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在我们手上!”那人将视线移回前方,态度十分冷淡,“或许对你来说,只有一个!”
高子骞忽地捏紧了方向盘,庄晓梦在他们手上,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正要说继续说话时,对方却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他敬了一个十分讽刺的礼,然后飞快的从他身边溜走了!
☆、再起事端
庄晓梦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瞟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过去近半个小时了!她坐到床沿上,静静望着窗外,脑袋里却在回想着整个过程,忽然又抬头望向书桌上方的墙,但那里空无一物!
她随即站了起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将整个房间干净的墙面扫了一遍。
为什么她的房间没有摄像头?
她带着疑问,走出门右转进小飞侠的房间。
“怎么了?”小飞侠的长卷发被浅色的毛巾包裹着,她正在轻轻拍打脸部,见到不请自来的人,脸上还显出不高兴的神情。
“你这有摄像头吗?”说话的时候,庄晓梦的眼睛还没忘记扫视房间的格局,不出意料的是,这里跟她的房间布置的一模一样!
“没有啊!我找过了!”小飞侠漫不经心的回答说,然后从化妆瓶里挤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双手揉搓之后,又拍在脸上。
庄晓梦没再问下去,而是继续往右直接进了顾黛的房间。
顾黛坐在书桌边奋笔疾书的写着案情经过,此刻正在推敲笔下的用词是否恰当,似乎是坐得太久,她的肩颈有些发酸,她扭动了一下脖子,却突然看见了印在窗户上的模糊人影,她急忙将笔记本往后挪了挪,才转头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扔下这句话,她又奔往桃子的房间,但奇怪的是,桃子并不在里面!
她仔细打量着这间房,毫无疑问,她们几个房间的陈设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桃子的书桌上方有个跟墙融为一体的,方形盒子一样的装饰品,但中间那朵黑色的花,看上去更像一只眼睛一般!
她想都没想就踩上凳子,将其扯了下来。
又是一个摄像头!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她思忖一会,才将门掩上,接着咚咚咚的跑下楼梯,当她正要往最左边的许海军房间走时,却看见潘昆杰正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他脸上略带着痛苦的神情,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部,走路时蹒跚的模样,简直像是□□十岁的老太爷!
“您怎么了?”庄晓梦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刚才在厨房闪到腰了!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潘昆杰叹了口气说,“他们也不备瓶药酒!”
“老骨头?”庄晓梦扶着他走进客厅,坐在凳子上,脸上却是难以置信的笑容,“您看起来只有40多岁!”
“40岁?哈哈哈~”潘昆杰仿佛听到称心的夸赞一般,笑得合不拢嘴。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腰伤,整个上半身跟着他的笑容,轻微的前后晃动了一下,但瞬间又收起了笑容,他双手贴着腰部,眉头紧紧皱起,额头还冒出一些细小的汗颗粒,他缓了缓,才露出微笑说,“我都60岁了!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头子一个!”
“不会吧?”庄晓梦坐在他旁边,说出的话音被她拖的老长,脸上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您是怎么保养的?”
“我就喜欢研究吃的!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潘昆杰笑着说。
“可是。。。”庄晓梦正想夸他身材不错的时候,厨房里却传来几声瓷碗落地的清脆的碎裂声。
“是桃子!”潘昆杰见她回头看着厨房方向,便解释说,“我之前做饭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待在这,我怕她胡思乱想,就让她去厨房帮我忙!分散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去看看!不知道这姑娘做过饭没有?”潘昆杰笑了笑,才徐徐站起身,他的一口白牙咬的十分紧密,似乎在帮着分担腰部的疼痛一样!
“我扶您过去吧!”庄晓梦托着他的手肘,慢慢往厨房走去,“您这腰是怎么伤的?”
“桃子刚进厨房,就不小心洒了一地的水,我脚底沾了点就滑倒了!”潘昆杰的语气丝毫没有责怪的成分,反而抿着唇,露出会意的笑,“她心不在焉也是正常的!谁遇到这种事情,还能欢呼雀跃呢?”
庄晓梦被他这种宽容豁达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她不经意的说,“您一家人应该很幸福吧?”
潘昆杰却摇摇头,动了动嘴角,挤出一个惯有的微笑,“哪有什么家人?一直都是孑然一身!”
庄晓梦忽地停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影。
***
刚吃完饭,潘昆杰便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去洗碗。
“您去屋里躺会吧!我来洗!”庄晓梦却用眼神制止了他,并且非常的主动的将空碗叠在一起,抱着就往厨房走,最后还不忘记叮嘱道,“你们谁扶一下潘!”
“走吧!”阿钰和傅亦文一人扶着潘昆杰的一只胳膊,朝着他房间走去。
小飞侠和顾黛在帮忙收拾碗筷,唯独除了林明,像个大爷似的,翘着个二郎腿,一手拿着根牙签正往牙缝里戳。
“啊!!!”正在这时,所有人都被一声尖叫喝住,伴随而来的是碗筷掉在地上的声音。
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事情,立刻赶往声音来源的地方。这个声音来自许海军的房间,最先到达的潘昆杰三人,看到桃子正蹲在地上,喉咙里还发出歇斯底里的,带着哭腔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