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送回新房去,给他们增增人气热闹热闹怎么样!”
“好!”一呼百应。纪聿衡和沈宁的朋友都响应。
只能说,物以类聚,这些人身上都有些“疯”的基因。
这群人说干就干,忙叫人把交通工具叫来,少数如柯永言唐学政之流觉着懒得折腾,继续喝酒聊天。
不一会儿,纪聿衡与沈宁真个被推搡着进了直升机。
到了机场临时停置处,早有一排豪车打着灯等候,一群闹腾的人们送着新郎亲娘浩浩荡荡地回了新房,长长一排在公路上划过酷炫的风景。
☆、46
纪聿衡今天被灌了许多酒,只是越醉越兴奋的他在车上就对新娘图谋不轨起来,到了地方还压着她吻得难分难解,在朋友一片闹腾声中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给我滚蛋!”重色轻友的纪聿衡搂着妻子往台阶上走,开了门迅速进去,竟试图将一干损友拦在门外。
只是他再有能耐,但终究是一拳难敌多手,曾经被他在结婚之时整惨了的主力们轻松破门而入。
“新房在哪!”
知道逃不过一劫的新婚夫妇只得相拥着带他们进了一间洋溢着喜气的房间,里头鲜花与气球满地,大红喜字悬挂床头,两人被推进铺着大红床单的新床。
“你要替我挡着啊。”沈宁知道躲不过,可怜兮兮地笑道。
“放心。”纪聿衡发挥男子气概,保证似地亲她一口。
只是心里非常清楚,他、死、定、了!
结果两口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整得十分酸爽。
冉天空从玩h了的人群中出来,站在二楼过道里抽烟,却发现有一人醉倒在沙发上,丹尼尔却在左顾右盼。
“嘿,你在干嘛?”
“我在找他们的新房。”
冉天空挑挑眉,又一个喝醉的?
“那不是。”丹尼尔神秘兮兮地拜拜手,走进一个房间,片刻又出来了,对着冉天空勾了勾手。
冉天空笑了笑,吐出一口烟雾转身下了楼。几个在门口发现有猫腻的也跟着走了下去。
丹尼尔再次推开他们真正新房的实木门,所有人的视线在一瞬间都被正中悬挂的两幅照片吸引住了。
具体说来是被一幅照片吸引住了。
冉天空手里夹着的烟头差点掉在地上。
这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他们都被震住了。
刚才还平易近人的两人出现在相框中,他们表情淡然地端坐在一张雕琢精细的紫檀椅中,光与影是那么沉稳,浓墨重彩的龙袍朝服衬出他们带着神秘的强大气场,仿佛多看两眼,就会被画面中的他们吸进古代皇朝。
“、o、d!”有人喃喃惊呼,视线完全无法从照片中移开。比起在游轮的那幅隐隐不清的投影,这一幅真实得可怕。
他莫名有种错觉,好似这张照片更似一幅肖像画,古代帝后的肖像画!
“如何?”丹尼尔骄傲地道,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它代表着一种超越现实与虚幻的神秘与华丽。
“没想到……”冉天空也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陆续回过神来,其中一人羡慕妒忌恨地骂了一声,“纪七连拍个婚纱照都这么会玩!”尼玛他头一次看个婚纱照看得心跳加速。
“重点是人玩得转啊!”有几人穿上龙袍像太子?
几人发现了新大陆,呼朋唤友地叫楼上的都下来。
大家下来一看,全都成了一幅傻样,袁纤与其他好友走进来,一看过去,嘴巴里都可以塞个鸡蛋了。那个人,是、是、是宁宁?
有经验者咔咔咔对他们的傻脸拍照。
纪聿衡被整得光了膀子,他一边擦着身上的唇印一边走进来,怕新郎伺机发飙,一群狡猾的人也顾不上打听这照片详情,顿时“皇上吉祥、皇上吉祥”地喊着,笑闹着说散了,连带把实诚的也救走了,其中包括还呆傻着的袁纤。
“你们回去啦?”略显窘迫的沈宁站在二楼,尽管怕他们的戏弄,但还是尽着女主人的职责问道。
众人看沈宁的眼神也变了,这位年轻美女也不若想像中简单啊!
“皇后娘娘驾到。”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沈宁轻笑,“拍着玩儿的。”
大家一阵笑声,有一位女子伸出了大拇指,“拍得真好,我羡慕极了。”
“谢谢。”
“娘娘,小的们告退了。”
一群人如台风过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也没了,包括本应醉倒在沙发上的人士。
喧闹不已的新房顿时安静下来。沈宁走了下来,没好气地到他面前,捏捏他腰间的痒痒肉,“看你让人积了多少怨气,连带我也跟着遭殃。”
纪聿衡蓦地将她一把抱起,“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去卸妆洗澡!”被融靴挠痒了这么久,他早就欲、火焚身,偏偏还连个嘴也不让亲的。
沈宁被他这急色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当他抱她进浴室时,他已将她的裙子给脱了。
但非常有原则的他决意新房的洞房夜第一次在喜床上渡过,拍了她一下屁股让她动作迅速点之后,他拿了浴巾睡袍去了别的房间浴室。
洗了澡回到新房,他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曼妙的身躯侧躺在火红的床上,身上轻垮垮地披着雍容华贵的龙服大袍,只是里头再无他物,白玉娇躯泛着莹光若隐若现。
见他进来,沈宁微微抬了抬身子,大袍缓缓滑落,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