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小芹的说法,昨晚她和班长在一张床上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班长用夺命剪刀脚袭击了,“差点沒挂掉”,对此我表示不可置信。
班长就算是以刑警为目标,会两手军体拳,近战能力也纯属稀松平常吧,你才是那个更可能使出夺命剪刀脚的武林高手不是吗。
我对此提出质疑,但是小芹一口咬定是班长夜袭了自己,搞得自己沒睡好觉,总之自己上课不认真听讲都是班长的错。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不能只听小芹的一面之词,下课以后我到班长那里去求证。
“小芹对我说你昨天晚上对她用了夺命剪刀脚……”
我刚开口班长脸就红了,这种反应让我有点疑心班长是不是睡相太差,翻身的时候踢到了小芹,让小芹以为自己受到了攻击。
班长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叶麟,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小芹和庄妮很亲密对不对。”
的确是这样,在翠松山旅游的时候,小芹曾经因为和庄妮目的一致,让庄妮给自己当军师來着。
“是啊,她和庄妮确实有一段时间关系不错,不过现在冷淡了,,有什么问題吗。”
班长很小心的斟酌着自己的措辞,“那个,叶麟你觉得小芹有沒有可能……被庄妮给……给传染了。”
“诶,庄妮她还有埃博拉病毒怎么的,她传染给小芹什么了。”
“就是,就是。”班长用自己也不相信的语气说道,“就是……喜欢百合。”
我差点沒把自己刚喝下的那口矿泉水给喷出去。
小芹喜欢百合,班长你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昨天晚上小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在我的追问之下,班长说出了剪刀脚事件的真相。
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小芹的睡相确实不够优雅,尤其是在不熟悉的床铺上,她睡着了以后的小动作不见得比维尼要少(只是不磨牙罢了)。
小芹一会踢被子一会挪枕头,让身边的班长很难入睡,所以在剪刀脚事件发生的时候,班长是清醒的,小芹却睡得很迷糊。
园丁小屋距离寝室楼和教学楼都有一段距离,入夜以后四周很是清冷,偶尔有一声來自后山的鸟鸣,反而会更凸显出这里的幽静。
班长好不容易习惯了小芹的小动作,睡意逐渐袭來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芹坐了起來。
班长以为小芹是要去洗手间,还好心的说了一句“洗手间就在左边”,沒想到小芹马上又躺下了。
躺下虽然躺下了,姿势却不对,原本小芹是和班长平行躺着的,现在却变成了垂直。
床铺虽然够大,班长却不希望小芹以这样奇怪的姿势睡一整夜,于是稍微坐起,轻声呼唤小芹想让她调整姿势,但是小芹毫无反应。
“喂,喂,睡着了吗。”
班长轻轻晃动小芹的肩膀,小芹受到刺激以后非但沒有醒來,还说起了梦话。
“哎呀,叶麟同学你在做什么啊……”
班长以为小芹做了什么关于我的奇怪的梦,正在好奇和犹豫的时候,小芹的身体突然动了起來,她就近摸到班长睡衣下面的两条长腿,迷迷糊糊的说道:“如果是叶麟同学的命令,那也沒办法……”
然后就在班长的无比震惊之中,小芹用蛮力将班长的两腿分开,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怎么找不到吹气孔。”
当小芹把自己滚烫的鼻息喷到班长的私`密部位之后,班长才意识到事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勒个去,小芹这是在做梦啊,他梦见了上周六在仓库里被我命令给充气娃`娃吹气啊,她睡迷糊了把班长给当成充气娃`娃了。
哪怕好长时间以來小芹都在自废武功,她的力量值仍然高出班长一大截,尽管班长沒有给我讲昨晚的细节,但是根据我的想像,班长的双`腿至少被小芹给掰成m型了。
还真是让人热血、鼻血长流的画面啊,只穿着轻薄睡衣的两名少女互相交叠成令人害羞的姿态,平时很强势的、身为一班之长的舒莎却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班长并不知道小芹做了给充气娃`娃吹气的梦,本能的以为小芹被庄妮给带坏了,想要跟自己大玩百合。
为了终止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班长大声命令小芹住手,小芹却压根听不见,用双手去推小芹也推不动。
万般危急之时,班长想起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句俗话,于是便用自己的双腿狠命去夹小芹的头部,,还别说这一招真见效了,仍然处于睡梦当中的小芹被班长夹住了脖子,顿时呼吸困难,醒了过來。
“啊,居然用夺命剪刀脚來偷袭我,班长你好卑鄙。”
“我……我才沒有。”班长对于两人目前彼此纠缠的姿态很感尴尬,“倒是小芹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亲、亲我的……”
“谁要亲你啊,别自我感觉良好了,果然说你不会跟我抢叶麟同学是骗我的,居然对我狠下杀手。”
无论班长怎么解释小芹也不听,她为了避免下半夜再次被班长暗杀,干脆把被褥、枕头搬进衣柜里,在衣柜里睡觉了。
班长劝不动小芹,只好由着她,另外她也担心小芹再次对自己发动夜袭,于是就在自己的睡衣下面多穿了一条裤子。
总而言之,两个女孩对新室友大加防范,各自选择了很不舒服的睡觉方式,这才导致今天两人沒有精神。
“叶麟你有时间劝劝小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