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许久才找到。”秦恒喘了一口气道,“我观察了许久,没有进去,怕里面有机关守卫。”
苏漓赞道:“你做得好。”
“现在怎么办?”挽心皱眉,“如果那真是总坛的入口,必定有守卫。”
“我去。”江元站了起来。
苏漓略一迟疑,“好,秦恒、江元打头,挽心与我随后,项离断后。”
四人应了,悄悄潜入,未知虚实,他们格外小心谨慎。
如今的苏漓早已不怕水,且水性极好。与众人到达湖底暗门,隐约可见一条密道盘旋蜿蜒,在昏暗的湖底,显得神秘莫测。
江元手里扣着迷香,率先钻入秘道之中,秦恒紧随其后,不时便看到他在入口处招手。苏漓三人立刻钻了进去。只觉得一阵凉意扑面而来,这秘道之内竟然别有洞天!
“好怪!”项离打燃了火折,首先叫出声,“这秘道竟然没水,没人!”
挽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面色一凝,立刻收敛了神色,戒备起来。
四下里一片安静,除了他们五个人,听不到别的声音。苏漓抬手轻挥,五人一路小心潜行,这条秘道宽阔寂静,竟没有遇到一个圣女教的人,诡异得令人心中生疑。
走到一个拐角处,前方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苏漓蓦地停住,五人吹灭了火折,皆紧紧贴住石壁,屏息静待。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有火光闪动,人影一现,项离折扇一伸,以鬼魅般的速度迅疾将那人制住。
似是没想到前面会有人,那人又惊又怒,却被点住穴道,说不出话,一双眼瞪得极大。
项离冷声道:“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如果敢叫出一声,本公子立刻送你去见阎王,明白了吗?”
那人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
项离伸指一点,那人不等项离问话,便惊怒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项离用扇子拍着他的脸,冷笑道:“该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说,这里是不是圣女教总坛?为何如此冷清,不见人影?”精美的折扇本是用来观赏之物,此刻逼在那人死穴,便成了随时都可夺命的利器。
那人身子一抖,眼光微闪,似乎惊恐之极,连连点头道:“没、没错,这里是圣女教总坛。自从十八年前圣女带左右二使叛教之后,教中无人领导,四分五裂,走的走,死的死,哪还有人愿意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无人愿意?那你为何在此?”
“我……是玄镜长老让我留下来守着。”
“玄镜长老是何人?”
“教中三大长老之一。”
“其他两位长老又是何人,此刻这总坛之内何人镇守?”
“没、没人镇守……玄镜长老外出办事了,玄风长老也不在教中,玄机长老在十几年前圣女叛教之后就失踪了。”
如此说来,这圣女教总坛当真没人?未免太过诡异。那她静婉姑姑又是被何人所抓?苏漓眼光一厉,挽心立即问道:“你们从晟国抓来的一名女子,被关在何处?”
那人目光一闪,“在……在暗房。”
项离手指快如闪电,抓住那人的肩胛骨,低声喝道:“带我们去!”
那人痛呼一声,只得点头。
江元在前,项离押着俘虏随后,秦恒断后,一道道暗门的开启,岔路增多,苏漓越走越觉得熟悉。
来到一处十字路口,那人眼中诡光划过,趁开启暗门的机会,手指一滑,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机关触动,闪烁着诡异蓝光的利箭从四面八方激射过来,竟然无从躲闪,众人大吃一惊。
苏漓目光一凛,毫不迟疑纵身飞起,手臂一振,利剑出鞘,剑柄直击墙壁上的某一处,“砰”的一声,机关震动,射出的利箭竟然迅疾地缩了回去。
圣女教那人惊得瞪大眼睛,看着苏漓,怒声质问道:“你……你是何人?你如何知晓我教机关所在?”
苏漓冷脸不答,那人眼底现出狠戾之色,悄悄探手入怀,刚要撒出什么,江元目光一厉,扬手一枚夺命银针,正中那人手腕。
那人哀嚎一声,翻滚在地。
项离笑道:“叫你别耍花样你不听,吃到苦头了吧?”
那人愤恨地盯着他们,不知他们究竟是何人,竟然个个如此厉害!他还想挣扎,项离折扇轻点,那人立即瞪大了眼睛叫不出声来。
“乖乖带路,否则……下次你就没有机会了……”项离阴冷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冷战。
苏漓一行人继续前行,这通往圣女教的暗道竟然和沉门地下密道惊人的相似。就连机关位置也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之前那沉门门主临死前看到她的脸那一刹那间的奇异表情,还有静婉姑姑无故被抓至此,这冥冥之中的关联,或许很快就会有答案。
沿着记忆中的地形图,打开最后一道机关之门,出去竟然别有洞天。
一座巨大的碧湖水波潋滟,红莲盛开。奢华旖美的水上宫殿在云雾缭绕中依山而建,巧夺天工。众人惊疑得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料到,那复杂得仿佛永无尽头的黑暗密道之后,会是这等迤逦的美景!而这宫殿一般的庞大建筑,是如何隐藏在群山环抱之中,竟令人在山顶也无从窥见?!
秦恒忍不住叹道:“汴国向来被世人称之为粗犷之地,看来也不尽属实。”
项离不可思议地连连摇头,“能在总坛建筑宫殿,这圣女教来历不凡。”
苏漓没有说话,五人悄悄潜入殿内,果然如那人所说,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