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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间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华榕聊聊的笑了下,仰头看着天花板,“是啊。”
夏泉自然是答应了,说联系到了就给她电话。
华榕挂了电话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刚一落地双腿就酸痛得发软,让她连站起来都有丝困难,强撑着去了浴室洗漱。
盥洗盆前那面干净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她此时的模样。
长发凌乱,脖子跟锁骨那处甚至肩膀都遍布着吻痕,胸线以上都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那男人以前也有要得凶的时候,但那也还能勉强算作是性一欲强悍,现在……
说他qín_shòu都太好听了,根本就是畜生。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洗漱换了衣服,回床头去拿手机的时候顺手拿起了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又打开看了眼。
真漂亮,而且很值钱。
八千多万来着。
这样顶级的祖母绿宝石,至少百年内都不会贬值吧,虽然几百年内应该都不会。
豪门的血泪经验,当男人靠不住时,就要想办法把更多的钱捏在手里。
华榕把它收到了她用来收藏珠宝的收藏室里,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了进去,准备转身离开时视线无意中瞥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镯。
哦,戴得太久,都忘记它的存在了。
她垂着眼顺手将它取下,又随便找了个空盒子放了进去。
走到门口时她又觉得自己手上空荡荡的不习惯,毕竟那个玉镯戴了将近三年了,她又转了身,回去随便的取了个银色的手镯给自己套上。
…………
她不想多等,下午就约见了帝都处理豪门离婚案最有名的律师。
是个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叫施越,身形高瘦,穿着合身的西装,五官周正,偏白,有些文质彬彬的味道。
一番交谈后,华榕询问,“如果我跟他离婚,大概会是什么情况?”
“冒昧的问一句,您想跟您丈夫离婚的原因是?”
华榕,“……感情不和?”
施越习以为常,“是出轨了吗?”
华榕本来下意识想说没有,但又想到了保险箱里的那只女表,改口道,“我不知道。”
施越扶了扶自己的无框眼镜,无害的一笑,“您最好是能拿到您丈夫出轨的证据,这样在离婚的财产分配中才能占绝对的优势……否则,您会损失惨重。”
华榕抿起唇。
施越跟着道,“这还是在比较和平的离婚情况下,恕我善意的提醒您,我处理过很多豪门的离婚官司,实在是见过太多为了争夺财产阴暗肮脏难看不上台面的手段……”
“所以豪门才会有那么多貌合神离各过各的夫妻,因为牵涉了太多的利益。”
…………
华榕打了个电话给江云深,冷淡的道,“我现在过去华时,我们中午见一面,我要跟你谈。”
他似饶有兴趣般低低浅笑,“你找的律师怎么跟你说的?他觉得你这个婚好离,离了会比现在更好吗?”
“江云深。”
“好,我抽时间出来给你……不闹这么一轮你是不会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