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个,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妹疑惑,但看着我的样子,忽然醒悟:“你是问,我和他做过没吗?”
现在的未成年人好生猛啊,我半张着嘴,点点头:“我是问你,你们那个了没?”
“拜托,我们都在一起半年了,不做人家还以为我们有病呢。”
“那,你们的第一次,那个,那个,那个是怎么发生的?”我字斟句酌。
“我们……”小妹说到这,忽然停下,对着我,暧昧地一笑:“老板,难道,你和你男朋友……”
“打住。”我做个暂停的姿势,利诱道:“如果你说清楚我想知道的,并且不让我难堪,就给你加半个月工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妹立即正襟危坐:“莋爱就像做生意,一旦有机会在你面前飘过,一定要死死抓住,看准目标,立即下手,容不得半点犹豫,总而言之,要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绝不能拖。”
我紧握住小妹的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妹,店里交给你了!”
说完,我拿起包,一溜烟跑回家。
满头大汗地打开门,庄昏晓正在电脑前坐着,狐疑地看着我:“这么早就回来了?”
“别废话!”我一把将他拉到床上,然后快速扒下他的衬衣,又去解他的皮带。
“干嘛?”庄昏晓好笑地看着我。
“这种事情,拖不得的。”我干脆跨坐在他身上,直接脱去自己的上衣。
“等等。”庄昏晓声音有些低哑。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难道小庄还是不行?”
“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我觉得,这次又会被打断。”
“不会了。”我向他保证:“你看,门和窗已经上了锁,人和老鼠都进不来,蜡烛早就扔光光,连煤气都关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欠你这股东风了。”
庄昏晓看着我,眼中慢慢染上情欲的色彩:“好,开始吧。”
说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放倒在床上,我们两人肢体交缠在一起,汗津津的,别有一种yù_wàng的滋味。
庄昏晓决定依照我的指示,快速进攻,于是,放弃温柔的情话,轻柔的爱抚,直接切入正题--他的手,从我的小腿,滑到大腿,然后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来了来了,要上垒了,我深吸口气,等着,等着。
可是,怎么没有动静呢?
睁眼一看,发现庄昏晓面无表情,不,有点表情,学名叫绝望。
怎么了?顺着他的眼光,向我的小裤裤看去,我的心,一下沉到底。
我妈妈的大姐,来了。
庄昏晓从我身上滑下,躺到旁边,长叹口气:“祝莞尔,我放弃了。”
我拿着自己的小裤裤,欲哭无泪。
不就是莋爱做的事嘛,也没亵渎神灵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根据一般情况,大姨妈要一周才走,那天之后,我们就停止了尝试。
况且,估计在心中,大家都已经完全放弃了。
事已过三,这是神的旨意,禁止结合,岂敢不从。
也许神怕我们无聊,这天吃早饭时,“乓”的一声,许久不见的迟迟开门闯了进来。
庄昏晓没抬头,只淡淡说道:“以后我们应该记得锁门的。”
我不理他,转向迟迟,问道:“咦,怎么气冲冲的?谁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迟迟一脸怒火:“都是那个华诚!”
“你们不会又分手了吧?!”我大惊,千万别,这段姻缘可是我用屁股换来的啊。
“没有,只是吵了一架。”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迟迟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因为一些小事。”
“什么小事?”我锲而不舍。
“嗯……”迟迟吞吐着。
“是因为一些闺房之事。”门外又闯进来一个人,不用说,华诚是也。他微笑着对我们道:“比如谁该在上,谁该在下,你们两位,肯定有经验,应该会理解的。”
经验?
我和庄昏晓想到那无数次失败的经验,对视一眼,赶紧埋头吃饭。
剩下迟迟和华诚在那里拉拉扯扯,纠纠缠缠。
“咦,他们什么时候把这堵墙拆了的?”
“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回去。”
“我不会再上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明明约好重新开始,但你还是这个样子,什么都要听你的!”
“我并没有强迫你啊,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好了。”
“不是指这个!……我说过,不要亲你不该亲的地方,你总是不听!”
“哦?可是你不也是很享受吗?”
“华诚,你!”
听着他们的话,我和庄昏晓的脑子马上充血,正当要爆炸时,一个电话来了。
庄昏晓接起,听了会,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放下电话,他说道:“我大哥把慕二带回家了。”
我一惊:“带回家干嘛?”
“向外公坦白他们的关系。”
正要惊呼出声,身后却传来迟迟的问话:“你们刚才说,慕二和一个男人有关系?”
好了,现在,天下皆知。
我们一行四人,立即乘车前往柳半夏家。
一路上,天色黄黄的,阴云密布。
而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柳半夏家的气压和外面一样的低。
外公正拄着拐杖,怒气冲天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