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那个写着上联的纸条又冒了出来,看来,有人写了好几张呢。
“嫂子,你就可怜可怜十九弟吧,帮他对上这联,好把弟妹接回来。”
还有人保证:“对了这个联儿,我们就走。”
燕然被逼着接过纸条:“秀才写诗,平平仄仄平平仄”。
好像不太难,燕然上学时间短,平仄韵脚还没学完,便跟着感觉走,对了个:“姑娘绣花,红红紫紫红红紫。”
连喜娘都笑了,赵弘琛见大家笑话自己的新娘,很生气地把人往外推,众少年也不恼,嘻嘻哈哈地朝外面走。
小慎和小谨也和燕然样,茫然不知,徐嬷嬷却有些不自然,她们很快给燕然卸妆,让她洗了脸,又拿来热粥小菜,还温了壶酒,伺候燕然和福王吃饭。
赵弘琛让徐嬷嬷带人退下,亲自给燕然斟了碗酒。
这是甜米酒,略酸的口感,喝起来很舒服,燕然有些饿了,不知不觉吃多了。
燕然没想到米酒后劲这样大,只觉得脸上发烧,头晕沉沉的。
“来,再吃几口菜,你怎么吃这么点儿酒就会醉了?”
燕然听见赵弘琛低声和自己说话,她想说自己没醉,就是头晕,舌头大得打不了弯儿,只能个劲儿地笑。
“哈哈,你也傻了。”
燕然气鼓鼓地瞪他。
赵弘琛很温柔地给她喂饭,还拿帕子帮她擦嘴。
酒劲越来越大,燕然已经有些迷糊,东倒西歪地只想睡觉。
徐嬷嬷小慎她们被叫进来,扶着燕然去净房洗漱,热水泡着,燕然更困,夏天,也就是身上出了汗,很快就洗好了,小慎和小谨帮燕然穿上棉质的睡衣睡裤,扶她躺到床上。
赵弘琛摆手让她们出去,把门插了,屋里的柜子也全部开开检查遍,唯恐有不懂事的半大小子钻在里面,确定无误,这才去净房洗漱了,走了出来。
燕然脸色酡红,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淡淡的暗影,赵弘琛听她鼻息深沉,已经睡着了,便坐在床边,盯着她姣好的面容,痴痴地看着,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怕你害羞,喝点酒遮着,谁知你竟然就醉了。”
或许说话声惊扰了燕然,她嘟了嘟嘴,翻身朝里睡了,乌黑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
赵弘琛忍不住伸手,在她乌发上抚摸着。
头发还有些湿气,丝般光滑柔顺,摸着非常舒服,赵弘琛忍不住坐得近了些,把头发抓在手里,来回揉捏,爱不释手。
据说,头发柔顺的人,脾气也好,肯包容,有爱心。
赵弘琛觉得自己挺幸运的,他拉开夹被,躺下,然后盖在自己身上,身边的人儿让他心猿意马,他放下头发,悄悄在她露出的脖颈上,摸了下。
滑腻腻的,还有股幽幽的香气,赵弘琛的爱好立刻就发生了转变,盯着那块白皙的皮肤。
大概觉得痒,燕然缩了缩脖子,翻身仰躺,赵弘琛趴起来,双肘撑着身体,看着看着,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下她的脸,哎哟,比脖子还嫩,他忍不住下又下。
燕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摸了下,谁知竟然抓住了赵弘琛的手,她下子就惊醒了,睁眼。
赵弘琛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两人的眼睛距离也就三四寸,四目相对,赵弘琛心脏阵狂跳,燕然刚开始还有些懵,随即立刻便想起来了,她很害羞,下意识赶紧闭上眼。
活了两世,她还是头回和男子同床而眠。
赵弘琛觉得太好玩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燕然瞪了他下,赵弘琛伸脖子,对着眼前的红唇就亲了下去,心里还鼓励自己:我是傻子,我怕谁!
燕然对着忽然凑近的脸,反而慌乱无措,她鸵鸟般地赶紧闭上眼,谁知这样触感更清晰,两人嘴唇相碰,就像有股电流,瞬间穿过全身。
燕然的身体,起了阵轻颤,又酥又麻的,力气也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连把人推开都不可能。
赵弘琛先是轻啄了几下,然后将双唇贴紧,左右摩挲,燕然喘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
赵弘琛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股,轰地下热起来,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失控,他伸手捧着燕然的脸,在嘴上肆意吸吮,品咂,然后用舌头挑开她的双齿,伸了进去。
燕然觉得更无力了,赵弘琛却愈加兴奋。
难怪女人和男人在起总吃亏。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玉牌
燕然觉得赵弘琛虽然有些呆,但却很温柔。
他先是吻,燕然的羞涩慢慢减轻,他便进步,开始抚摸她的脸,然后是身体,每次燕然羞不可抑,他会乖乖停手,然后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再来。
燕然不知不觉被他褪去了衣衫,两人赤果相对,肌肤摩擦,更让她又羞又晕,福王低喃着:“乖,疼下就好了,别哭噢。”
然后进入,伏在她身上动不动,好会儿才问:“还疼不?”
“嗯。”
“嗯”
“嗯!”
“哈哈哈”他被逗笑了,低沉的声音雄浑厚重,带着磁性,非常好听。
第二天,徐嬷嬷把床上铺的白绸巾叠起来,放进个精致的雕花楠木盒子里,交给了宫里来的太监。
福王和燕然梳洗了,吃过早餐,两人穿上官服,坐到马车里,去皇宫给皇上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