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在秦以陌的果汁里渗了酒,本来是想让她今晚能够睡个好觉,不要再惦记着骨灰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后果那么严重,她……她居然会发酒疯……
很不容易把她带回寒院,想让她消停睡觉了,但是,某人……
夜悠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在里面抱着吉他,正胡乱地弹着,引吭高歌,咳,其实是在嘶吼的秦以陌,伸手扶额,不忍直视。
好厉害的噪音,简直魔音穿耳,红豆和春枝在楼下都被折磨得想往耳朵里塞棉花了。
暴牙不安地围着狗窝打转,好吵,能不能饶过宝宝的耳朵……
在屋子里,随着那尖锐刺耳的吉他乱弹声,秦以陌继续高音飙吼:“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著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
扎,自信可改变未来……”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简直世纪魔音穿耳。
夜悠寒揉了揉发痒的耳朵,走进去,伸手想拿走她手里的吉他说:“以陌,夜了,咱们不唱歌,睡觉了好不好?”
“你想干嘛?”秦以陌见他要抢自己的吉他,立即很不客气地扬起吉他,就向着他使劲地砸过去。
夜悠寒赶紧闪开,伸手揉着不断抽痛的额角说:“咱们现在不唱歌,明天再唱……”
“不要,我就要唱歌,你滚开,别烦着我……”秦以陌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吉他,继续豪放地嘶吼。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夜悠寒算是深刻地体会到了,看着她自玩自嗨的,他额头上的青筋不断抽动着,考虑着要不要一拳把她打晕算了。
“少爷。”红豆在外面,担心地说,“秦少再这样吼下去,她的嗓子得哑了。”她吼了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声音都已经嘶哑了,但是看她一点要消停的意思都没有,真是让人担心。
秦以陌是越吼越兴奋,脸颊红得就像抹了胭脂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太兴奋,活像吃了兴奋剂似的。
“给她弄杯安神茶来。”夜悠寒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他担心他们没有被她吵死,她就要把自己兴奋死了。
“我马上去。”红豆赶紧去了。
秦以陌可能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继续吼着同一首歌:“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额,她似乎特别喜欢这首
歌,后来后去,都是这几句。
红豆很快就捧着安神茶回来了,夜悠寒接过碗,让她退下来,然后来到秦以陌的面前,脸上露出了一抹诱惑的僵硬笑容说:“以陌,唱了那么久,该口渴了,喝碗水再继续唱吧。”
秦以陌不理他,这人真是烦,老打扰她唱歌,她高傲地仰着头,背过身去,继续唱歌。
夜悠寒没辙了,只得仰首把碗里的安神茶倒进自己的嘴巴里,然后上前,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钳制她的下巴,低头覆在她的嘴上,强势地把嘴里的安神茶哺进她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