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刚才还说没事儿!”喜儿心疼了!
永贝的手往回缩,却逃不开喜儿的掌握。只好就这样赤果果的摊在她面前,另一只完好的手攀上喜儿头顶揉了揉肉,笑道:“真的不疼。这点小伤对于男生是常见的事情好不好?”
“身上别的地方有没有摔伤?参赛只是玩票性质嘛!哪里不能买到玫瑰花,干嘛这么拼命。”喜儿扁扁嘴巴,抱怨永贝不爱惜自己。
东永贝低头看着喜儿专注的用赛场的医疗镊子为自己拨出嵌到肉里的小石子,故意说:“不是你让我加油的吗?”
“废话!你参加比赛,我不给你加油,给你喝倒彩吗!”喜儿剜了嬉皮笑脸的永贝一眼。
“哈——哎哟,慢点慢点。”还没待永贝放声笑出来,就被喜儿微微用了力的镊子改变了声调。
结果,最先心疼的还不是喜儿?喜儿清理完石子,用酒精轻轻站着周围消毒,时不时的对着伤口轻轻吹气,以求降低永贝手掌心的疼痛。
看着喜儿认真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永贝不禁放柔表情说道:“傻瓜。这是我用比赛赢来的,付出了努力的。怎么能和用钱随意买的花一样。”
“就会哄我。”
“是真的!”
“哎哟,你的手别乱动,不痛啦!”
永贝用右手抓住喜儿的手腕,“行了,已经处理完了。我们该去领奖了。”
不远处,第一名已经领了大捧花束,好多人在那儿围观,发出一片起哄的声音。
“浪不浪漫?”
永贝是指那男人在一群人面前单膝跪地向女朋友求婚的一幕。那男人脸上的汗还没落,在阳光下折射着晶莹的光,手里捧着的一大束玫瑰就是他为女朋友赢来的爱情之花。
“是挺浪漫的!”喜儿眼睛亮晶晶的,“如果是在晚上,天上有星星做衬景就更美了。”
“咚”
“哎哟!”喜儿捂住额头,“你干嘛弹我!”
永贝抿嘴,掩去唇边的笑意。
“走了。领奖品了。”他牵起喜儿的手,向领奖处走去。
“你还没说为甚无缘无故偷袭我呢!”喜儿大有一副你不说就没完的架势。
“玫瑰花环你喜不喜欢?”
“喜欢啊。这个刚才你弹我有什么关系?”
永贝接过花环,笑眯眯的就是不回答喜儿的问题,只说道:“别动,我帮你带好。”
果然,喜儿不再乱动了,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东永贝越靠越近。
“戴好了吗?”喜儿小声问道。眼睛不敢在直视永贝弯弯的眼睛,脸颊升起些红晕。实在是永贝靠的太近了……
“别动,还差最后一步。”
永贝勾住喜儿的下巴,实实的吻了上去。
“笨蛋,闭眼。”
……
“咔嚓”,
“啧啧,玛特山脚,玛特湖旁,蓝天白云底下……哎呦喂,幸好我带了相机。要不然他们不就错过留影的机会了嘛!”
莱恩抱着相机越看越满意。这简直是能拿去参加摄影比赛的作品嘛!
中国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永贝比诗人幸运一些。他的伊人就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还未捉虫,近期会返回来捉虫子的~~~
☆、前女友的电话
喜儿对这个花环爱不释手,在回酒馆的路上思及鲜花会枯萎这个人间定律,又舍不得永贝辛苦为自己赢取的奖励就这样随时间消失,心思一转,便让永贝拿着花环,自己则从雪山脚下捧起一捧雪,拇指与中指配合,将雪弹落于玫瑰之上。
这样花不就湿透了吗?这还怎么戴?永贝有些诧异喜儿的做法。
喜儿撒完雪花,不着痕迹的结印施了个小小保鲜咒。
“你这是在做什么?”永贝见喜儿兴高采烈的将花环戴在头顶,自己再定睛仔细看去,被弹上雪的花瓣竟然一点雪水的痕迹都没有……最终忍耐不住出声询问。
喜儿俏皮的眨眼道:“不懂了吧!这是我在中国上学时学到的法术。可以保持鲜花永远这样新鲜哦!
论起别的不说,只这胡诌一向,喜儿都佩服自己,怎么能这么娴熟呢!张嘴就来。
永贝没有当真,面对喜儿的俏皮只是笑着摇摇头。他倒是真的听说过中国道家有修炼仙术的说法,一些作家专门创作这方面的小说,他也曾看过,确实很有意思。一本斗破被公司的同事们传了个遍。那次传看事件之后,tedy哥还一度迷恋中国的玄幻小说不能自拔,暗恨作者更新的慢,翻译翻译的不及时。
看过归看过,那只是作者们描写的故事,若真说世界上有人可以修炼的,他是一百万个不相信。
就像西方神奇物种吸血鬼,屡次有人称自己是吸血鬼,但也只是他们模仿暗生物的行为罢了,和真正的吸血鬼有本质上的差异。
“如果真的能让花朵保持新鲜不枯萎,那能不能给我是个冻龄法啊?”永贝诚心逗弄喜儿,想看喜儿吃瘪的气急的娇俏模样。没成想喜儿一点不气,笑mī_mī的在他还未做好准备的时候,快速的蹲下捡起一把雪朝着他来了一个“天女散花”,冰冷的雪花激的永贝打了个寒颤,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样?冻不冻龄?”
喜儿咯咯地嘲笑永贝的狼狈。这次喜儿难得精明了一把,在永贝还未施展报复的时候,一溜烟的跑开了,逃到足够距离才转身对着落在后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