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睁大眼睛,避开秦烨坐起来,慌乱的去摸自己的衣服和腿,感觉身体没什么异样,她才放了心。
看着秦烨的睡颜,她又头疼起来,喝酒误事啊!哪怕现在和人说没和王爷发生关系,难道还有人信?别人信不信无所谓,王妃怎么想呢?
刘年开始发愁,她愁啊愁的,就没看见秦烨也醒了过来。
秦烨睁开眼看见刘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头还因为宿醉在疼,就哑着嗓子道“什么时辰了?”
刘年倏然回魂,她呆呆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秦烨翻了白眼“不知道!”
秦烨起床,口渴的厉害,看刘年没给他倒茶的意思,只得自己动手。
刚喝了一口水,就听刘年沮丧道“怎么办呢?王妃会相信我没碰你吗?”
秦烨立马呛了一口水“咳咳咳。”
刘年看他咳的厉害,就下床给他拍背,边拍边说“你喝慢点,这下我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我要给王妃写信去道歉,喝酒真是误事啊!”
秦烨低声道“你给我闭嘴!胡说八道些什么!”
丫头们听见主子声音就进来伺候,刘年因为自觉羞愧,就不再开口了。
两人洗漱完毕,一起默默吃了早饭,秦烨走前迟疑道“你昨天说的话别往外说去。”
刘年一直沉浸在懊悔的情绪中,听了以后茫然道“什么话?”
秦烨看见她这样就来气,哼道“不知道就算了。”抬脚走了。
下人们来回禀事务,刘年也开始理事,很快理完了事,她回自己的院子,看着冯嬷嬷欲言又止。
冯嬷嬷如往常一样,翠竹和瑞香也和平时一样,所有人都没变化,刘年觉得有变化的只有自己。
脑子里乱了一上午,冯嬷嬷带着丫头进来摆饭,她才知道已经中午了。
刘年实在忍不住,她叫住冯嬷嬷小心翼翼道“嬷嬷知道我昨天留宿在王爷哪里?”
冯嬷嬷点头“奴婢知道。”
刘年看着冯嬷嬷平静的脸庞,忐忑道“那嬷嬷相信我和王爷没发生什么吗?”
冯嬷嬷继续点头“奴婢相信啊!”又看了一眼刘年傻眼的样子。
冯嬷嬷道“昨□□娘您和王爷都喝醉了,都是丫头们把你们抬上床的。”
刘年长舒了口气,冯嬷嬷继续道“娘娘您是王府的侧妃,您服侍王爷理所应当,您到底担心些什么?”
刘年摸着鼻子尴尬道“嬷嬷也知道我这侧妃怎么来的,我不想让王妃误会。”
冯嬷嬷叹气道“我的好娘娘啊,不管您这侧妃怎么来,您是王爷的女人没错吧,王妃从没让您躲着王爷呢。”
刘年心情复杂“不是这个意思,我过不了自己那关,算了算了,反正我和王爷也没发生什么。这件事就算了。”
冯嬷嬷也挺无语的,看惯了争宠的,再看刘年这么个奇葩,冯嬷嬷觉得眼界大开,不过现在刘年是主子,做奴才的只能建议,不能替她做主。
平王府的访客忽然多了起来,刘年也忙的不可开交,忙起来她就不用去想那天的醉酒了,她忙的心甘情愿。
还好她只是侧妃,有些活动不必参加,饶是这样大皇子府的侧妃都邀请过她几次了。
抓了秦烨来问,秦烨道“你忘了父皇宣我伴驾?这几天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拉着我喝了几回酒了。”
刘年醒了“怪不得呢,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秦烨翘起嘴角“乖,晚上回来带骨头给你啃!”
刘年脑子转了一下才明白,对着秦烨的背影恼羞成怒“王爷留着自己啃吧!”
秦烨大笑离去。
平王府门前,客人络绎不绝,门房都要换几班,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连帖子都不接。刘年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还好自己只是侧妃,凭着这个,回绝了大皇子府和二皇子府的连番邀请。
这天平王府来了一个客人,二皇子府的侧妃,冯嬷嬷提醒道“是二小姐,王妃的妹妹。”
刘年马上让人迎到客厅接待,原本她以为会见到一个弱柳扶风的绿茶。哪知道周娴娘一身亮紫衣裙,光鲜明丽,是个如同鲜花般怒放的美人。
刘年和她平礼见过,周娴娘脸上表情不多,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不知我姐姐可好?”
刘年心里有气,笑道“王妃来信说最近还好,入冬时分心疾发过几次。”
周娴娘默然,一会儿又道“她可怨我?”
刘年慢条斯理的喝茶“我不知道,王妃没多说起过你。”
周娴年吐了口气“罢了,一切已成往事,她怨也好不怨也好,我们姐妹也难再见了。”
刘年很想问问她是否后悔,再一想自己和周娴娘又不熟,人家到底还是王妃的妹妹,就闭嘴了。
周娴娘又道“我此次来是奉了我们王爷的命令,平王府如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我们王爷提,不用外道。这是我们王爷亲口说的。”
刘年算是开了眼,她觉得自己已经够直的了,哪知道周娴娘更直的可以,这样子的她,和她听到的然后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刘年都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得干笑应下“我们王爷和二皇子是兄弟,当然不会外道。”
周娴娘点点头“那就好,我也告辞了!”说完利索的走了。
留下刘年一个人目瞪口呆,她不可思议的问冯嬷嬷“这二小姐在娘家时就这个脾气吗?”
冯嬷嬷也颇感慨“是啊,二小姐脾气一向如此。”
刘年继续发呆“这个脾气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