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你说的不算!”莫惜然弓起身子缩到一边,“干嘛你!”
泫滐掰过她压住两条细长腿,手直接从她背后伸进去,掌心热度很高,惹得她抖了一抖。
“我不是裴煜桀?”泫滐顺内衣扣的边缘滑到前面一握,瘆着凉气儿对上不知所措的双眼:“那谁是?”
莫惜然宛如过电,屏气耸肩,睁大眼看到泫滐眉间出现火焰印迹,差点儿惊呼出声,被泫滐含住唇吮了一下,继而被撬开贝齿攻略城池。
脑子里断开的一根弦接上了……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这会儿又像开了制热的空调,双重夹击,莫惜然热得仰头喘粗气,身上游走的双手挑.弄她的敏感点,准确无误。
她惊讶出声:“裴……煜桀?”
泫滐从她胸前抬头,满意扬唇:“知道我是谁了?”他手下一捻引来低喘惊呼,随即放缓力道揉了揉娇嫩的皮肤,感受一下说:“这回手感对了。”
“……”
过了零点,礼花鞭炮在村里配成交响乐。
莫惜然耳边只有低沉的喘息,那是裴煜桀的声音。
直到天蒙蒙亮,房间的热度才降下来,莫惜然感觉腰要折了.
初一大早,有人在客厅说话,大嗓门直奔最西边的房间。
莫惜然被吵得烦躁,抽枕头一捂砸到身边的神,枕头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什么鬼。”莫惜然极度缺觉,不舍得睁眼,嘟囔一句拿被子枕着翻身。
大嗓门还在继续,窗外鞭炮声不断,噼里啪啦,莫惜然要崩溃。
“啊……”她正要坐起来大吼,腰上缠着一双手,带她翻过一圈。她有枕头了,可情况似乎不对。
屋外嘈杂的声音瞬间停止,仅有浅浅的呼吸在耳边。
“?”莫惜然好不容易支开眼皮,朝右边一看,登时吓清醒。
泫滐抱着她睡在另一侧,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红润的唇贴在她右颊,红砂泪痣都离着她特别近。
最关键的是,泫滐没穿上衣!被子只盖住他半个后背,后肩和锁骨全露.着,皮肤白到令她咋舌,她咽了咽口水。
这是传说中的酒后乱那啥?
莫惜然再低头看看自己,左边肩头、锁骨以下有零零散散的草莓印,被子遮盖边缘的红印密集程度最高。她缓慢抬眼盯着天花板,不死心地用小腿蹭了蹭一旁的神。
皮肤蹭皮肤的触感很明显啊,事实胜于雄辩。
是的,她跟泫滐真那啥了。
“别乱动。”泫滐压制住某人,也是没睡醒,来不及变换声音,懒懒地蹭在某人颈窝,哑嗓子警告:“再动收拾你。”
“……”莫惜然只剩眼神四处瞄,四肢僵硬。
回想起昨晚令人脸红心突突跳的一幕,她再不觉醒更要挨收拾了。
只有裴煜桀会用那些个姿势折磨她,她现在大腿根还疼呢。用这种方式得知真相,她的眼泪要掉下来,臊的。
等等,泫滐明明说收回来大半,但不是全部,昨儿白天分明是泫滐来的。
莫惜然变了眼神,推身旁的神:“喂,起来。”
泫滐唔一声不动弹。
莫惜然怒从心中来,猛地朝右翻身压到泫滐胸口趴着,啪啪拍泫滐胸口:“你又骗我!角色扮演是不是可有意思了!”
泫滐蹙眉,眉心的火焰忽隐忽现,惊得莫惜然赶紧爬到一边。
上回那印迹出现,裴煜桀没把她掐死,她由此断定印迹的深浅代表裴煜桀的心情好坏。
泫滐没了睡意,睁眼起来坐着,心情不甚愉悦,轻瞥一边捂被挡胸的女人。
“是你没看出来,怪谁?”他抱过莫惜然坐自己腿上,低头在她胸前干坏事儿。
莫惜然哼唧一声,有个极其重要的问题要问:“那我是叫你泫滐还是裴煜桀。”
“随便你。”
“嘶……轻点儿!”莫惜然拍拍拍,低头一瞧,左胸上有牙印,好气。
“我看我还是叫你裴煜桀好了。”莫惜然抱紧泫滐后颈不让他使坏,不满地说:“泫滐才不干这种事儿。”
“哦?”泫滐扬了扬眉,挪身将她压在身下,故意强调:“那我是泫滐,你叫错一次,我就收拾你一次。”
莫惜然要疯了。
果然泫滐爱整人的性子和裴煜桀的火爆脾气一整合,能折磨死人。
不管莫惜然叫没叫错,仍被收拾了一顿,睡到午饭过后才起来。
莫老妈的眼神无比隐讳,接下来的几天,俩老人很少在一楼周围出现。
莫惜然对这种事儿皮薄,没人的时候控诉泫滐的暴行。
泫滐美其名曰:七情六欲不全太吃亏,必须补回来。
于是每晚都要那什么,没错,就是每晚。
初十晚上结束事儿,莫惜然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感觉魂儿在游荡。
泫滐神清气爽穿好衣服躺到一边,应该没“晨练”那茬了。
莫惜然哼哼唧唧伸手埋怨:“你欺负人。你都不用睡觉,我要累死了!”
泫滐握住她的手指亲了亲,老实揽过她:“睡吧。”
“……真的?”莫惜然狐疑。
“我不介意是假的。”泫滐挺喜闻乐见地说。
莫惜然立马闭眼装死。
泫滐笑说:“至于么。”
“你至于么。”莫惜然睁眼戳他胸口,愤懑不平:“你是没开过荤?逮着我这盘红烧肉不停地吃,你以前不是很寡淡么?亲我也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
“谁说没反应。”泫滐否认,抓住乱戳的手搭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