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住手!”
听到叶剪秋的呼喊,朝歌收回自己喷出的巨大冷气,将快要变成冷库的山体慢慢释放回温。
那些僵硬的人兽渐渐恢复体能,众人肢体僵硬的打不了弯,有人甚至如同僵尸般蹦了起来,即使如此,也有人慢腾腾的交手,如同慢动作般让人忍俊不禁。
连朝歌也哈哈大笑,他骑在叶剪秋身后道:“如何?你夫君是不是很强?”
叶剪秋笑的合不拢嘴,他道:“是很强,众人独败我独醒,都给冻死了那赢起来还有意思么?”
朝歌挠头。
只见叶剪秋聚精会神的盯着地面,用手指着雪地道:“出来出来出来!”
朝歌睁大眼睛注视着地面,可是白茫茫的雪地里什么也没有出现。
但是叶剪秋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目光方向,朝歌终于发现了不同。
只见那些黑色的鼠兽群却渐渐的变成灰白色,并开始迅速腐烂分解,最后成了一堆白骨。
朝歌大惊,他知道叶剪秋可以利用草木为兵,可是眼前的变化实在让人不解。
“什么怪东西?”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真菌是也。”
其实在历史上,真菌曾被认为和植物的关系相近,甚至曾被植物学家认为它就是一类植物。但真菌不进行光合作用,而是属于腐生生物。关于真菌的归属问题,由古至今已争论了2000多年,直到现代还没有得出一个完全统一的结论,因此,真菌被归类自成一界-----真菌界。
而叶剪秋,就是因为看到一个关于植物的纪录片中有它,对它能分解动植物强大的功能所吸引,所以就坚定的认为它就是植物。
——因此,不讲理的植物之王说它是,它就是,不是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真菌真的是看bbc的一个纪录片中说它是植物。但是百度的资料上却对此有争议,因此,作者就擅自做主了!
☆、一百四十一
大片的雪花又落了起来,风也呜呜地吼了起来,霎时间,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月亮星辰都躲的无影无踪,山石树木又被白雪掩盖,眼看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又要来临。
朝歌耸肩:“这可不赖我。”
说完,他踢了踢脚下鼠兽的白骨,那些白骨如同风化了般一碰就碎,同白雪大地溶为一体。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皆有轮回。
风雪中刚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人们,终抵抗不住大自然的威力,不约而同休战,踏着快要及膝的厚厚雪层各自找地方躲避。
晋伯碰碰身边的司徒瑾,示意他找个地方躲一躲,但司徒瑾却不惧风雪站在原地沉默,隔着纷飞的雪花,一直看着那两个人。
——望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冤家啊!
只见叶剪秋拉住朝歌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仿佛力气被用光,那种嗜睡的困倦又涌上来,哪怕此刻脚下是喧软的雪地,也想倒在雪窝里就睡。
朝歌搂过叶剪秋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道:“剪秋,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什么孩儿他爸?”
叶剪秋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里有你的骨肉,以后行事不要鲁莽,万事要小心了。”
只见黑鹰两支耳朵“腾”的竖了起来,红眼瞪的溜圆!它不停的往叶剪秋身上扑跃,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翻滚,自己美成一团。
“怎么不走?”
叶剪秋回头,只见一身金鳞锁甲的朝歌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凝视着他,肤色如瓷可傲雪,容颜似玉赛似冰,一双凤形长目烟波流转,俊美的不可方物!我那高傲帅气的王子啊,是不是高兴傻了?
只听到朝歌郑重地道:“事先说好,不能有了他就忽略我!”
叶剪秋无奈的哀叹,我的神啊,孩子还没有豆芽大呢就跟着争宠了!
只听朝歌又大声道:“不能只顾着他不理我!否则我定会揍他!”
叶剪秋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朝歌显然还没有为人父的意识,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强势的大孩子吃了醋,还没出世的小家伙前途堪忧,叶剪秋不禁对未来的家庭生活感到忧心忡忡……
晋伯见状不禁“噗”的笑了起来,就连司徒瑾也笑着摇头:“胡闹!”
“走吧!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叶剪秋脸色通红拉起朝歌,朝歌秀眉紧皱,还想抗议争宠,却被叶剪秋一把拉到黑鹰背上。
“阁下请留步!”
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朝歌和叶剪秋双双回头,只见一个脸上戴着铜制兽面具的人站在雪地里,手里还拿着一支长长的竹笛。
古人云,临敌披发,带铜面具出入贼中,皆披靡莫敢当!
叶剪秋暗自冷笑,原来驭兽之人就是这位,看身份还并不低!
只见那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疤痕狰狞的脸。
他拱手道:“在下绵州巡抚吕延玉之子吕超,请问两位可是叶公子和阿路王子夫夫?”
叶剪秋点点头,朝歌却冷着脸将叶剪秋小心护在身后。叶剪秋躲在朝歌背后暗笑,虽然嘴上乍乍唬唬,看来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吕超弯腰拱手无比恭敬的道:“在下恭贺两位夫夫添丁之喜,愿阿路王子早日抱得麟儿。”
“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这是第一个恭喜他们的人,叶剪秋和朝歌双双坦然接受。
吕超又道:“在下久闻叶公子大名,欲求得良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