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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千雪瞪他一眼,忙着整理散落一地的残骸去了。
除了屋里修的凳子的两个,其余都跑了。
......
隔壁米铺,小月看了全经过。心里对笑见歌那份爱慕又按耐不住了!
黄昏,她来客栈说是找雪妹子聊天,其实是来看男人的!
千雪百无聊赖与她对着坐,闲话家常要聊对人才有趣,否然就像她俩这样,对着不知说啥。
小月张扬不会隐藏心意,问的都是关于笑见歌的话。
“你相公哪里人呀?
你相公喜欢你什么呀?
你相公平日在家都干些什么?
你相公......”
一直问到千雪听到“你相公”开头的句子都反感。“小月姐姐,你咋一直问我相公呢?不是来和我聊天的么?”人犯蠢的时候,哪怕只隔蝉翼薄纱,不捅破了,她都想不明白。
小月这才收敛,“嘿嘿嘿,瞎聊嘛。欸!你家来客了是吧?那位燕公子,是你相公朋友?长得也不错呢!”
“呵,除了我相公和燕公子,小月姐好像对别的都没兴趣吼。”
☆、想家
“呵,除了我相公和燕公子,小月姐好像对别的都没兴趣吼。”
“哎呦,瞧你说的!你不说话,我才一直找话说的么。那换你问我,这下行了吧?”
“嗯......”千雪想了想,还确实有个小心结想请教下当了很久妻子的小月。“小月姐,如果,嗯,要是......”她要问的事不大好开口。“假如你相公去了青楼之类的地方,你会生气么?”
“你相公去青楼啦!”小月反应很大,凳子上窜起来。
她忙解释,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没,不是我相公,他怎么会呢!就随便问问而已。”
小月将信将疑,厉害的眼光一直把千雪盯的低下头。“这个嘛,我想天下女子寻不出一个不生气的吧。可话又说回来,哪个有点出息的男人不说三妻四妾莺莺燕燕的。要是那种很如意的郎君,这点小毛病也不算什么吧?”
听了这话,千雪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可寻思到那,气就又来了。每想到别的女人在相公左右围绕的画面,她就憋屈的想哭。
叹息,“为何世间男子总能一情多用呢?”
“你告诉姐姐,你相公是不是外边有人了?什么样的?”小月心里有定断。千雪的话加上那落寞伤神的情态,一定有什么隐情!
“没有,绝对没有!”千雪凶狠的瞪了小月一下,心说,你这人讲话真讨厌。抱起自个儿家板凳就回柜台去了,给小月留了个傲娇的冷哼!
小月倒没觉面子挂不住,回以白眼,讽道:“呦,还不跟我说了,不说我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燕子飞和柳和晚上才返回。
察觉氛围不大对劲......
昔日恩爱的小夫妻,一个总拿渴望至极的目光瞄着另一个。而那另一个不但不理她相公,连外人也不理了。
燕子飞凑到笑见歌身旁,问个究竟,“这是怎么了?大嫂今天很冷漠呀!”
笑见歌把缘由说了。
知了后,燕子飞心中暗笑,脸呈现幸灾乐祸的假意关心。“欸?嫂子大惊小怪了吧?喝个酒挺寻常的,如此就不理你了?”
他听得出话里情绪,不悦道:“哼哼,我不是你,欺骗和fēng_liú又不是常态。”
“可大嫂还是怀疑了你的一往情深啊!”燕子飞拍拍他的肩,话里话外听不出安慰,倒像落井下石。
有此损友,何愁家不散?
戌时快过了,千雪也没回家的意思。百无聊赖的坐那拨|弄算盘。
笑见歌凑过去赔笑,问:“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吧,歇晚了,我怕你明日再头疼。”
“你自己走吧,我不回。”她起身,眸也未抬,从他肩头擦过。“我今晚在客栈睡了。”
“那怎么行!”他动了点怒,把对他不理不睬的小个子拦住。“客栈人多人杂,我不放心让你住下,再者,也没空着的房给你住了。还是跟我回家吧!”
“我住柳和那间房,叫他到厨子那屋去挤挤。”千雪撩翘着眼梢,刁蛮中不失冰冷。“就是没地方住,我也不回家,哼!”推开眼前呆木头去后屋。
笑见歌无可奈可,他拿她没辙。强拉回去怕她不情愿难过,让她留下,自己难过!
柳和的小房间又脏又乱一股子男人臭,她收拾了好一会儿,开窗换气,勉强能容身。
她也是犟脾气,宁愿逞强住下,也不回家!
这对夫妻闹矛盾,客栈里的氛围变得有些诡异。
伙计们都知道千雪是被掌柜捧在手心的明珠,日常连个坛子罐子都不准她搬。掌柜自己倒没架子,凡事亲力亲为,对人和善。伙计们对这对夫妻很喜爱。这俩人闹别捏,其他人倒不好做了。跟哪一头走进了就怕另一头多想,这时候就“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他们当然都向着连掌柜都娇惯的人喽!
这样一来,除了柳和跟燕子飞,其他人见了笑见歌都跟见鬼似的逃开,避免和他讲话。
偏偏笑见歌的头脑太直,不明白伙计们的反应为何,他也不在乎。千雪夜不归宿,他闹心得半宿未眠,心思全集中在怎样把媳妇儿哄回家上!
中午后厨打点完住店客人的午饭,做了一桌像模像样的菜。燕子飞来那天,千雪特意吩咐的。“相公旧友来访他,吃住都要最好”。
燕子飞这位客人,到饭时未请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