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上,我、我们花了一点儿时间才找到它。”罗恩结结巴巴地说,“然后大量的水涌了进来,凉透了――我想里面还掺杂了奇怪的咒语,我是说,我们的魔杖几乎都失效了,马尔福立刻变成了……哦,好吧,总之感谢梅林我们的血统没让我们淹死在那里,当水灌满了整个密室,我们返回雕像,发现蛇怪的雕像变成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样子,冠冕金光闪闪地就挂在他的右手上――”
“汤姆非常小心,”邓布利多接过冠冕,放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端视着,冠冕上妖精的宝石在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异常美丽,“他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知晓了某些黑暗巫师家族的血统,只有这些人,才能在他想要拿回冠冕的时候安全地替他把冠冕拿回来――然而他大概没想到,经过了几十年的挣扎,我们终于也获得了一些黑暗巫师家庭的支持――谢谢你,马尔福先生,这真是个完美的艺术品。”
“黑暗君主的灵魂还在上面,”将拉文克劳的冠冕放进赫敏早就准备好的木箱子中,德拉科拎起箱子,“来吧,在毁掉它之前,我们还必须找一个合格的拉文克劳,为我们开启罗伊纳拉文克劳最后的祝福。”
……
就如同卢娜拉夫古德之前所承诺的,当一群人重新返回大礼堂的时候,她似乎早已有预料的一般在那里等着了,当斯科皮推开礼堂大门的时候,他一眼就看见了礼堂角落里正对着一盆碎裂的盆栽窃窃私语的疯姑娘卢娜,她手中握着一副类似于放大镜一样复古样式的镜子,她正透过它低头打量着那盆七零八落的灯笼草。
仿佛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终于停下了和植物的对话,抬起头看了看大门的方向,当她迈着和她本人一样飘渺的步子向斯科皮等人走来时,一路上,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德拉科手中的木箱。
“日安,邓布利多教授,日安,亲死的校友们。”卢娜就像咏唱一般用奇怪的腔调轻轻地说,“克里维斯精灵已经告诉我,你们找到了你们想要寻找的东西,要我说,干得漂亮。”
“克里维斯精灵是什么?”赫敏皱了皱鼻子,压低声音问她身边的斯科皮。
“上一期《唱唱反调》上介绍的一种没被魔法部记载的魔法动物,它们有翅膀,靠风生存,飞起来的速度比风还快,是传信的精灵。”斯科皮学着赫敏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别反驳她,赫敏,我们需要和平的互相帮助。”
“正高兴能在这儿看到你,拉夫古德女士。”邓布利多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大人那样尊重地伸出手与卢娜握了握手,“我想你愿意告诉我们,弗立维教授是不是已经去了拉文克劳塔楼――”
“是的,校长,院长已经去了那里,和其中的那些东方人一起。”卢娜声音飘渺,“我想无论你们找院长做什么,我都可以胜任那项工作――哦,我并不是在挑战院长的权威,马尔福先生,”卢娜说,“只是我认为,拉文克劳的魔咒更适合一位女性来吟唱。”
她露出一个微笑,欢快地砸下一枚重弹。
“什么!”罗恩的表情很好地说明了他受到的惊吓,“她为什么会知道拉文克劳的魔咒――哦,这绝对不是我说的!”
“我恐怕,偷听并不是什么值得表扬的行为,拉夫古德小姐。”握紧了手中的箱子,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
“不,这也是克里维斯精灵告诉我的,”卢娜丝毫不减畏惧地对视上斯莱特林王子那双银灰色的冰冷瞳眸,“它们对于保密的工作不太擅长,虽然如果你能直视它们,然后要求它们闭上嘴,它们会尊重你的意愿。”
“不存在什么克里维斯精灵!”赫敏提高了声音。
“不,我恐怕它们确实存在,格兰杰小姐。”卢娜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了一些,她将目光移到了赫敏的脸上,赫敏闭上了嘴,尽管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究竟是有多尴尬,斯科皮清了清嗓子,在德拉科的掩护下拽了拽格兰芬多姑娘的袖子,“我告诉过你不要反驳她。”他无奈地说。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德拉科以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圈目前他们身边唯一的一名拉文克劳女生,最终淡淡地说:“总之我们先去拉文克劳的塔楼。”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还没来得及呆上一会儿的温暖礼堂。
在他走之前,邓布利多拍了拍他的肩,这位从头到尾都保持了沉默的校长以前所未有凝重的语气说:“祝你们好运,孩子们。”
他留了下来,很显然,比起旁边释放拉文克劳的祝福,这名光明巫师的领袖现在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因为就在不到三分钟以前,斯科皮把通往前任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的古灵阁钥匙交到了他的手里。
……
拉文克劳的塔楼坐落在霍格沃茨的东方,它比格兰芬多塔楼还要高一些,站在最高处,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整个学校的情况,塔楼的每一层都分配了参与战争的人员,有一些是学生,还有一些是凤凰社的成员――他们几乎是互相搭配成对出现的,可怜的老校长,他始终放不下心让他的任何一个学生独自站在战争的最前端。
早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整个霍格沃茨笼罩在一片橙黄的光亮下,从拉文克劳塔楼的最顶端望去,一片祥和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场战争正在响起。
“这个雕像和邓布利多教授办公室门口的雕像有点像。”斯科皮伸出手有些新鲜的摸了摸凝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