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想,这就出去吃了顿饭,太子他怎么会这么大的变化?但这可是好事。她笑着答道:“那妾身就先谢太子了。”
既然机会来了,就不要推辞了,更何况,这个少年的确变了呢!
太子见她这样痛快地接受,心里竟然委屈了,他求道:“美人,再让我抱一次,就这最后一次。”
“太子殿下,请您言而有信。”
“好。”他像小媳妇一样,委屈地说。
37、送药 ...
“啊切”锦月打了个喷嚏,她紧紧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头缩得快和四肢连在一起。
嬷嬷用手背测量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忧虑道:“姑娘,你发热了!”
“发热?”她在这个朝代的身体这么好,竟然也会发热?她晃了晃脑袋,说:“那嬷嬷有什么药可以治发热的?”
嬷嬷一脸为难:“这个得禀报太医院了。”
本来,她只是个太子的侍妾,请不到太医,但借着太子对她的宠爱,谁也不敢怠慢。
“太医,她怎么样?”太子焦急得站在一旁,得知美人生病,他就立刻赶过来了。
锦月躺在床上,她的手臂上盖了层布,太医透过布来把握。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细细地看着把脉行为,在她的西医横行的时代,这样专业的中医可是难寻了呢!
太医转着脑袋,过了一会,说:“太子,锦夫人并无大碍,服下退烧药就好了。”
“这就好。”太子放心地擦手,他又问道:“可是,美人又怎么无端发热了呢?”
“这个,就要问夫人了。”
能怎么发热,还不是你的好皇妹泼了我一身水?这样想着,锦月嘟着嘴,背过身。
太子一看,这美人对他发脾气,定然因为皇妹泼她水的事了。他歉疚得走上前,握住美人的手说:“美人啊,我替皇妹道歉,日后定好好补偿你。”
锦月小声地说道:“太子殿下,其实这事您也有份,妾身估计是被泼了水后,昨日又陪您出府,冻着了。”
太子听后,心里更加内疚了。他连忙说:“都是本太子不好,美人不要生气了。”
一番连哄带骗后,锦月的气没了,太子也安心离开了。
嬷嬷担心地问道:“姑娘这样,难道不怕太子生气吗?”
锦月偷乐道:“嬷嬷,你不懂男人。这男人啊,他觉得越亏欠,做的弥补越多。等着吧,接下来本姑奶奶我就有钱了。”
谁知,当下,事情发展超乎了她的预料。
十几个丫鬟或者太监,或端着盘子,或抬着箱子,或抱着花瓶,排成一队到她的房里,那领头的太监笑着,讨好她,说:“锦夫人,这都是太子赏你的,有景福长绵簪、金镶玉嵌珠宝手镯、金镶珠宝摺丝大手镯、白玉八仙纹手镯、白玉雕绞丝纹手镯、金镶红宝石双龙戏珠手镯各一对,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木兰青双绣缎裳、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累珠叠纱粉霞茜裙、青缎掐花对襟外裳、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
念了一长串,直把锦月听傻了眼,这太子竟然这么豪?
她立刻上前乐呵呵地抱住箱子,也不管大病小病,那个激动、灵活,令周围人目瞪口呆。
锦月好半天反应过来,她也不管别人的看法,只笑得眼睛成了缝,说:“替我谢谢太子啦!”
淮王收到信鸽后,他心神不宁,对着管家说:“把仓库里的人参拿出来。”
管家自然是知道送给锦月的,只是这会不会大材小用啊。他斗胆问道:“王爷,这人参可是极为稀有,是属下们搜来特地献给您的,锦月姑娘只是发热,不用这么重视吧!”
“不重视?本王丢了媳妇你赔得起嘛!本王的心上人少根头发也是大事。”
管家一惊一颤,幸好锦月还未入门,要是嫁进来,这王爷会不会变成妻奴啊!
可惜,淮王暂时想不到这些,他现在烦的就是锦月的发热什么时候好。
对于发热,锦月只恨来得太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赏赐,就连淮王那个抠门的家伙都赏给了她人参。
“嬷嬷,你说这人参卖掉值多少银子?”
“锦月姑娘,这是淮王的一番苦心。”嬷嬷汗颜,她该不该把这个报告给淮王呢?
“我知道,他这是变着法的给我补贴银子。”锦月对着人参的盒子,乐得快掉下口水来,这对她来说都是金钱哪。
第二天,锦月醒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个白瓶子,下面附了张纸条--苏达尔。胸口莫名地有火气冒出,她把瓶子扔在桌上,不再看它。
直至太医来脉诊的时候,他望了下瓶子的花样,惊讶地看着锦月,问道:“请问锦夫人,您是如何得到这药的?”
锦月皱眉,难道这药有什么不同吗?
太医捋着胡子,说:“这药出自‘兰山谷’,这图案的药瓶世间只有两个,传闻只要人有一口气,就能使人活过来。”
锦月听了心惊,这药既然这么贵重,苏达尔为什么要送给她呢?
太医观察着她的脸色,又问道:“锦夫人,若老夫没有猜错,这是苏丞相赠与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