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看着他的小嘴还是那种玫红的颜色,软丢丢的,真他妈的好吃,舔了下后槽牙,反正他是不会浪费任何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的。
“你喂我,刚才大夫来了,说我现在不能乱动。”
瞎掰,那刚才托着他后背使劲的胳膊是幻肢啊。
边牧斜他一眼,没吱声,很果断的把筷子放他跟前,自己夹了点菜坐椅子上吃,离这个老色鬼远远的。
邵寇噎的差点吐血,小画家怎么一点都不体贴,他那时候就感个小冒,他还亲手喂饭的呢,算了,那就快点吃,吃完再练习亲亲。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留一个人陪床,边牧自然就是独一无二的人选,旁边的床比较小,邵寇主动让出来一半的床铺喊他,“快来,我们一起啊?”
边牧还有点适应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爱情,忙叠声的说不用,脱了鞋,盖上被,侧过身,一连套的动作行云流水,他,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他,但是,他还分不清那个到底是什么,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吗?
背后的男人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恢复正常,谁也不可能像他那样,能快速的接受自己是个基佬,不过,他知道,小画家的心已经偏移,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夜总是深沉又暗藏玄机,小床果然不负众望的把上面的男人给抖落地上了,翻滚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到达了邵寇的贼窝,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异常的亮,漆黑的遮掩下,他更不需要假装客气,反正,他就是他的了。
一个男人,是最有热情并且会付诸实践的,他会拼装,会堆叠,会腹黑的让猎物先被热烈的情绪困住,然后开始享受大餐,嘴唇作为第一个阵地,已经遭到了几次沦陷,如今还是轻松的不堪一击,床上的枕头被卷到腿弯处,上面的男人膝盖上顶,让男人整个跨在他身上,掀了上衣,怕他冷,靠近耳边热热的吹气,“宝贝儿,叫的真好听,我上次给你按摩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叫的每一声,都让我癫狂…”
只要对着的人是他,邵寇感觉,他能说一辈子的情话。
细节放大到极致,会折s,he出更多的光彩和绚丽,边牧已经不知道是梦还是什么,女孩的马尾,他觉得看的腻了,回头一瞧,嘿,有个傻大个正掏家伙撒尿呢,噼里啪啦的真够劲,他夹紧腿,哎呦喂,被传染了,连忙拉开小门,把它放出来,还好,还好,没被憋坏,但是,为什么总感觉不太一样呢,脑袋里突然就被什么给麻痹了,像是蜜蜂的针,扎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四处的酥麻,抖了下,可算倾泄如注,这次的时间好长,真他娘的爽,拍了拍大腿,准备跟旁边的大个子炫耀一下,你看看,哥们比你的时间长一倍吧,比个耶给你瞧瞧。
邵寇左手久久没动,直到缩成了个小家伙,才擦擦黏滑的东西,回头又搂他,小画家挺持久啊,质量不错,狠狠的亲着他两腮,真可爱,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给你卖了都不知道,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也不管自己还肿胀的地方,到底谁是亲娘啊,自己的娃自己都不管,桑心。
晨曦亮白,邵寇不挣眼睛就开始吻他,无论碰到的是哪,嘻嘻,心里还猜测着,鼻子,下巴,喉结,嗯,这是啥?
啪,边牧起床气非常的严重,啥玩意,随手一甩,拍死你,臭蚊子。
唉,被爱爱的巴掌拍醒,老男人是比较能接受的,估计这时候让他闻闻小画家放的屁,都必须得回答是香的。
这就是盲目。
他这个点起来一般是先跑步,再做点小画家喜欢吃的,怕扯着蛋,没法儿跑步,就躺着欣赏小画家百变的睡姿,一会儿给他盖盖被,一会儿给他把头发顺顺,一会儿把他的裤腿往下拉拉,他怕露的太多,容易让他朝气蓬勃的,那可就唱大戏了。
差不多到了护士查房的时间,听见外边轻巧的脚步声,邵寇也不掩饰,就那么大喇喇的任人看,他可没长害羞的细胞。
人家小姑娘进来却吓一跳,是真的吓的原地蹦了高,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有标志性了,先是入目的满地卫生纸团,然后是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依偎在一起,难道,真的是,因为运动的太剧烈,所以才来修补蛋蛋的,哇塞?
爆棚的心努力压制,然后迅速拉门离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基友那里联合yy,真的,特别帅,两个大帅逼,为啥搞到了一起,让她们这些剩斗士情何以堪?
病房里恢复了静谧一片,边牧嫌光太亮,猫他怀里磨蹭着个最舒服的地方,暖和又舒服,手指上游,揪着他的小红豆,咂咂嘴继续睡。
外头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炸了锅,而他们却还在摇曳的海湾中抵死,这是两个人的爱情,无关他人。
这个他人,显然还是出现了,程度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总觉得有些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听酒店人员说边牧住院了,连忙买了花篮,想想又买的水果,到了楼下觉得太早,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上来,显然,他正好迎上了护士们的腐女男男高潮版,说的惟妙惟肖,从走出电梯,再回到电梯,他都是像没有充好电的机器人,有点木愣,直到走出大门,才反应过来,这样更好,起码,他的小家伙跟他是一样的,这样,不是省了更多的事吗?
边牧被恶劣的空气给憋醒的,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一股腥味儿,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