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起了反应,但是这一次他却有些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居然压着大夫露天席地的就干了一场,在看着被干到淫浪不止的楼冥雪,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将yáng_jù从大夫的xiǎo_xué里抽出来,看着大夫不满的蹙起好看的眉头,谢御崎诱哄着:“大夫别急,咱们先回营帐。”说着就要伸手去把人抱起来,可是已经被欲火焚到失去理智,彻底化身为欲兽的楼冥雪,哪里还等得急,已经男人抽出性器就是不打算再操他,心下顿时委屈极了,趁着男人身手之际,翻身就把男人压在身下,一屁股就坐到男人的ròu_bàng上:“嗯……你不给我……哈……我就自己来……”
说着就伸手去抓谢御崎的ròu_bàng往自己骚痒难耐的后穴插,谢御崎看着混身赤裸的楼冥雪只觉得头皮发麻,又怕他伤了自己,不敢乱动,然而楼冥雪那饥渴到好像发了洪水一般的mì_xué,湿滑的根本进不去。
楼冥雪废了好的劲都没成功,不禁红了眼圈,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谢御崎对着一旦操开了身子就骚到没边的大夫没了折,伸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身,拖住那圆翘的屁股蛋掰开露出里面饥渴的肉穴对准硬挺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
“噗。”的一声,连根莫入,只见楼冥雪被激混身轻颤,好看的脖子向后仰着,双脚更是下意识的绷直了。
前方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吐出稀薄的精水,后穴更是死死的咬着,筋挛着用一层层的肠壁紧紧箍着里面的肉具,谢御崎喘了一下:“好紧!”
强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等待着楼冥雪高潮过去。
“嗯……哈……插的好深……要被插坏了……”过了许久楼冥雪才再次发出声音,主动扭动着腰,一上一下骑在谢御崎的身上插着自己。
白皙纤细的身子在月光之下格外的迷人,谢御崎看着身上自给自足满足自己的浪人,只觉得欲火难忍,身手将楼冥雪的大腿分开,拨开yīn_chún,粗粝的手指磨上内里的肉蒂按压玩弄。
“啊……舒服……你脔的我好舒服……嗯哼……”楼冥冥一边呻吟一边伸手摸上自己rǔ_tóu,yín_dàng的扭动着腰肢,任凭男人在他私处为所欲为。
谢御崎只觉得身上的大夫简直骚到了极点,起初他以为是春药所谓,可是如今所见哪里如此,若不是天生就是这样,哪能每次都如同中了最烈的春药一般,只要一碰就混身软绵无力,下身流水不止,操了一个洞,另一个洞也必须要填满。
简直比最yín_jiàn的妓女都要骚浪。
谢御崎忍受不住身上人缓缓的抽查,大手托住圆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猛烈的贯穿起来。
“啊……好厉害……操到了……嗯……要坏了……嗯……受不住……慢点……”楼冥雪受不住的伸手还珠男人的脖子,一边被男人拖着屁股贯穿着后穴,一边用rǔ_tóu磨蹭着男人的嘴唇,周边的肌肤更是被男人的胡子刮的艳红一片,然而他却浑然不知道làng_jiào着:“rǔ_tóu痒……舔一舔……出奶给你吃……”
他是听师傅说过,他们这样的身体如果被操到了极致,是可以在非孕期内产奶的,这会被完全操到了失去神志的楼冥雪,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害怕男人不乐意,主动说出诱惑的话来。
谢御崎闻言张口喊住送到嘴边的rǔ_tóu,大力吸吮着,好似真到算把身上的骚大夫吸出奶一般。
远处的校场也是肉浪翻滚,这边谢御崎和楼冥雪也是打的火热,一直到接近天明,楼冥雪体内的欲火才稍稍退去,趴在男人怀里轻轻哼着。
谢御崎把人抱起来回到营帐里,让人打了热水过来,又抱着楼冥雪再浴桶中干了一场,事后看着两个被自己完全操到合不拢红肿起来的肉动,谢御崎暗暗蹙眉,觉得自己昨夜实在太不知节制了。
此时昏睡过去的楼冥雪不舒服的圈起身子,在被窝里蹭了蹭就没了动作。
谢御崎给他掖好被子,起身出了营帐。
楼冥雪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直到夕阳落半,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摆设,楼冥雪好半天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
属于昨夜的记忆也渐渐清晰起来。
想着自己昨夜居然骑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还为了让男人吸吮自己的rǔ_tóu而说出要喂奶给他吃的浪语,如果说开始是被男人强迫,那么后面完全是他自己再勾引男人。
果然师傅说的没错,这具身体一旦尝到情欲,就会随着情事的增加而越发的yín_jiàn,体内的淫蛊也会越发的饥渴,到时候他恐怕不仅不能杀了男人,还会因为求他操自己。
想到这一点,楼冥雪一阵愤恨,下身的两个肉痛仿佛被烧着了一般翻着酸痛,显然是被使用过度导致的。
胸口的rǔ_tóu也是灼痛一场,低头一看,两个rǔ_tóu都肿胀这里在那里,腰腹更是青紫一片,就不要说下身的惨状。
楼冥雪羞愤的用被子遮着自己,想着不能再等,他一定要在自己身体变坏之前,杀了男人。
第10章
谢御崎进来,本想着楼冥雪还为醒,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谁知刚一掀开被子,就被一巴掌扇在脸上:“滚!”
谢御崎被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看着坐在那里用被子遮着自己羞愤不已的楼冥雪:“大夫,昨晚是我不对,唐突了您,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