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轻轻点头,等待她的答案:“对呀,是不是我哥他家里给了你钱,让你激励他,把他催回来继承家业。我听说,我哥的那个堂姐,她自己是个残疾,所以让我哥回来给她打工。”
闻星基本可以断定,聂景行的这个表妹,和他真不熟。
闻星问她:“你最近看了什么电影?”
“......《红颜》”
“没事的话,多看点社会与法。”闻星说:“我和你哥分开,那是我们的性格问题,不关其他的事。”
“是嘛?”秋晚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不像。”
闻星不再说了。
因为她看到聂景行浑身镀了金光,从外栏,一步步向她走过来,仿佛从未分离。
他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从来没变。
闻星记起面红耳赤的他们,都不愿意改变自己迁就对方,所以,造就了矛盾,就目前来说,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她和聂景行分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受到了束缚和压力,但并没有到忍受不了的地步,更多的,则是造化弄人。
“你把苏卫赶走了?”闻星问他。
“没有,他去找东西吃了。”
“冰箱里没有东西吗?我看这儿都打扫过了,应该有放食材进去,今晚就将就一下。”因为她吃的不多。
“那......”聂景行指了秋晚,“你会做菜吗?”
秋晚:“我会bbq”
夜差不多黑了,风太冷,闻星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连帽风衣给聂景行披上。
聂景行把一大盆鸡翅和猪肉搬出来,架上了:“酱油和番茄酱拿过来,我把它分成两份方便一点。”
“好。”
几个人一边等着,一边聊天,肉香了,聂景行突然问:“怎么没有蔬菜?光吃肉难消化。”
闻星:“我在厨房里看到有,可以洗干净就着吃。这个鸡翅好了,给你。”
聂景行接过,沾了酱油咬了一口:“有点焦了,不过很好吃。”
闻星笑:“焦了你还吃,你把它给我,我以前还挺喜欢吃焦饭的,我妈不让我吃。”
聂景行再咬了一大口,像是要把它藏起来似的:“那你不能吃,嗯,这个我烤的串,给你。”
他们对面坐的是苏卫和秋晚。
秋晚用手肘碰碰苏卫,说:“苏卫,你怎么光吃不干?你看看我表哥,你再看看你,一副又懒又馋的模样。”
苏卫把手机转向外面:“你是不是一定要拿我和他比,我不干不行吗?又没吃你烤的。”
“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秋晚停下了干活。
苏卫:“我在外面对人客气,难道还得对你客气,你谁啊那么大牌?”
秋晚被他堵了,索性把手里的玉米一扔:“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狂热粉丝
秋晚本来星期五是要加班的,听苏卫说要和聂景行闻星去浅滩玩,问她去不去,她一个实习生,冒着被上司骂的风险,一鼓作气拒了加班。
上司不算宽厚,但也没说什么,只让她下星期一在客户上班前务必赶出来,她千恩万谢。结果,骂她最狠的反而是苏卫。
秋晚:“你请我来的,你怎么脾气那么差?”
“我脾气本来就不好,见谁怼谁!行了吧?”
“你你你!”秋晚几乎要哭起来,“你混蛋!”
聂景行和闻星不知道帮谁,拿着烤好的肉,走远了,懒得看他们吵架。
闻星说:“你帮我放好,我站上去。”
不得不说浅滩的风景的确好,白天潜水拾贝,夜里到处都是灯光。斜对面沿海滩的一众小店都还营业,闻星提着裙子登上高台了望,虽然看不清情况,但客人应该不少。
“我们吃完了能不能去对面吹吹海风啊?”闻星问他,“戴上帽子和墨镜应该没人能认出来了。”
“风大,你带不上帽子。”聂景行毫不留情拆台:“下来吧。”
另外一边传来苏卫的声音:“你别烦我行不行?”
“诶,我们真的不去劝架吗?”闻星弯腰,搭上他的双手跳下来。
聂景行喂给她一截玉米:“别去,万一他们打起来伤及池鱼。”
“你怎么那么精,凡事都高高挂起,小心以后没朋友。”闻星对他的冷漠有些不满,吃着吃着她说:“有些冷,你帮我拿条披肩。”
聂景行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回到了厅里。正门的两个人估计已经吵完架了,一个闷闷不乐,一个把手机扔到沙发,大声说:“景行,我妈叫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聂景行拿着披肩过来:“你家离这儿得有好一个多小时,今天又堵车,不然你明天再走,反正周末放假。”
“算了。”苏卫掰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我总不能让女孩子夜里回去吧?还是我走。”
聂景行不再拦他,事实上他觉得苏卫的到来是破坏了他和闻星的约会,早就想让他走了。
跑车远去,渐渐地看不见了。
“哥,我也走了吧,我家住的近,你不用送我了。”
并不绅士的聂景行本来也没想过要送,给她装了些烧烤在一次性盒子里:“开车小心点,到了家发个信息。”
秋晚点了点头,跑去和闻星告别。也不知她们两个女的说了什么,秋晚倒是比吵完架后开朗很多了,收拾东西都比苏卫快了不少。
“终于走了。”
前后送走两个电灯泡,聂景行心情轻松不少,闻星扔给他一颗糖,见他一脸笑容止都止不了了,揶揄他:“你可真是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