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平淡,但是当时确实有一桩传闻,木茗是司空家主嫡女,当年,司空家在钟灵国的境内,老皇帝不知是想了什么好法子,与在钟灵国的司空家搭上话。司空木茗嫁给最小的皇子莫兮,为皇子妃,一生荣华。当时皇帝已经年迈,儿子青春正健,一个赛一个能干,各个大权在手,眼看着大位就要传不成了。司空家的介入,将本来大权在握的太子,和两位深得大臣人心的两位亲王,全部搞的一败涂地的下场。让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小皇子继承了皇位。朝堂上的一场的血雨腥风,神秘势力将权利的从新洗牌。
故事的结局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皇子登上宝座,司空家的大小姐登上后位。
而故事发展至今,木茗依旧妥妥帖帖的坐这里,并没有到了在那位小皇帝的后宫之中,就知道,传闻终究是不可信的,里面又不知生出多少曲折。
‘我想起一个人,司空画扇和你是什么关系。’清越像是想起来什么问道。
‘她啊,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个司空家一个小旁支中的女孩子,还不是嫡女。如果不是因为她办事能力强,我母亲才不会多看她一眼。这么问,是你见过她吗’
木茗很不喜欢这个人。小的时候,自己就见过她,她见人说人话见鬼,奸诈狡猾,自己曾经问过母亲;‘我不喜欢她,母亲怎么会用这种人’
‘不同性格,不同命运,她就适合去处理这些问题,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你可能受不了,可是对她来说却不同。万人瞩目,招摇,她会觉的很享受。’
上次再见到她,是她给母亲送账本,短短几年,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就觉的她连容貌都改变了很多,更加艳丽的漂亮,但是俗气。看着她谄媚的,不自然的笑,木茗顿时就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摆摆手,让她走了。
☆、18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迫不得已,但因为一些事情,就轻易改变自己,说到底,还是因为所求太多,而且心术不正,想走捷径。
‘我想起一句话蛮适合她的,做别人的人,最后一定最悲惨。’这是木茗的最后一句话
这些日子,木茗追佩之的手段,佩之都不敢登门了。
她们两个一个跑,一个追。清越一个外人倒是觉的他们非常合适。只是,佩之先遇到了自己,如果先遇到的木茗也许会是不同的结局。
木茗住进她府里时,佩之的脸色是发白的,他怎么不知道清越的用意。
秋高气爽,清越独自牵着自己的马,独自在郊外遛马,佩之像是吓破胆,几天没有露面了,只好自己一人出门。
本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出门,不想,就是这一次平常不过的出门,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原本既定的的命运。
清越也从来没有想过,在真实生活能上演这无比扯淡的剧情,自己,,被追杀了。
一辈子和古墓打交道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这样的高级待遇。
直到箭头擦过脸颊,钉到旁边的树上,还在颤巍巍的发颤时,清越知道,不能在感叹了。
本来一个人出来遛马,正自得其乐时,忽然感觉脑后生风,一阵凉意,下意识的,真的只是下意识,闪避一下,尽然让自己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击,保住了一命。下一刻,一把闪着寒光的箭头,擦着自己的眼角飞了过去。我靠,这是要把我穿成个糖葫芦的前奏啊。
跑啊,撒丫子跑啊。清越打马,狂奔而去。慌乱之中,有一箭射到了马身上,马发了性,带着背上的清越向一侧的密林里疯了一般的跑去。
刺客受过专门的训练,技艺高超,在密林之中,一个发狂的马的速度,竟然甩不掉他们。密林深处,树丫子之间的缝隙越来越窄,越来越密。清越的身上,被钩破了好几道的口子。看见红了眼的马,清越很害怕他会一头撞到树上,做个守株待兔的经典案例。
看着远处的一个横出来的一枝树杈,心里一横,奶奶的,拼了。
马带着清越,飞驰向那处树杈,越来越近,原本飞快的速度,到现在成了慢镜头,一点点推进,到了,清越伸手死死抓住横出来的枝丫,身体一松,就从马上下了来,强大的惯性,几乎把胳膊扯下来。
手指一松,从树上摔了下来。
‘啊’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屁蹲,尝试动了一下胳膊,钻心的痛,已经动不了。现在感觉,胳膊像是破布一样,缝在自己身上。
跳车真的是个技术活啊。
在这一刻危机的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声音更近,清越忍者剧痛,站起身子,向另一边走去。希望疾驰而去的马能多拖住他们一会儿。
本来就路痴的她,可能刚才冲击力太大的缘故,眼前一阵阵发黑,这就更是模糊。
一阵乱走,脑子里一根玄紧绷着,要往正确的方向走。只是,自己以为的正确的道路之后,走了半天,眼前的悬崖,让清越委实有些接受不了,,,。
我自投死路,走到悬崖来了。
看着眼前的深不见底的悬崖,似乎还是云雾缭绕,烟云朦胧的美感,清越只是将将伸头向下看了一下,就一阵眼晕,反正腿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下,寻找对策,也判断着周围的动静。这一静,可注意到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后的树枝子上,颇为玉树临风的站着。
‘你看什么’
‘我还以为别人追杀你,,让你质疑人生,然后跑来要跳崖嫩。你还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