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妍被呛的伏在了地上喘着粗气,有液体自额角缓缓滑下滚落布条,而捂住口鼻的布条早已经干了,只剩刚滑落的汗湿。
被烟气熏陶的只觉眼前得阵阵发黑
屋内的烟气此时已经围满房顶,像是云层。
堆积的已经到了屋内的中层以下,空气已经没有了,只伏在地面才勉强不那么难受。
有些烦躁松了松捂着口鼻的布条,该死窗户,门外,都被什么东西给锁死了,她敲击了半天,竟毫无反应
她明明才刚来,怎的就惹上了什么人,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脑海里闪过了那骷髅头脑袋的国师。
会是他又回来吗
“咳咳”程馨妍难受的咳了两声,缓缓后退,怀里的雪龙狮还在沉睡,暗暗懊恼,她到底做了什么
自怀里掏出一颗丹药服下,她已经服了好些颗了。
烟气都是从窗、门那里冒出来的,希望她能撑到有人来救她的时候。
火光这么大,瞎子都感觉到热了,应该有人
千司宇愤恨的甩袖离去,咂舌,这混账东西,他辛苦求来了药物救治他,他不感谢就算了,还说这话,早知道就任他伤着好了
脚步突然猛的一顿,感到身后来人,千司宇面色一冷,嘴角不屑的笑了笑:“哼,不是逃跑的很兴奋,现在又回来作甚么莫不知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跑了”说罢杀气纵然,残影划过,嘭的一道白光就打向身后的人。
黑影呼的划过,站在了假山顶上,那骷髅头脑袋仰天长笑,指着千司宇冷声道:“千司宇那迂腐的呆子何时有这般武力,你到底是何人,胆敢冒充我国皇子”
千司宇双手环胸,又不屑的笑了笑:“我国国师一会儿呆子,一会儿皇子的,到底是尊重还是不尊重再者,你我何时相熟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了”指着那骷髅头面具,千司宇冷眸道:“狂妄,看本公子今天揭了你那虚伪的面具,看看你那丑陋,见不得人的面容到底是怎样的抽象”指着那骷髅头,千司宇突然自腰间拿出一支短剑,就飞身向他刺去,本着本就不爽的心。
国师跳下假山躲过了那一剑,再转头看向身后,只见他刚刚站脚的地方被削去了一块,嘭的一声,如顶盖打开,直冲地上。
跳下的动作还未站定,千司宇就又扑面来了一刀,国师急中险险躲过,袖口还是被撕拉的一声给破了口。
脚步一蹬,跳离了一定距离,手立马向袖口伸去
千司宇目光一狠,嘴角邪邪一勾,手中那把短剑就向国师飞去,国师手指刚碰到袖口,那把短剑就到了手掌面前,躲已经来不及了,短剑银光一闪,血水喷洒而出,手掌只一秒不到就被生生砍断。
“啊”沙哑声叫的凄厉。
国师惨叫着,捂着断了手掌的手臂,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那断下的手掌还在伸抓。
千司宇手指一动,那短剑就自发的向他飞来,高傲的撇了眼上面的血迹,嘴角不屑一笑:“如何我这降妖除魔的短刀,国师大人可还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