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豁然开朗,甭管黑的白的红的绿的,叶骁指的道儿就是光明的大道。
“刘叔,明天早上送我去学校好么,东西不想拿下来了”叶骁就着车窗和刘叔说话。
刘叔朝那位大神望了望,
“车子留下来”谭逸辰递了一串钥匙让刘叔择另一辆车回去。
一来一回,时候不早了,叶骁进门摘了围巾,谭逸辰在背后拉住赤脚往里钻的她,不经意间总会有很多精彩,叶骁像只小鸟打转了几圈落入他怀中,以最美的刻意不来的舞姿。
谭逸辰接是接住了,定睛一看,灿然,给她套上绒绒的拖鞋。
“给我的?”给个枣他主动上去剥皮。
叶骁不言语,从肩上的大包里掏了一大捧巧克力,中心的三颗上分别着了y,周遭的一圈皆是不知要表达什么的图案。
“谭一撇,刚刚你的脸是这样的”叶骁转了一颗到他跟前,是个只有细细眼睛的脸。
“然后”是个蹙眉的脸。
“然后”
。。。。。。
谭逸辰眼前走马观花似的过场人脸,袭上那嘟囔的朱唇,舔舐其上的香醇,辗转反复,轻咬慢碾,怀中的妙人儿不安分地躲着,在他的脸颊烙了印子,目光狡黠:“您快去赴约呀,别让人家等了”
“小妖精”,再也不放过地用铁臂不留情地圈住仍伺机乱动的她,吮吸,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的,暂定这样,过些时候再来修。。。
黑夜
“唔唔。。。。。唔”
“怎么了?”谭逸辰以为她哪里难受了,连忙放开丁香小舌,喘着粗气,音色有些沙沙的。
“我困了”说罢以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姿态携着巧克力往房间去,宛如一只敖娇的长腿猫,侧头仰着,一步一步迈着腿。
谭逸辰看她一扭一扭地飘走,像制作的一帧帧动画,几个箭步上前,抄起她,朝弹起的床上抛去。
“干嘛?”叶骁趴在丝质质感的被子上,受惊的小鹿一样向后望着亢奋的狮子。
“睡觉”谭逸辰把她揉在胸前,塞到被子里,自己就着衣服躺了进来。
“都是你,冷气进来了”叶骁一边埋汰,一边推搡着。
谭大人认命地滑了出来,“哎”一句长叹,还不忘给她揶好。他是知道她的这个习惯的,叶骁冬天睡觉的时候不喜暖气,不然第二天起床必得鼻音隆隆,但又挨不了冻,因此总是把自己缩被子里包得好好的。和谭逸辰在一起之后,他总记着在她睡着之后关上,两人靠在一起到天亮,隔天等她醒了再打开,这样穿衣的时候也冻不着。
去卫生间换下衣服,套上睡衣,对着下边微微隆起的帐篷,谭逸辰无奈地照了照镜子,脸上还沾着巧克力,笑着连掬了好几捧冷水:来日方长。
回到房里,小东西正乐不思蜀地吃着,谭逸辰看了那一个个空的包装气不打一处来,“还吃”
“嘿嘿”叶骁舔了舔捏巧克力的指头,谭大人觉得自己的喉头很大幅度地来回滑动了。
“这么晚了还吃甜食,牙齿要不要了,给我刷牙去。”付诸行动,掀了被子,某人很厚脸皮地赖着不走,谭大人一个公主抱,劫走。
甜食是叶骁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又是不能舍弃之轻。嗜甜让她的体重与身高之间的比例系数趋向标准,也让她尝到牙痛的滋味。
大一两人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一次和他在游乐场吃炒冰激淋吃到磕牙,坐在车里捂着一边脸颊还不死心的用另一边牙把剩下的吃完,谭逸辰护着她回到家的时辰,医生已经到了。
这丫遮遮掩掩地张嘴,人家医生建议拔除,不然慢慢地整颗都会蛀掉。这话刚落地,叶骁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带劲,两眼珠子都软了,可人家不吃这一套,低头拾掇工具箱。这厮又巴巴地冲谭大人卖可怜,那细胳膊畏畏缩缩地去折大人那件手工衬衣的衣角,
“你们先去外面等一下”
“疼”
谭逸辰以为是止痛没效,欲喊人,
“我不要拔牙”见大人没回应,“拔牙疼”
“不拔也疼”谭逸辰面上平静,心里早已摇摆了。
“拔牙更疼”
“你拔过?”
“没”怯怯的。
谭逸辰蹲下身子,那么高的个子折起来和椅塌上的她对视:“那你怎么就笃定会更疼?骁骁,什么事不去尝试怎么会知道。”
叶骁一时没了声音,长长的睫毛遮住那流露畏惧的眼睛,抖动着,好一会儿忽的起身,谭逸辰挡下欲走的她,那小东西眼眶里已泛了点点莹光。
“我又没不答应”看吧,说一不二这么多年的自己在她这儿总也硬不起心肠。
最后,牙医将没用的部分磨掉,用软膏重新塑上,直至坚硬,和原先的那半颗无异。从此,
每天晚上的短信里谭逸辰雷打不动地问她刷牙的问题。
给自动自发将全身在挂他脖子上的她接了水,挤了牙膏,递了磁悬动力声波牙刷,
“啊”随着谭大人的一声指令,叶骁乖乖张了嘴巴。
“宝贝儿,咱以后晚上不吃好么,要吃都留到白天”
歪着脖子倚在他肩上的某人一听来了劲儿,眼睛晶晶亮:“真的?随我?”
飞起的泡沫细碎地溅到谭大人脸上,“呵呵”不知耻的小东西拔了牙刷,嘴凑到大人鼻子底下,一左一右画了两道,
“圣诞老人,给我些糖吧”
相视而笑,良心未泯地用毛巾给他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