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雪君,你要相信我!等着我!”
洛无殇笑得猖狂:“洛尘封,你以为还有人相信你的说辞吗?你将萧锦瑟护在太医院的,重兵把守,除了李太医,不让任何人靠近。日日夜夜陪伴在其左右,做些什么事谁又知道呢?”
“你住口!”洛尘封气急,一拳砸在了洛无殇的脸上。
“够了!”凤后适时出现,厉声呵斥:“都给本宫滚出去!”
“母后……”
“逆子!滚!”
洛无殇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洛尘封担忧地望了望颜雪君,“雪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再给我一点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经历挫折的爱情,不够爱情。前路坎坷,让我们握紧彼此的手,谁都不要先放开。
☆、等
“雪君!”
“颜哥哥!”
凤后与洛雪齐齐冲到了颜雪君身边。
月余来的痛苦、担忧、委屈……化作巨石当头砸下,头痛欲裂!
颜雪君觉得自己被砸碎了,腹内根根神经抽痛、心在点点裂开,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强行的绷紧了身弦,只怕一松懈,整个人就碎了一地。
铺天盖地的恶心欲呕,拼了命也压不住。
“快!快请太医!”他听到有人在说。
“不!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
挣脱了那搀扶着自己的手,摇摇晃晃地出了内殿。
“母后?”洛雪无措地看向凤后。
凤后盯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影,只道:“派人跟着公子,把他安全送回王府。让可书来见本宫!”
当抬头看到门头上‘云王府’三个大字时,颜雪君不由苦笑,自己对这里竟是如此熟悉,闭着眼也能走回来。
有人迎了出来,叫了一声:“公子”,然后扶住了自己。
走了那么久,实在是太累,不想再撑了。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麻烦你送我进去。”
僵硬的身子接触到软软的床面,颜雪君再也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又是一天清风曜日。积雪已经完全融化,树梢上仍有滴滴答答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晶莹。碧空如洗,颜雪君心底的阴霾也散了不少。
有些事、有些人,只要不去刻意的想,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颜雪君回头,楞了一下:“可书姑姑,怎么是你?”
可书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恭敬回道:“今后,公子的膳食汤药,盥洗更衣都由奴婢负责。”
颜雪君心里一个咯噔,“这是母后吩咐的?”
“这是娘娘的懿旨。”可书不苟言笑:“公子该用膳了。”
懿旨?颜雪君走向桌前落座,心下疑惑,难道昨日凤后看出了什么?
可书将筷子递到颜雪君的手中,便安静的站到了一旁。
颜雪君看了看桌上的菜式,只觉一阵恶心欲呕,放下筷子,抬头道:“姑姑先去忙吧,不必在这里候着了。”
“奴婢是公子贴身随侍,公子不必拘礼。”
颜雪君无奈,只得再次拾起了筷子,强迫自己咽了几根青菜,味同爵蜡。
“奴婢到外面候着。”可书适时离开,在门外静立了片刻,果然听到了屋内的阵阵干呕。
哀叹了一声,提步朝厨房走去。
再回来,颜雪君依旧坐在桌前,饭菜没有动过。面不改色地将碗碟移到一边,又将刚熬好的汤放到了颜雪君面前,“公子喝这个吧。”
颜雪君抬眸看了看,迟疑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口,酸的!
“母后都知道了?”
“娘娘是过来人,公子又何必隐瞒?”
颜雪君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是刻意要隐瞒,只是这种事如何向他人道说?更何况这个小生命来得如此不是时候!
只听见可书一声叹息,“奴婢会随侍公子左右,直到孩子出生。”
颜雪君顿了半晌,道:“这件事我不想让洛尘封知道,还请姑姑转达母后。”
“公子放心吧,娘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什么意思?”颜雪君不解。
可书笑笑:“娘娘要奴婢转达公子,在幻京城外有一座伏云山,那里风景秀美,空气也好,娘娘会安排好可靠的人服侍,公子可放心去哪里。”
颜雪君刚要开口,可书又道:“娘娘还说,遇到任何事别总想着逃避,请公子相信王爷!只管到伏云山安心养着,等着王爷回来就好!”
一番话,说得颜雪君瞠目结舌,真不愧是一国之后,只是他真的应该相信洛尘封吗?
又是一夜孤枕难眠,颜雪君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与洛尘封相识后的点点滴滴,细想之下全都是他的好。
他的低语浅言、温柔体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霸道而温柔、严厉而体贴。
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两个月了,还是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没有相遇之前,自己一个人照样过得好好的,不知道何为孤独。可如今,竟是离不开了。一想到他怀里抱着别的女子,想到他可能永远不回来了,心就像被凌迟了一般,好疼!好不甘心!
萧锦瑟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牵挂了多年而不得的女子,救她、陪她,他都可以理解,不会怪他。
天意弄人,只道相见恨晚。
可他不应该,不回来、不解释,甚至替那女子要休书。
他替萧锦瑟讨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