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胸少肉!”
胸罩砸中苏芦的鼻子,一阵痛。苏芦默默拿下胸罩,懒得插话。
苏蕾往苏莹脑袋敲了一记:“你这死丫头拐着弯来说我胸部少肉吗?!我跟你一妈生的,我也是d!买那小码是因为那个颜色就剩下那码!”
苏莹叫痛,不服气还苏蕾一记。于是两姐妹就那样你一记我一记的追来追去,咿哗鬼叫。
两人正追得不分上下的时候,有个声音喝住了她们:“住手!看你们什么样,还有体统吗?”
两姐妹马上收了手,乖乖地换上一脸的甜笑:“爸……!”
苏芦也跟着唤了声:“爸。”
苏东才视线在大厅上巡了一圈:“把东西收拾好,都没个样!”
两姐妹一副乖巧的模样迎上苏东才,一左一右:“爸,别气嘛,我们这不是在为月底的酒会做准备吗?今天去挑衣服挑得可累了,我们要穿得漂漂亮亮,不能丢了你的脸,对不对?”
苏东才的神色缓了几分,点了点头:“抓紧时间收拾,都吃饭时间了。”
苏蕾苏莹忙应道:“遵命!”
苏东才离开大厅。苏蕾苏莹跑回到一堆堆的购物袋前,收拾两下就扔下了衣服,转头对苏芦说:“苏芦,你给收拾一下!”说罢两人跟着离开大厅。
等苏芦收拾好走到饭厅,大家都在,连苏家两个儿子也坐好在自己的位置上。佣人正布菜。苏芦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晚饭间依旧是两姐妹在唧唧咋咋。
苏蕾问:“爸,重木集团注资给我们的钱到账了吗?”
苏东才看了她一眼:“嗯,两个星期前就到了。怎么?”
苏蕾赞:“动作这么干脆?!果然是大财团的速度!爸,我要把林夏天追到手!”
苏莹插话:“爸,那男人是我先看上的!”
苏东才沉吟:“人家刚从国外回来,国内的人际圈还不是很广,也许是个机会。总之你俩给我看着点,别失礼。”
苏蕾苏莹还没答话,苏家长子苏藩就说道:“你俩行不行?人家是什么层次的主儿,身边会少得了莺莺燕燕?到时别自视甚高摆那个姿态反而丢了苏家的架就不好!”
苏蕾苏莹瞪眼,心道你这一败家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不好当着苏东才的面发作,只得忍了。苏蕾微笑反问:“大哥的话我俩都记住了。对噢,上次你不是说要约人家林夏天打高尔夫,好感谢他注资咱公司,那他应邀了吗?”
苏藩一时吃噎:“他……他助理说林夏天行程紧,抽不出时间!”
苏莹接上:“哎哟,大哥也才跟林夏天的助理说过话而已哦?他这么不给面子你啊?看来我俩姐妹真要下足功夫琢磨怎么追这个男人!”
苏藩被话刺到,搁下饭碗正要发怒,苏东才清咳了一声:“都别吵了,吃饭!”
正要吵起来的三人不约而同噤了声,互瞪了一眼,就乖乖地吃饭了。
安静了一会儿,苏蕾又忍不住问:“爸,你跟我说说林夏天的事吧,我了解多一点,追到手的机会也多一点!”
苏东才思考了一下:“我也找人查过他,但是收获甚微。只知道林夏天前五年辗转不同的国家,大概是学习吧,就是最近才回来中国。林氏把他的资料保密得很好,事实上林氏里每个人都很低调。”
“啊?”苏蕾嘟了嘴,“那他应该是百分百能继承重木集团的吧?他开始接手重木的业务了吗?”
苏东才回答:“他是唯一的继承者。不过林夏天好像对重木的业务没多大兴趣,过去五年说他因为学业不参加重木的业务那不奇怪,但他回国以来这段时间也毫无动静,林氏也不急着让他插手公司里的活,这就有点奇怪。”
苏蕾追问:“不会是因为有什么民间流落的兄弟姐妹出来跟他抢吧?”
苏藩插话:“即使突然出来个人跟他抢继承权也没关系,就算分得百分十的重木股权,你若嫁了他也是几辈子不愁钱,成百上千佣人随你用。你放大个心都得了!”
苏母这时也忍不住搭话:“那么厉害?”
苏藩没好气:“你以为!”
苏母把挑好骨头的鱼肉挟给苏东才:“老爷,我看或者你努力些帮蕾蕾搭根线,她走得容易些。”
苏蕾忙接上:“就是!就是!爸,帮我一把嘛!”
“蕾蕾,你不要好高骛远,我看你跟辉煌地产那二公子配对就挺好的。近年地产业兴起,他家挺有前途的。至于林夏天——”苏东才沉吟了一下:“我直白地说出来,只怕我们苏家高攀不起。”
夏天说:亲我一百下!
“爸!”苏蕾嗔,“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死心!”
苏东才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晚上,正是公子小姐狂欢的最佳时间。
苏家兄弟姐妹各自寻欢。花花世界,纸醉金迷。
只有苏芦,吃过饭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从小到大,苏家每个人都有各种精彩的活动,就是苏芦,永远的三点一线。上学,吃饭,睡觉。她一点也没有钱人家的玩乐意识,同时她也从没有当自己是有钱人家一份子。
手机整晚上都在震动,苏芦愣愣地盯着闪烁的屏幕。
十一点的时候,屏幕终于暗下来没有闪了。苏芦松口气,披上外套下楼喝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经过大厅,听到座机响,佣人接了,两秒后唯唯诺诺挂上电话。然后就往楼上直奔,一边跑一边紧张的嚷:“老爷,重木集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