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认知到程鸿业付出了什么。叫了几声都不见男人回答,他急得简直就要哭出来了。
就算的确如程鸿业所说的那样,他的心里是存在着很多疙瘩,女人的事,立场的事,弓虽.暴的事,可是即便有那么多的事可以耿耿于怀,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以这种方式去讨回公道。毕竟,那是他最最心爱的男人,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嘉颜怎么可能去伤害他呢。
“业!你不要吓我!你说话呀!”
大喊大叫地又挣扎了一会,地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动静,他手上的束缚到是有了一点间隙。一方面,是因为领带本身的弹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绑的人根本就没有勒紧。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摆脱了束缚,从床上跳了下来。
“业,你怎么样了?业!”
第一时间扑到了男人身边,他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双目紧闭、咬着毛巾,趴在地上的程鸿业,下体染满了刺目的颜色,弯弯曲曲,由臀部到膝盖都凝结着一片一片的血迹。
下意识地,感觉一股尖锐的刺痛爬上了脊椎,嘉颜那颤抖的双手也摸上男人的鼻息。
还好,没事。
然后,又把了把脉,摸了摸他的脸庞,确定程鸿业只是暂时性的昏迷,终于松了口气的嘉颜,随即就冲进了浴室。
准备毛巾,给他清理;找备用药箱,给他上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一定要自己完成。
随着狂乱的心跳,逐渐安静下来,嘉颜往日的镇静也回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等他真的准备好了一切,打开男人的双腿时,跃入眼帘的凄惨沟壑,却再次令他心痛到了极点。斑驳之中,已经凝固的血块,正因他掰开的动作而纷纷落下,显露出来的娇嫩花蕾,不仅有着深深的裂伤,而且完全翻开,稍一触动,鲜红的血液,就会带着白浊的液体,滚滚而下。
“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逼他到如此地步。
只要一想到程鸿业会受伤,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或者不原谅,他悔恨的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一边哭,一边擦,终于清理完了外围的血迹,嘉颜又尽量轻柔地把食指潜入了男人体内。
“唔。。。。。。。”
可是即便再怎么小心,这种挖掘进出的动作,仍不免要牵动入口处的伤势。在疼痛的刺激之下,程鸿业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别动,业。如果不把这里弄干净,伤口会感染的,你再忍一下吧。”
“嗯。。。。。。”
大概是听到了嘉颜的说话,程鸿业马上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紧紧咬住毛巾的唇齿,以及深深陷入地毯的指尖,还是清晰地显示着所受的痛苦。
等到嘉颜处理完他身后的伤口,擦上了冰凉的软膏,晕晕糊糊的程鸿业也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趁此机会,嘉颜赶紧又拉过了他手掌,包扎起那些可怜的手指。看到程鸿业的眉头,每每因药水的刺痛,而阵阵蹙紧,嘉颜只觉得自己也正被一下下地撕开。
好不容易,咬紧了牙关,弄妥了男人的一切。收拾好东西的嘉颜,一忽儿又为了要不要搬动他而烦恼不已。仔细地考虑了一会,还是担心会弄裂了男人伤口,他只能给程鸿业垫上枕头,盖上被子,先让他在地上小睡一会。
哗啦啦。。。。。哗啦啦。。。。。
不知过了多久,嘈杂的水声渐渐唤回了男人的神智。
“嘉颜。。。。。”
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发现房间里已不见了恋人的踪影,程鸿业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该不会。。。。。。
由于上次的前车之鉴,太过紧张的男人,马上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在他的意识里面,虽说今天并不是嘉颜被抱,但这仍属强迫的行为,会使倔强的恋人产生什么样的反应,程鸿业实在也是不敢大意。
勉强地在床边站定了身体,靠着家具的扶持,程鸿业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浴室门口。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一看,发现嘉颜正满身泡沫地清洗着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才放下心来的他,又恍恍忽忽地转向了自己的沙发。
“业!”
而被他这股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回过头来的嘉颜,正巧就见到他离去的背影。蹒跚的步伐,蜿蜒而下的鲜血,吓得嘉颜赶紧冲了冲身子,抓了件浴袍,就飞奔出来。
18
“业,别动,别睡沙发了,到床上去吧。”
一把拉住了正想趴下的程鸿业,嘉颜心疼地抱住了这俱颤抖的身躯。
不仅是献身受伤的事,还有男人那乖巧可怜的模样,都让嘉颜感到酸软无比。再也不忍心要他受这样的委屈,扛起了程鸿业的臂膀,他小心地转向了他们的大床。
“嘉颜。。。。”
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一边拖一边挪,他们很快就移到了床铺旁边。尽管已经痛得头晕眼花,但是能抱到心爱的恋人,还是令程鸿业的精神为之一振。
“别走,嘉颜,再让我抱一会。”
所以,等他终于能够平躺下来的时候,程鸿业也毫不客气地把嘉颜拖进了怀里。
“可是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得帮你处理一下。”
“不要,那不碍事。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嘉颜,我爱你,我好想你,你别走。”
话虽如此,但是连日来的失眠,再加上受伤,使得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