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应当是个好人”?
她只好不再问这个,免得女儿本来淡了的心思又被勾了起来。自己和老爷虽不是那古板的父母,两个儿子也都不是盲婚哑嫁,点头同意了自己才上门提的亲,可轮到自己女儿,齐氏却总有些拿不定。
一时又怕女儿不喜欢,一时又怕太喜欢失了姑娘家的矜持。
她在一旁看着,女儿十有八九是有些意思的,至少不讨厌韩均,这样便够了。
现下两家什么都没说,等真定下来也不迟。便又问了些路子昕日常起居事宜,青檀偶尔也答上一两句。
快到亥时,路景修几人才停了筷子,等俱都收拾齐整后,又撤了屏风,齐氏这才带着女儿过去。
“老爷,天色已晚的很了,有什么事日后再说,韩世子还要回家呢,天黑了路上不好走。”她柔声劝正说到兴起的丈夫。
路景修看了眼窗外,果然已是黑的沉了,只有自家挂在廊下的灯笼在清冷的夜里亮着光,再远些便什么也望不见。
他点点头,有些意犹未尽地道:“瞧我,觉得与韩世子投缘就多说了几句,谁知已经这么晚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