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流,只是心头空空洞洞,有样重要的东西被偷走了,让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花钱刷下一直想买的书都吸引不了她。
当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时,眼中总有着怨怼,她恨自已这张脸、这副身体,恨自己为何是梁芙蓉的翻版。
觉得对黎景筑有愧的陆知芹找过她好几次,但她直推说身体不舒服。
或许心底还是害怕听到那天的聚会他带着妻子的模样有多甜蜜、多恩爱,那就像是在她受创的伤口撒上一大把的盐巴,会很痛很痛的啊!
连续推脱了几次,陆知芹隐约猜测出她的心情,也就不再找她了。
黎景筑有些遗憾、有些不舍,与陆知芹多年的友谊就此变调,只是任何事和关牧言一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也许短期内她还不能平复心底的创痛,但时间这帖良药会慢慢慢慢的为她医治的,总有一天,她可以无牵 挂的活着。
单单纯纯的只为了自己而活着;不再为他。
多年后,或许她会找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嫁了,生下两个孩子,平平凡凡的过完下半辈子。
尽管在她心中仍有个藏匿的秘密,但她不会说出口,只会在耆艾之年偷偷地回忆,永远让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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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黎景筑几乎开始相信自己可以平复伤痛时,关牧言来了,无预兆的出现了。
黎景筑愣愣的看着坐在身旁的地,不确定的揉揉双眼。
他……真的来了?!
不由地,黎景筑扑进关牧言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唯恐一放松,他又消失无踪。
关牧言吻了她的额头,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
这几天,他的心理有些不踏实。
梁芙蓉的努力他都看在眼底,自不闻不问到会拿着书坐在一旁陪他看文件,关牧言不能说不感动。
他兴奋的带着梁芙蓉认识他的朋友,兴奋的要她融人他的生活,兴奋的做一切能让她愉快的事……
只是心理始终有些虚空,他分不清是为什么。
“我觉得好累。”关牧言低哑的说。
不消问,黎景筑亦知道关牧言所言为何。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痛苦的,她很了解。
然而,黎景筑什么也没说,只是疼惜的抱他更紧,给予他些微的安慰。
“你真好。”关牧言再吻吻她粉嫩的颊。
若是梁芙蓉像黎景筑一样待他,他一定会很快乐。
黎景筑垂下头,贴在关牧言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视律的节奏让她有安全感。
关牧言抬高她的脸,刹那间岔了神,眼前美艳的轮廓与粱芙蓉的重叠,教人分不清楚谁是谁,或是皆为同一人?
他低下了头,在她秀雅的五官上落下细碎的吻,在他的唇接触到她的之时,深深的吸吮着她,并且将舌头揉人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久久不愿离去。
黎景筑有些晕眩,他温柔的吻教人迷乱,沉沦其中而不自觉。
他的唇移至她的颈项;一边细细的吻着一边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黎景筑泛着泪光,道出她的情。
关牧言的手抚上她隆起的sū_xiōng,眼神溢满了深情,“我终于听到你说了。”
黎景筑震了下,直规着他的眼,“你知道我是谁吗?”
关牧言的唇由她的脸颊婉蜒而下,啃咬着她白嫩的颈项,一路留下印记。
“我当然知道,我等了你好多年了。”
她一张脸变得苍白,他竟把她当成了梁芙蓉。
火热的心转瞬闲结了冰,黎景筑全身发寒。
是该结束了,她再也不想当替身。
明天后,她不愿再为他守候。
这最后的一晚,她依依不舍的贴在他的脸上,带着几不可见的笑。
关牧言灵活的手指悄悄探进她的衫内,轻抚过她的后背,解开了她内衣的钩子,拉下她的连身裙,丰盈的胸脯立刻呈现在他面前,她那最顶点的嫣红令他双眼黝黑了起来。
他伸出了食指在顶点上轻画着;黎景筑的全身立即轻颤了下。
关牧言用着掌摩挲她的柔软,唇也覆上了她的蓓蕾,轻柔的逗弄、吸吮。
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挑逗让黎景筑的身子弓了起来,双眼微眯,脑中的理智早已远离。
他的手指攫住了她另一吸丰盈,用拇指逗弄着……另一只手往下游移,探入了她的两腿间,不停的摩擦……
黎景筑全身颤抖,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热流,流窜过她的四肢。
“放轻松一点。”关牧言诱哄着,中指隔着底裤轨接着她的凹处。
他不断暗自的抚慰,仿佛眼前上他的梦中人。
“牧……”她徐缓的摆动身躯。
关牧言的手伸入了她的底裤里,放肆的掠夺着属于她的一切美丽。
黎景筑眼角含着泪光,牢牢的将这触电般的感受写进内心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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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决定过一个人的日子后,黎景筑下班不再赶着架空,积极的参与同事间的活动,活跃于各式各样的声色场所之中。
虽然她没说,但雷亚歆隐约感受出来,他很聪明的没点破,追求的动作更加频繁了,有黎景筑的地方一定能看到他的身影。
公司同事们也乐观其成,自动的把他们当成了一对,常开口闭口就是“你们小两口子”。
黎景筑几次想澄清,但没人相信。
再加上顽童雷亚歆天天赖皮的硬要接送她上下班,整个部门还以为他们同居了,令黎景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