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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慕立刻噤声,她可不敢惹毛费钧……
结果是那条蓝色的印有小白兔的裙子,被费钧扔到了废物箱里,永不见天日。
关心慕有些憋屈,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她毕竟是个女的,内心还有些小臭美,偶尔也想尝试穿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和超短裙,和大街上的那些没生孩子的女孩子一样,但是在费钧的强压下,她不敢提出她的想法。
费钧走过去,手掌落在她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不理会。
他俯身,对视她的眼睛,微笑:“那以后你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低胸的,超短裙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关心慕反问,“我是要穿给大街上的所有人看的,穿给你看有什么意思?”
费钧坐下,将关心慕拉到怀里,低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穿给我看最有意思了,我会很捧场的。”
关心慕闻言脸一红,蹙眉用手臂顶他的胸口,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很重地一下,她呼痛。
“你只能穿给我看,只有我可以看,懂吗?”尾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关心慕抬眸,看见他眼里的霸道火苗正窜上来,要挡他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腕被扣在头顶,他薄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她又痒;
致椋又动弹不得,笑骂他是□者,他张口在她胸口的一块白皮肤上重重一咬,烙下一个很深很红的齿印;
“你要是敢穿,就让大家看看这是什么。”他粗噶的声音带着一点愉悦。
“费钧你这个流……”还没说完,关心慕的唇已经被他吻住,他成功迅疾地吞没了她的惊呼,双手沿着她光滑笔直的小腿而上,一路有意无意点火,最后捧住了她圆圆的臀,猛地贴近自己的下腹,让她彻底感受他的亢挺,她呜呜呜地抗议,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丝质的长裤褪下,他一边重重吻她,一边去扯她的小内,慢条斯理地拉下来,至她的膝盖,她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脚踩落到地板上。没有了最后一层屏障,他更肆意无耻地进攻,很快得势。
“费钧,你禽……”他刚松开她,她就抗议,他便立刻又吻住她,反复几次后,她就没了抗议的力气,只能目光盈盈亮亮,眼眸带着风情地看他,他热乎乎的身体覆盖下来,手脚并用,很快将她身体的感觉带动起来,在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连带抱起她直接挂在自己身上,她吓了一跳,双腿本能攀附在他腰上,很紧很用力,他一声低笑:“别急,会给你的。”
……
他们正左方是一面很长的落地试衣镜,关心慕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和费钧正紧紧缠在一起,他双手捧着她诱人的小臀,带着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那镜子里起落的视觉冲击力让她脸红心跳,浑身热得快爆炸。
“费钧,去床上,别在这里。”关心慕晃动腿,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两人连接之处的摩擦更大,吞吐更用力,一阵极致的美妙感觉从费钧尾椎直接上袭,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过她呢?
“就要在这里。”费钧强势地将头埋入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一颗桃红色花蕊,很着迷地品味,“又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关心慕来不及羞涩,已经被他带来的强有力的快乐冲击波击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后仰,形成曼妙性感的曲线,任由他掠夺她的所有一切。
费钧这晚兴致很足,花样百出,礀势换来换去,关心慕被吃干抹尽,渣子都不剩,瘫软在床上。
他非常餍足,低头爱怜地亲吻她因为激动而咬破的唇,红红肿肿,和玫瑰花似的。
关心慕和挥苍蝇一样挥他,小声道:“你真讨厌,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已经很轻了。”费钧浅浅地笑,“怕真的弄坏你。”
“我已经被你弄坏了!”关心慕简直想哭。
“哪里?我检查一下。”说着要动手。
“别别别!你不准再过来!”尖叫。
父母度过美好的一夜,诺诺也睡得很饱,揉着眼睛出来,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有点好奇。
“怎么了?”关心慕问。
诺诺摇头,说没什么。
学校课间休息的时候,诺诺正在走廊里做手臂运动,边做边喃喃自语:“妈妈好可怜,脖子上都是牙牙印,难道爸爸?爸爸是咕噜狼!?”恍然大悟。
咕噜狼是诺诺最近看的一本动画电影,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狼人,喜欢在夜里啃人类的脖子,她看了以后好几天没睡好。
罗穆尔在她身后用力拽了拽她的辫子:“笨诺,那是吻痕,你都不懂,智商是有多低?”
正好数学老师走了出来,看见罗穆尔在欺负费子诺,轻声斥责:“罗穆尔,你又欺负费子诺了?”
罗穆尔的目光被数学老师的痘痘脸吸引了,数学老师这几天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痘痘,她为此涂抹了好几层厚粉,用了不少遮瑕膏。
“罗穆尔,你在看什么?”余老师有些尴尬,这几天因为痘痘脸都不敢和人正视。
“余老师,你好漂亮!”罗穆尔甜甜地说。
余老师羞涩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但说话太实诚了,让人讨厌不起来。
等余老师走后,罗穆尔嘀咕:“余老师的素颜比妈妈的都可怕。”
……
☆、76.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