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本王不介意满足你。”
说到这事儿,林舒曼就气不打一处来,赶忙推开没正形的靳霄,躲到了墙角去了。
靳霄跪坐在床上,看着气鼓鼓的林舒曼,只得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怎么了?爱妃还生气了?”
林舒曼委屈巴巴地像是在告状一般撸起袖子,给靳霄看她手腕上隐约的淤青。然后扯开衣领,指着自己的锁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实话,靳霄也没想到林舒曼的皮肤会这么娇嫩,虽然吹弹可破有些夸张,但稍稍着力便是淤青发紫,也是在靳霄意料之外的。
他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可情到深处,有时却又难以自已。
心底是不可能不心疼愧疚的。
可眼前小人气红了眼的样子,又是那般可爱,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彻头彻尾的疯了吧,竟然有些喜欢看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
委屈巴巴的,又无可奈何。
“爱妃,你应该知道,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扯开自己的衣领,意味着什么吧。”
林舒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竟然天真到向凶手告状,寻求始作俑者的安慰?
于是更生气了,踢开被子,决定下床去了。
却又一次被抱了回来,像被一只经验老到的护院猫看上了的小老鼠,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不下口给个痛快。
靳霄看她那脸红的样子,真想上手掐上一下,但真怕给招惹哭了,今天就有事儿干了。
于是斜卧在床榻边上,横拦住林舒曼下床的唯一出路,一手撩起自己散落的秀发,睡衣松松垮垮,半遮半掩地露出他结实的肩头与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肌。
林舒曼噙着眼泪,刚还在胸口的一股子火气,好像被凭空变没了一般。
只是愣模愣眼地看着这尊睡美人。
“你干嘛?”
“你要觉得不平衡,喏,我的肩膀给你,你咬一口。”
林舒曼被靳霄这个无理逻辑给惊呆了,于是认认真真地和靳霄掰扯起来:“我这个不是咬的,是……是……”
靳霄玩味心思又上来了:“是什么?”
林舒曼小脸憋得通红,半晌,突然像一只小兽一般扑冲上去,竟一个寸劲,把身形不知道大了他几倍的靳霄扑倒在了床上。
小小的贝齿叩在靳霄的锁骨处,真的咬出血来了。
咸腥味在嘴里满眼,这感觉真的不怎么好,林舒曼打算等对方认输服软,自己便松了口。
哪怕轻轻地哼一声呢,她也就顺着台阶下去了。
可是对方却好似什么事没有一样,一声不吭,半晌没有动静。
林舒曼强鼓起的勇气,也只能支撑她咬破油皮,根本舍不得再往下咬下去。
于是值得作罢,起身,看向一脸……陶醉?享受?的靳霄。
“大哥,你怕不是……变态吧。”
靳霄却丝毫不以为然:“爱妃开心就好,这蚊子咬,本宫还是受得了的。”
“蚊子咬,下次做大蚊子,吸干你的血,看你还贫不贫!”
靳霄满意地点了点头:“是了,爱妃,你这个样子,确实早晚得把本宫给吸干咯!”
林舒曼彻底服输,自己根本不是对面这个脸皮厚的对手。她推了推靳霄,把他掉落的衣领又拽了上来,对靳霄道:“你知道么,因为你太可恨了,所以你失去了一次我亲手为你做早餐的机会。”
靳霄右眉一挑:“哦?你还会做早饭?”
林舒曼忿忿:“没良心的,你忘了我给你做过桂花糕了?”
那时候二人身体呼唤,她那时是太子,他那时是太子妃。想到这,林舒曼更气了:“还是那时候好,那时候你多乖巧啊,不像现在,就知道欺负人。”
嗯,是了,那时候三天两头地撩拨靳霄,看着他那又怕又想要的傻乎乎样子,啊……还有点怀念呢。
靳霄一骨碌起身:“没事儿啊,虽然你不打算给我做早餐了,可是我可以给你做早餐啊……”
“你还会做早餐?”
靳霄学着林舒曼刚才气鼓鼓的表情和语气,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还给你做过晚饭呢!”
说罢,趿拉着鞋子,顾不得自己松垮的睡衣和没梳起来的秀发,便匆匆跑去厨房了。
吓得林舒曼只得赶紧起身换衣服,拎着靳霄的衣服,追出去了。
膳房门口战战兢兢地站了一排小内侍,很显然,都是被靳霄赶出来的。
林舒曼索性一挥手:“都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