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淡淡的馨香,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一点温暖,还真不错呢。
王妃喜欢亲就就让她亲吧!
胶东王想通了,重新躺下,然后他又起来了,俯身在王妃的脸上也亲了一下,“啵”地一声,才笑着真正睡了。
第二天,胶东王自留福手里接了王妃帮他起草的上表,重新看了一回,依旧乏善可陈,心里暗笑,自己竟曾经以为她会写出一篇佳作呢?便还给留福道:“烧了吧。”
留福就去接,却接了个空。
原来胶东王又收回了那页纸,“算了,还是我先留着吧。”说着把那页纸收到了一本书中放在书架上。
留福眨眨眼,“看了几个月,王妃绝对是可靠的,对王爷也真心实意,不如我们把实情告诉她吧,然后有什么事情王爷也好直接说。”那样自己也不必在中间传话,然后两个人一起怼自己了!
“王妃当然是可靠的人,”胶东王就问道:“但是她如果知道了实情会怎么样呢?”
“当然会效忠王爷呀!”留福十分肯定,他的确因为没吃到樱桃酪有些伤心,但对于大事他不会含糊的,昨夜他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王妃知道了实情后虽然会吃惊会受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接受,然后帮着王爷图谋大事。因此留福就拍胸膛道:“王妃的人品,我能保证!”
“不是人品的问题,”胶东王淡淡地一笑,“而是她有足够的心机吗?”
留福无言相对。的确,以王妃的性子,若是担负着这么大的秘密,不论是神情态度还是言谈举止都会不知不觉有所改变,然后皇后、陆家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就都能猜到了。可是当年自己被静妃选中陪胶东王之前什么也不懂啊,后来才一点点地学会了隐瞒,学会了在不同的场所有不同的表现,然后一直陪伴着胶东王走到了现在。于是他便道:“不如我来教王妃吧。”
“不必,”胶东王摇摇头,“有的人天生单纯,学不会的。”
留福就不自在了,“难道我就生性狡诈?”
“你的确有几分聪明狡黠,但又不失忠心,所以只有你跟着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虽然王爷是在表扬自己,但是留福觉得自己在王爷的心里已经比王妃差上一筹了。哪个主人不喜欢心地纯洁本性善良的人?王妃就有如白莲花一般的高洁,就连自己也要仰望呢。不过留福转念一想,若是自己狡诈,王爷岂不更甚?他可是比自己小许多,但心机却更深。
这样想来留福也就平衡了,“那就让王妃什么也不知道吧。”看王爷不知在想着什么,就悄悄退了出去。
素波果然什么也不知道,当她听说冯律果然成了胶东王府的参军后还很得意,就急忙问:“那份上表毕竟是我起的草稿,看来还是不错的,起码能用,皇上也批了下来。”她还当胶东王果然将她写的上表誊写了送上的呢。
留福默默地瞧瞧王妃,然后看看王爷,干笑了笑,“是不错。”
因提到了冯律,素波就又想起一事,“我听说王爷跟着冯律学武呢,可要小心,王爷不过想练个花架子,而冯律是打过仗的人,未必合适,千万别不小心碰伤了。”
谁说王爷想练个花架子的?但是既然王妃什么也不知道,留福也就不会告诉她,其实王爷自吃饱之后身子骨明显好了,最近跟着冯律苦练,进境飞快,武功已经有了些根基呢。
冯律从边地的一个府兵成了胶东王府的参军,真可谓一步登天了,便是张长史其余的亲眷,在王府也多半谋了差使,府里的人提起来都羡慕不已。
这一天,福儿找了个机会在王妃面前跪求道:“奴婢的家人如今还在外面,度日十分艰难。奴婢想着他们虽然不敢比张家人会武功,但忠心肯干是一样的,就想求王妃的恩典,帮家里人谋份差使。”
素波做了王妃后被人跪得多了也慢慢适应了,但是她对福儿、寿儿和云哥儿却与旁人不同,因此就赶紧让福儿起来,“有什么事只管说,不必这样。”
福儿便笑道:“王妃答应奴婢了?”
张家人之所以得到重用,当然是因为这家人本份能干,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正好在王府赶走了许多下人之时到京城的,机缘十分巧合,而现在府里就没有空闲的职位了。前些天宗正寺又给府里派人时,素波便以此为借口回绝了。
但是福儿跟了自己这么久,第一次相求,素波还真不好直接反驳。她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们家里选一个人,再有寿儿和云哥儿,也各给他们一个名额一同进府里,帮着功曹、仓曹管事儿。”
这可是王府里最上等的差使,福儿听了十分欢喜,“多谢王妃!”又急忙跑出去告诉寿儿和云哥儿,大家又一起来给王妃嗑头谢恩。
素波就一笑,“哪里用谢呢,论起来倒是我的疏忽,早应该问过你们给大家一个机会,不是说大宅院里关系都是盘要错节的,我们到了王府自然要把自己的根扎下来。”
福儿就赞道:“王妃说的当然不错。其实到了王府后我便想到此处,只是王妃才来,府里是什么情形并不清楚,后来又有万仓曹之事,一时倒不好说出来,今日厚颜一提,王妃果然就给我们恩典。”
还是在相府里时,福儿便比别人机灵,总能打听到许多事情,服侍自己也得力,素波一向也倚重她,就说去宫时每次都带着她,此时便笑了,“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