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简单。”随后拍了拍郑叮叮的脑袋,拿起桌子上的工具,直接上了,四分钟后,小灯泡重现温暖可爱的明光。
英明,伟岸的宁教授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回过身来,低下头,很自然地在郑叮叮的唇上落下一吻。
“按照惯例,这是我的酬劳。”
郑叮叮耳朵一红,当做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地转移话题:“那个,洗手间的水龙头也坏了。”
宁为谨径直走向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水龙头哗啦啦流泻出清澈的水,宁为谨转过身来,郑叮叮看出他“目的性明确”的眼神,转身要跑,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拦腰截住,低沉魅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尖,字字有力:“怎么?你想赖账?”
“好好,你先放开我,我就让你亲一下。”
“这个花了我半个小时,亲一下是不够的。”
“那你要怎么样?”郑叮叮心跳飞速。
“你说呢?”宁为谨啄了啄她的耳朵。
“什么?”郑叮叮紧张。
“就做上周四晚上,我们在房间里做的事情。”宁为谨缓缓地说,“准确地说是你提供的服务。”
“……”郑叮叮脑海浮现那邪恶的一幕。
没错,上周四晚上下暴雨,宁为谨借口开不了车在她这里留宿,本来是她睡卧室,他在客厅的沙发凑合,但他格外挑剔,嫌她的沙发又窄又硬,她提出的方法被他一一驳回,最后他堂而皇之地进了卧室,躺在她香香软软的床上,她义正言辞提醒他别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他也淡淡地答应。
结果他还是没做到,对她动手动脚,蹭来蹭去,擦^枪走火,场面几乎无法控制,最后她妥协了,在他的提示下,颤颤地拉下他的裤链……在震惊,羞恼欲死的情绪下,提供了他初次服务。
他食髓知味,隔天早晨又逼她来了一次。
没想到现在,此时此刻,他竟然又惦记上了。
“可是……我搞不好啊,上次就不顺利……”郑叮叮说,“弄得你更不舒服,结果你还是去洗手间自己处理的。”
“那是你第一次,难免缺乏经验,正因为如此才要勤快练习,怎么能因为失败,情绪受挫而不敢再尝试?”某人谆谆教导的语气十分正经。
“……”
“这次我会更耐心地教你。”宁为谨温热的唇贴在郑叮叮细白的颈肤上,声音沉哑,“保证你顺利完成任务。”
“……”
在郑叮叮抗议的同时,宁为谨已经将她抱起来直接走进卧室,转过身,秒速关门落锁。
“宁为谨,你怎么那么快就这个状态了?!”简直是个qín_shòu。
“开始。”淡淡的,颇具威仪感的命令。
……
“嗯,速度加快,可以用力一点。”某人沉沉地诱哄,“叮叮,再往左边一些。”
“……手好酸,我想停一会。”
“叮叮,做事情应该坚持不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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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症状,其实是一种回避心里在作祟,心理学家称之为“结婚恐惧症”—以上摘自百度。
郑叮叮看着屏幕上的两行字,心里打鼓,自己是不是有点“结婚恐惧症”了呢?
其实她也不能确定,只是最近的情绪起伏很大是个事实。
譬如一周前在商场和宁为谨吵了几嘴,追溯其原因,不过是同一款式的连衣裙,她喜欢浅黄色,宁为谨坚持黑色的比较性感迷人。那个当下,她没好气地斥责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不适合穿浅色系的衣服?或者我腰上有了赘肉,需要用深色来遮掩?”
宁为谨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身材,停顿了些许后说:“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首先,轻shú_nǚ穿黑色系会显得优雅大方,第二,你最近胃口不错,身材比以前丰腴了一些。”
回应他的是郑叮叮又气又委屈的一句:“我不要买了,什么颜色都不要,反正我又老又肥,穿什么都丑。”
……
此刻想起来,郑叮叮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过是一件连衣裙,自己怎么就情绪暴躁了呢?
为这样芝麻绿豆的事情闹别扭的次数越来越多,郑叮叮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直到筱琼一语惊醒梦中人:“亲爱的,你是不是有点婚前恐惧啊?”
郑叮叮为此上百度搜索答案,发现婚前恐惧症即结婚恐惧症,它的症状之一,之二,之三,之四……都和她的情况很吻合。
不会吧,不是吧,不该吧?
她没什么可恐惧的啊,嫁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完全清楚他的底细,他也有经济实力保证她衣食无忧,她的父母婚姻也美满幸福,她也不是那种自寻烦恼的人,照例说婚前恐惧症的几条病因和她完全没关系,她还恐惧个什么?
但是恐惧这种东西就如同细线一丝又一丝地盘在心尖处,慢慢地让你透不过气来。
当晚,郑叮叮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婚后的几年,她已经成了蓬头垢面的黄脸婆,正跪在地板上手持一块抹布擦地,身后排排坐的四个娃娃正哭闹着要吃东西,她累到崩溃,求助宁为谨,而越来越英俊的宁为谨正叠腿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专业书,闻言风轻云淡地微笑:“叮叮,喂孩子吃东西这等简单又庸俗不堪的事情是你的职责,我是不会插手的。”
……
郑叮叮被梦里的宁为谨言行所惊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脑海里出现一个陌生而诡异的声音:我真的准备好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