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微微抬头的yù_wàng。
“唔嗯……”
略显冰凉的手掌包裹住火热的分身,秦歌的眉头轻蹙。子昂的手应该是暖的,手掌上的茧子也没有这麽少。应该是厚厚的,会摩疼他才是。
手掌上下套弄,秦歌低低唤道:“子昂……进来……”
不够,不够,这种感觉差得太多。
“秦歌,想我吗?”他好像看到了子昂。
“想。”
“我来帮你。”
“快点。”
手上的动作加快,揉搓乳首的力道加重。
“舒服吗?每次我只要轻轻一舔这里,它立刻就会变得红红的。”
舒服……他喜欢他舔自己的胸前的那两抹茱萸。
“秦歌,你这里是人间最极品的美味。我吃过一次之後就念念不忘。”
情动的体液弄湿了手掌,让秦歌的快感愈发的强烈。好像脆弱的分身被包入了熟悉的嘴中,温暖,湿润。
子昂……快一点,再快一点……
听不到掌中发出的淫靡之音,秦歌感觉他正在被那人爱抚。
“秦歌,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唔……”
紧紧咬住唇,陷入情欲中的他仍记得外面还有侍卫在把守。
“秦歌,一起,我们一起。我要看你为我高潮时的样子。”
“唔!”
手上的速度到了极限,太久未欢爱的身子很快达到了顶点。失神地看著房梁,急喘了一会儿之後,秦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
拿过放在桌上的丝帕,擦干净手上和分身上的脏污,他把帕子丢进了用来火盆里。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打理好自己。他走到水盆前洗净了双手,然後取来火折子,烧了那方丝帕。
看著火盆中逐渐变成灰烬的丝帕,秦歌的眉心一直没有舒展。他极少会自己解决,刚才射出的那一刻感觉很好,可过後却是异常的空虚。没有被填满过的身子处处都透著难过。
“温桂。”
“奴才在。”
“更衣。”
“是。”
……
马车上,温桂小心翼翼地瞅著皇上。之前他进去给皇上更衣时,皇上就一脸的不愉。这一路上,皇上一句话也不说,轻蹙的眉心也一直没有舒展,他猜不到他不在的那会功夫有什麽事让皇上不高兴了。
“皇上,奴才听说拿到桃花帖的士子们今日都会去‘才子客栈’,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不了。找个安静的地方。”
“是。”
温桂出了马车,吩咐随行的李韬找个安静的地方。
掀开布帘,看著四处洋溢著浓浓书卷气的街道,秦歌放下帘子:“到湖边去吧。包一条船坊,朕今日在船上用膳。”
“是。”
马车平稳地向沧澜湖驶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湖边。在车上等了一阵,秦歌便听到温桂说:“主子,奴才已经打点好了,请主子上船。”
温桂掀开车帘,扶著皇上下车。湖边已经停好了一艘极为豪华的船坊。秦歌一下马车,立刻引来在湖边踏春的行人的注目。
不能怪伍子昂爱吃醋。秦歌与女贞第一“美人”站在一起也绝不会被他抢去了风光。秦歌本就异常俊美,是与越勒云山截然不同的一种俊美。加之他神色凌厉,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威仪,看上去更令人心动。
周围立刻传来窃窃私语声,为这不知是谁家的俊美公子。但秦歌对这一切毫无所觉,跟著温桂上了船後,他就进了船舱,留下身後的一地惋惜。
除了必定会跟著他的温桂、孔谡辉、阎日之外,秦歌还带了李韬和二十名侍卫。侍卫们站在船坊的周围,保持警惕。李韬、孔谡辉、温桂和阎日都在船舱内。温桂给皇上泡上从宫里带来的茶,再摆上随行带的点心水果後问:“皇上,要不要找歌姬来唱曲儿或献舞?”
“可有会弹琴的?”
“奴才去问问。”
温桂小跑地离开了。他包下了这里最好的一条船坊,船坊的主人手上有众多的歌舞姬,会弹琴的自然不缺。不一会儿温桂就回来了,说:“皇上,船主说京城最好的琴师就在他那里。皇上现在要听听吗?”
“传他上来吧。”
“是。”
温桂又跑出去了。孔谡辉还是老样子地找了个离皇上最近的位置靠著假寐。见温桂进进出出好不忙活,他无声地嗤笑了声。自他“不小心”看了温大总管的身子後,温大总管便开始躲著他了。对此,孔谡辉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甚至没有一丝的气恼。可能也知道自己招人嫌了,他与温桂保持著安全的距离。
岸边随风轻飘的翠柳带著浓浓的春意,岸上来来往往,身著豔丽衣饰的男男女女在明媚的春日里也动了被压抑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春心。秦歌无意识地看著岸边,心思却在他出来前做的那件事上。余韵过後的难受一直没有散去,这让他心烦。
“皇上,人带到了。”
温桂的声音拉回了秦歌的思绪。进来的怀抱古琴的女子在被仔细的搜过身之後跟著温桂走到了离秦歌十步远的地方。
“奴家菲儿,不知爷想听什麽?”
“把你会的来一曲好了。”
秦歌对听什麽没要求,仅仅只是想听古琴的声音。
菲儿摆好琴,略一沈思之後双手轻轻放在了琴弦上。随著她指尖微微地一挑,琴音响起。
秦歌没有对菲儿的容貌留下任何的印象,在琴音响起时,他就看向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