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痛的很,还被人笑话了,丢死人了。
而且笑话我的那个混球以前那样欺负我,一想起这个我就委屈的紧,眼泪忍不住的打转。
身后有人环住我,暖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处,紧接着是温润的唇,他的动作小心,轻轻的啄着我的后颈。
他说:“腊月,对不起。”
我扁着嘴唇,一脚跺在他脚背上,奶奶的这家伙装虚软,原来早就能行走自如了,而且瞧这胳膊瞧这腿,估摸着是没啥事了。
又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堵着气对他的胳膊又掐又咬,总之想出了所有能让他痛的法子。
他嘶了一声,却并未就此放开手。搂着我的身子,开始由亲吻变成了啃咬。
他的个子其实很高,我的头顶正好可以够到他的下巴,于是我用后脑勺向后一磕,他痛得向后一仰,抱着我站不稳,双双滚到了床上。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气息越来越不稳,开始毛毛躁躁的拉扯着我的衣带。
我默!这家伙□熏心啊,伤还没好利索就开始不琢磨好事了。
骨碌来骨碌去的,我们两个在床上进行着反抗与压迫反抗的斗争,终于邪不压正,在我剧烈而且阴损的袭击了他的下半身以后,他气喘吁吁的压着我的手脚,在我胸口处一通乱拱。
“滚起来!”我使劲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从我胸口弄走。
“滚着呢。”他嘀咕了一句,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我。
我翻了个白眼,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脑袋,气咻咻的道:“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恩。”他在我胸口蹭着,懒洋洋的道:“说吧。”
我默,这混球是欠揍了啊。
可是到最后他把我衣服带子都扯开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
“腊月……”他吮着我,嗓音沙哑,有汗流下来蹭在我身上,带着些许的凉意。
我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那让我觉得是羞耻的,意识一点点被剥离到身体之外,我开始变得恍惚,就好像我和眼前这个人是真心的相爱着,没有隔阂与误解,只有我们两个,亘古不变的寻找着永恒。
他的胸膛很宽,除却了那些扎紧的绷带,□。我把耳朵靠在那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如擂鼓。
不是人!我咬牙切齿,一边低低的喘着,一边寻思着要不要在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他的呼吸很促,动作有些用力。偶尔顶的我痛了,我就会用力的扯他背上的绷带,直到那些四散崩离,散开在床榻上宛如白色的花。
他的眼深邃,黑色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倒影。我用手抚摸着那一处,很想将那两个眼珠子抠出来,这样子,他眼睛里就会一直只有我一个。
手指被捉住,他温柔的吮着我的指尖,异样的感觉让我不习惯,把手抽出来,向后扣住他的背。
他背上的伤处被我抓破,淋漓的血流进我的掌心,滴落入床褥之上绽出了万点的红。
我舔着他的血,甜涩的味道,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我需要他,因为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理由。
他终究是受了伤,体力有些不济,渐渐的呼吸乱了很多,并未坚持的太久。
平息时他趴在我身上,不肯放手,流出的汗不断地蹭在我身上,透过皮肤慢慢转凉,丝丝缕缕的直往人心里钻。
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这家伙明明弄完了,却不愿意抽身离开,还在那地方埋着。
“喂,你先把它弄出去。”我扯着他的耳朵,恼怒的喊着。
“把谁?”明知故问。
我想挠他,一伸手才发现没有力气了,像是在摩挲他。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舒服的眯着眼哼哼了两声,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示意我继续。
呸!黄色!下流!
结果我越挣这家伙越来劲,左动动右动动就是一直坚守阵地。
我默!有完没完了?
事实证明,这种事情一开头就意味着有可能没完没了,尤其是对一个貌似已经好久都是自食其力的男人来说。
他多少偃旗息鼓了一会儿,就又卷土重来,把我扑倒了。
这次比上次强一点,多少算是能给他挽回点面子。
总之最后记不得过了多久以后,我被他抱在怀里,头发也被揉着,舒服的很想打瞌睡。
“腊月,我好不好?”他吻我的额头,一个劲的挠我的痒痒,就是不让我睡觉。
“烦死了,说得过去,下次继续努力。”说完这话我立刻想咬掉舌头,本来是想刺激他受伤了以后体力不支的,没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
“行,下次努力。”他心情甚好的样子,轻笑一下,又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瘪嘴:“没下次了,你还真拿自己当头蒜啊?”
如果和他上了床就算是和好了,原谅他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我找了一个让自己觉得很惬意的角度蜷了起来,有什么事情都要等到休息以后再说,况且我估摸着过了这么久的闲散日子,谢太傅他们自然会找找茬之类的。
明天一早,我就要告诉他我最后的决定,关于一切,关于未来。
要让我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是休想的!!!!
策反
第二天一早我动作迅速的爬起了床,他还在沉睡,平日里冷俊的脸卸下了防备,平静安详的像个死人。
额,比喻不恰当,算了,懒得改。
看样子他昨天晚上应该也很累了,毕竟是受了伤,ròu_tǐ凡胎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