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在家呢,含着笑捏了下他耳垂,嗓音温存,“在医院呢,你忘了,饿吗?”
回忆瞬间回炉,卧槽,他还在他怀里趴着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以及臭男人裆部明显高起的一坨,内心崩溃的含泪指着它控诉,“你最好让它马上变回原型,否则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九y-in白骨爪的厉害。”
邵寇下意识的疼的抖擞了下,拿被盖住,腆着脸嬉笑,“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他越服软,边牧内心的小恶魔就越嚣张,挑着眉眼指着床下,“滚下去。”
千辛万苦才爬上的床,怎么能轻易滚下去,一个熊扑给他压床头的栏杆上,大手牵着他的手硬往胸前放,说出口的话暧昧的够呛,“这是我的床,是你半夜自己滚上来的,又是摸,又是掐的,醒了就不认账,当我冤大头啊?”
他非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到底谁吃了亏,伺候了一宿,醒了没奖励不说,竟然还要扣除额外福利,他不服。
边牧真没啥印象,睡着就跟死了一样,反口怼他,“那也比你强,连个接吻都不会,只会强叼着咬。”
嘿,拿这个说事,他本来就饿的心急火燎的。
“那,边老师,你教学生点干货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就直接叼过来咬,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物性,为的是,能不让你受伤。
其实亲吻真的没有技巧,爱到情浓,那是一种自然体现,而边牧是个艺术家,他掌握了主动权,就会把它做的像一个顶级展览的瓷釉,完美的展现出它的j-i,ng工细作,费尽功夫出个慢活儿,犹如轴的两端,他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地方,但每次接触停留的时间都不久,邵寇就是个霸道又随意的快速攻击者,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而边牧却是个慢性子,旨在磨的你潮浪翻卷,腿软难耐。
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欲,一种爱,脑袋里充斥的东西不同,邵寇一亲他就专注的满心满眼,恨不得看到心里去,边牧则是随自己的心,被他熏的也有点急躁,应该再慢一点,像品红酒,度一口,来回晃荡后,芳香溢开。
“嗯,这个,才是接吻,你那是啃。”
我不是忍不住吗,邵寇两手握拳,他得完美的交上一回作业啊,否则老师不白教了吗?
边牧察觉到他的意图,小手翻转捂住他的,胡茬扎的他有点痒痒,头摇的厉害,“滚下去刷牙,讲点卫生。”
本来就是个臭男人,吃亏了,为啥招了这么个祸害来,踢了脚他屁股,圆滚滚的,弹性十足,唯独就是这副好身材,让他偏得了,行吧,还得继续教育,小树不修不直溜。
低头刷牙的邵寇没料到自己又被划入了需要改造的计划中,真是,月还有个y-in晴圆缺呢,为啥他就得十全十美,小画家就是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