息片刻,立时的就能望见男主了。
☆、夫君
成婚八年了!
听到王氏有孕的时候,谢朝生差点喜极而泣,这要是个男孩,那就是他的嫡长子!
来不及回别人的道贺,他匆匆向狗友们告辞,就要赶回去,在席的有他二舅子王禧,正好跟着一块走。
两人来时没骑马,于是应天府大街上就看到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跑得气喘吁吁,后面还远远缀着个小丫鬟,她是来报信的。
谢朝生就这么一溜烟跑了回去,他是武将,虽然太平年代闲得慌,到底练过的,从侧门进谢府前,他回头看了看,得,王禧没影了,他也没在意。
理了理衣袍,他开始敲门,门子开门望见是他:“哟,三爷,怎么从侧门回来。”
谢朝生一个侧身就闪进去,径直往后院走。
王氏正倚在床头,见他匆忙进来,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王氏自己先痛快笑过一番,但这会儿还有点绷不住,就掩嘴问他:“夫君用过饭没?”
谢朝生看了看周围,叫别人都出去,然后坐在床边:“大夫怎么说?”
王氏顿时哈哈一笑:“真有了。”
谢朝生自言自语:“我不是做梦吧。”
王氏就靠在他肩上:“不是。”
夫妻彼此相偎,王氏作自我检讨:“夫君,这八年,苦了你了,都怪我一片私心。”
谢朝生:“娘子什么话,不要说八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也等得;便是不成,咱们从大哥二哥那儿过继,不也一样?”
他想起什么:“对了,内兄同我一道的,怎么这会儿还没来?”
王氏:“许是去我爹娘那儿了,”注意到谢朝生满头大汗,便心疼得掏出帕子给他擦拭,“做什么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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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两天过去了,谢朝生是闲不住的,照着惯例要去找一二知己消遣两杯。
出了谢府往西走,他近来没做什么,却觉得格外累,这会儿很想找个什么新鲜玩意儿见识一番。
都是武将,他跟别人不同,爱跟公子哥们走得近,一些出身平民的同僚就不大看得惯他。
这会儿他身边也没带小厮,一个人独走无趣得很,走走停停,他进了茶楼
。
道听茶楼他是常来的,因此小二熟门熟路地要带他去包厢,被他拒绝了,他今天要坐大堂。
得,小二给他在清静处收拾了空桌,又泡了壶浓茶,他要了碟干果,准备在这儿消磨会儿。
从前的说书先生是个老秀才,年岁大了,不讲了。近来来了新的,谢朝生还没听过,颇为好奇。
不多时,“啪”!醒木一拍,说书开始了。
谢朝生只略听两句,就听出不对来。从前那个说书的,虽然是个老秀才,然而爱讲什么英烈传,剑侠图的,讲到兴处,老秀才台上比划,台下喝茶的一个个敛声屏气,身临其境。谢朝生作为武将,又在太平年间,听得更是神往不止。
今天这个,怎么听怎么怪,好像是在讲什么才子佳人?
同是听书人,别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他索性也耐心听了一会儿。
午后闲人多,茶楼里进来不少人,周围的些个桌子都坐满了。就有人打量上了谢朝生这边。
这会儿讲到周生妻死,家道中落,寄居寺庙,正是惆怅低落时,不慎碰到来上香的女客,那年轻的小姐只望了他一眼,就羞红了脸,转身跑了,还落下熏了香的帕子。
周生左右踌躇之际,谢朝生被人打断:“公子,劳烦搭个桌?”他抬头一看,是位极年轻的小公子,约莫十四五岁,看穿着打扮,许是家里人没注意,偷跑出来玩的。
小公子面白俊俏,伶俐可爱,谢朝生当然乐意:“同桌共箸,也是缘分。”
对方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多谢公子。还未请教阁下……”
“敝姓谢,字尽暮。”
“尽暮兄。”这位小兄弟是个活泼的人,一来二去就和谢朝生聊起来,连说书都没听下去。
谢朝生一下子就套出了对方的底细,家父叙职,刚搬过来。姓奚,家中独子,颇受宠溺。
不知怎么,这小兄弟很和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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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大堂四方方,从二楼望下去简直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贺祥云就坐在靠栏杆的一张桌子边,慢悠悠地喝茶。
她昨日就跟着琳姑一块混进了谢府。
按照系统的说法,只有在另一个系统使用了不属于本世界的能力之后,它才能察觉到对方……的瞬时定位。
贺:那有什么用?
系:呃,除此之外,还有能力锁定的对象。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