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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真想再抽他一巴掌。
她这辈子所有想抽人巴掌的冲动都没有今天面对他这一张脸来的多。
可惜她没法。
“你有本事……江云深,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唔。”
她看见男人压下来的俊脸,和他眼底阴鸷的冷笑。
“行啊,”他在攻城略地极尽粗暴跟肆意的蹂躏了一番她的唇舌,将她的舌吮得发麻唇更是红肿起来,甚至因为他的啃咬而破了皮在舌尖晕开淡淡的铁锈味。
他贴着她的唇冷笑,“你想死,我成全你,就怕帝都的头号美人死在男人的身下,说出去会很难听。”
“啊——”
她的身体被男人强硬的翻转了过去,然后就是以比刚才更凶悍的架势攻了进来,她几乎完全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带着哽咽的哭声完全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他仿佛彻底的抛开了禁制,像是脱下了绅士皮囊的野兽,完全听从了本能的召唤,凶狠冷静的掠夺着身下的女人。
她很快就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看着她无意识紧蹙起的眉心,涣散得没有焦距的眼眸,从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满面的水意黏上了几根发丝,白玉般的脖颈遍布着刚才制造出来的暧昧痕迹。
衬着她凌乱的长发,显得无比的可怜。
非常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他心里也确实起了丝丝的怜惜。
但这点怜惜,远远不敌更女人的哭声在男人血液里点燃的shòu_yù。
真可怜,但越可怜越想要蹂一躏。
极致的快一感仿佛蹿遍了全身的每根神经,难以言喻的疯狂,偏他的神经又还是保留着最后一缕的冷静,促使他低头凑在女人的耳边,一遍遍的威逼,诱哄着女人叫她想叫的称呼,说他想听的话。
她不知是耐不住那反复无望的折磨还是自我放弃了,哽着嗓子仿佛失去意识般的如他所愿,像平常床底间的黏腻缠绵般喃喃着老公。
谁知道换来的并不是放过跟解脱,而是男人新一轮强悍占有。
“江云深,”她牙齿重重咬进他肩膀的血肉中,混沌而模糊的哭骂道,“你就是骗子,人渣,qín_shòu……你简直就是属牲口的。”
“你继续骂,”他逮着她的唇又是一顿吻,“你越哭我越兴奋,你越骂我也越兴奋,混着一起再好不过。”
她又不说话了,咬牙也忍不住啜泣。
他在她耳边道,“我本来想着,你一辈子不发现,我就骗你一辈子……既然你发现,”男人顿了不长不短的一小会儿,哑声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要承担这个后果。”
夜深。
女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准确的说,她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了过去。
只是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了个淋浴,才让她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可怜。
但即便洗干净换上了柔软的睡袍,人看上去仍有一种落魄到气质里的美感。
江云深点了根烟咬在唇间,烟雾淡淡,散开袅袅的朦胧。
欲念消耗完毕,整个人都恢复了冷静。
今晚过于冶浪,也过于欺负她了。
他淡淡的想。
脑子里浮现出她被欺负狠了时说了句,“你别逼我恨你,江云深,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