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元帅,还是你懂我!”
安抚了扈林西,石雄命人上了酒菜。
眼下,西疆军,除了威远侯留下的人,梁国公的旧人也有很大势力,他们以前被威远侯压着,不敢妄动,现在,梁国公想要崛起,频频和这些将军会面,石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林西,你带回的人,还有没可用之才?我听你说的意思,他们在关外占了块地盘,还能和鞑子相抗衡,应该是有人领头,众人齐心才对。”
扈林西点头:“是的,关外的汉人,由个姓姬的老头领导,可惜他年纪大了,不能再披挂上阵,为元帅出力了。”
“他若能为我谋划策,就已经足够了,帅府的这些谋臣,心思复杂,我现在个都不能相信。”
“哦!”扈林西面无表情地应了声。
“姬老丈可有跟你起归来”
看出扈林西有些不愿意,石雄安抚他道:“在我心里,谁能替代你扈将军的地位?本帅现在思贤若渴,正要不拘格,识人用人。”
扈林西无奈地道:“他叫姬思国,我也不知道他分在什么地方住。”
石雄记下名字,准备第二天派人去问方以涵。他换了话题,和扈林西你来我往,吃喝起来。
玉湾城外个农庄里,威远侯赫然坐在堂屋,和他对面,是个比侯爷还要高大威猛的男子,他灰白头发,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脸上的皱纹刀削斧刻般,只有双精光四射的眼眸,显示出与众不同的魅力。
“老国公,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威远侯感慨地道。
“笨啊你,找不到就不要找了,还不是你的人不停地找,梁炳辉的人才死死盯着不放的?”
“可我没法放弃啊,没有你,昊天便没有兴的希望了。”
“不是还有你们吗?慕容,你也很不错。”
“国公爷,你就不要抬举我了。”
“好啦,慕容,眼下还有要事须你去办,你可不能妄自菲薄。来,你给我讲讲西疆的这些人。”
“好,国公爷,扈林西志大才疏,刚愎自用,而且心胸狭窄,狠毒自私,你定要小心。”
“嗯!”
“石雄奸佞小人,是梁炳辉狗腿子,你定要盯死了。”
“嗯!”
“国公,你别嗯,嗯的,有办法防着他们不?”
“有,放心吧。”
“我也是糊涂了,国公还用我叮咛?”
“不,你说得对,当年若不是我掉以轻心,也不会让梁炳辉父子得逞。”
“怎么能怪你?”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回京做内应,胡宰丰出来做甘陕总督,这条线应该没问题了,南边那里,还有老金,昊天朝兴,就要看我们的了。”
“是,国公爷,我现在就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不管是过继,还是什么,他怎么还不没立太子呀?”
“这个你不必担心,等回京,皇上的打算不就明白了?”
“国公爷你知道什么?”
“你回去自己看,我现在也不确定,我在外面,都过了年了,每年也就是麦子回来看看,知道的也不准。”
“麦子?麦子!”威远侯忽然拍大腿:“我就说么,杜仲德的大姨姐怎么有些眼熟,她就是咱昊天的女将军姜麦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就不能退亲吗?
卫国公笑着没说话。
“郑夫人怎么就和我谋士的媳妇认识了?”
“你谋士的媳妇?那是w我的小女儿。”
“你的小的女儿”
“唉,我当年若是依着老妻,把她早点嫁了,也不会让她跟着吃那么多苦。”
威远侯眨着眼:“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家不是都来了西疆,怎么内地还留了个姑娘?杜仲德虽然有才华,但那可是个老实头,国公爷不是最瞧不上那种人吗?”
卫国公摇摇头:“他们天作之合。唉,当年流放路上,我把丰儿丢了,老妻为此哭了六年,伤心而死。”
“我不是故意要问的。”威远侯见卫国公脸哀戚,很是内疚。
“不提了,你去京城,定要完成皇上的托付,这是咱们成大事的关键。”
“国公爷,西疆这边,我还是担心,扈林西和石雄做傀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听你这么说,那我没必要给他俩留出路了,直接控制就是,你放心。我现在担心,皇上手里已经没什么权,你进京办事,没钱不行。”
“国公爷,有个好消息,我们挖了秦凯的仓库,秦凯当年兵败时,把粮食武器金银财宝,都埋在杜仲德的家乡,这个老实孩子运气不错,他爹把那儿当荒地买下来了。”
“有银子?”
“有,还有刀剑枪戟,那里到京城,虽然还有七百里路,但已经不算什么问题了。”
“好好好,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卫国公哈哈笑了几声,从怀里拿出张纸片,“这几个人,或许还能用用,这是信符,这些人,今后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