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凑巧,翁老失踪、齐钰反常,莫不是这二者之间有联系?师弟,我要亲自去看看。”话落,一人撩开帐篷行了出来,月光下,一柄玉扇泛着冷光。
帐篷里静了半晌,再起一语,“百里墨,我们也去瞧瞧罢?更深夜长,难免无聊了些。”
“好。”
那声‘好’后,帐篷里再次安静下来,再不闻人声。
*
同是黑暗的帐篷里,隐约可见一缕缕烟雾飘荡,整个帐篷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味儿极浓,将人裹在里面,似永远也挣脱不了,痛苦,难受,她便在这股异香中浮浮沉沉。
“好姑娘,可是很难受?有什么是,与我说说罢?只要你说出来,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是谁?是谁在说?那般温柔,满满的怜惜,就像娘亲一样,那么温柔,让她止不住的想落泪,想将所有些的心酸吐出来,好让自己得以解脱。
“我……”她艰难张口,如溺水的人一般,极其渴望呼吸空气。
“好姑娘,说吧,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你会很舒服,再没有痛苦。”那温柔得近似蛊惑的声音再起,似撩拨着她的心,让她止不住的想一吐为快。
“好姑娘,你不肯告诉我么?真让我难过。”那声音远了几分,却满满的失落,她皱起眉,心似乎随着那声音的远离揪成一团,让她越发难受。
“我、我说,不要……不要走……”她困难的抬起手,似想抓住什么,却扑了个空,心里忽觉空落落的,她一急,忍不住落下泪来,正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忽地握紧她的手,她一怔,忽觉心满。
“好姑娘,你是谁?”
她张张嘴,艰难道:“我……是……陆婉。”
“好姑娘,陆宸远是谁?”
“我……爹……”
“好姑娘,你知道宝藏么?它在哪里?怎么寻它?”那声音越发温柔,她沉溺其中,越发无法自拔。
“我知道……它……在……不,我不知……不知它在哪里……翁老、翁老知道,爹……爹爹留了信物,那是……那是线索……”
“哦?好姑娘,陆宸远可有告诉你怎么用那线索?那宝藏可有留下地图?”
“地图……”
地图!
她心里一惊,忽然有些清醒,单单两个字,却似触碰到了她的心尖一样,迷蒙中,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婉儿,记住爹的话,待会儿你便下密道去,不要回头,不要停留,出了密道立刻往大梁去,爹的朋友在那里,你去寻他,去寻他!”
迷蒙中,她似看见一片火光,伟岸的男子站在火光深处朝她喊,叫她走,她拼命摇头,泪水早已糊了满脸,却抵不过男子决绝的目光,那目光深深刺痛了她的心,繁华不在,只余荒芜。
“不!”她大喊。
“好姑娘,不什么?好姑娘,别怕,有我在。”那声音再起,同时,一只手爬上她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着她,她一怔,忽觉委屈。
“好姑娘,告诉我罢!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帮你!”那声音蛊惑着她,她原本有些清醒的头脑再次腻成一团,探不着对错,寻不出出路,唯有依靠她,顺从她。
“我告诉你……”
“婉儿!你记住!不论谁问你你都不能说!不能!婉儿!你记住!”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她呻吟出声,身子止不住的想缩成一团,好保护自己,僵直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她半点动弹不得。
“婉儿!我的婉儿!你要活着!爹爹娘亲不能陪着你!你要好好的!即使前路坎坷,即使你得学着自己面对,你都不要怕,爹爹娘亲会一直守护着你!”
自己面对……
不要怕……
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我不能告诉你!不能……”
女子垂下头,紧逼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沿着脸颊向下,滴落在一只红艳艳的手指上,晶莹的泪泛着柔和的光,极其漂亮,那手的主人却脸色难看。
“乐姬,你真是没用了!”一袭红衣的女子身后,着玄衣的男子出声嘲讽,更多的却是不屑,女子握拳,猛地白了脸。
“你住嘴!”她冷斥出声。
“这女人看着柔弱,倒是个烈性的,连你加量的媚香都没用,倒是有点骨气。”男子视若未闻,似自言自语一般,却让女子的脸色越发难看。
“该死的!”她抬手握紧青竹的脖子,烟雾缭绕间,那张美艳的脸忽地有些扭曲,杀机已现。
‘咚!’
她正要用劲,忽地一道金色的光滑了出来,荡在青竹的胸前,女子一笑,松了手,轻轻抬起那物来,凝眸望去。
“真不愧是齐国首富,这长命锁这般精致,想必是遗物罢。”
“发现什么了吗?”男子淡淡道,半点不好奇。
“唔,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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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了,误惹了腹黑、忠犬的男人一只……
出逃时,他说:“你永远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既然逃不了,那便乖乖沉沦!”
表白时,他说:“本王不懂什么是爱,既然心给你了,你就一定要好好珍藏!”
吃醋时,他说:“这种有**份的事情,你以为本王就不会做吗?”
成亲时,他说:“本王虽无实战经验,所幸昂藏七尺又睿智隽永,王妃如此弱不经风,可要淡定!”
离开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