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算叶良辰不在,她也不是那么喜欢招待自己。
不过美人相约岂有不去之理?赵日天起身大步走进了听雨小姐的闺阁。
走进屋里,赵日天见到了坐在窗前的听雨。他发现多日不见,听雨消瘦了许多,一脸疲倦,满目憔悴。
赵日天暗暗吃惊,面上依旧是一派fēng_liú潇洒:“不知听雨小姐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在美人面前风度还是要有的,所以赵日天没再一口一个小爷。
听雨双眉紧蹙,目露担忧:“叶公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赵日天坐到她身旁道:“旁人虽也问叶良辰消息,却不像听雨小姐这般担忧。你这是对他动了真情吗?”
叶良辰听后大受感动,原来听雨真的喜欢自己吗?那自己从前还老惦记着望云小姐,真是个混蛋!以后还是把望云让给赵日天吧,自己有听雨就够了。
可惜,叶良辰现在在盒子里,没看见听雨摇了摇头。
“他毕竟是在我这儿不见的,我至今寝食难安,始终想不通他为何会忽然消失。”听雨不安道。
赵日天安抚道:“听雨小姐不必太过自责,此事非你所愿,又来得蹊跷,当时只怕谁在他边上都是一样的。”
听雨又道:“叶公子是个好人,虽然傻了些,但对我们这些姐妹都很好。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的,早些回来。”
好人?这是在夸他吧?还希望自己早些回来,肯定是想自己了。叶良辰沾沾自喜,果然啊,他的魅力就是让人如此难以抵挡。若非自己不在,只怕赵日天那混蛋与听雨还说不上话哩!
唉,等他恢复成人,他一定要给听雨赎身,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她迎娶回去!
同床共枕陪月饼
此番温柔乡之行,叶良辰十分愉悦,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自安慰听雨小姐。赵日天虽没那么愉快,但还是将听雨好好地安抚了一番,才起身离去。
难得赵日天不毛手毛脚,也不在口头上占她便宜,听雨竟有些心动。只是想起赵日天素日行径,她还是将这点悸动压下了。
不过赵日天许久没来温柔乡,言行举止也收敛了许多,还这么早就回去了,莫非是真的转性了?
赵日天哪里知道听雨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他虽常与叶良辰争听雨,真正喜欢的,却是望云那般姿色更出众的。
听雨虽美,却美得素净,耐看而不惊艳,不比望云明艳逼人。赵日天是个张狂惯的,喜欢之人也是美得张扬的。只不过他虽喜欢望云,也只是欣赏其美色罢了。他可不像叶良辰那个傻瓜,真想娶个教坊女子回去,还是私人教坊。
赵日天回了赵府,进了自己房间,将叶良辰掏出来放桌子上,笑着问:“满意了?”
叶良辰心情好了,也就暂时不想同赵日天作对了,客客气气道:“今夜多谢赵兄了,他日良辰若是能与听雨小姐喜结良缘,定请赵兄喝杯喜酒。”
赵日天挑眉:“一块月饼也想娶妻生子?”
虽然带叶良辰去温柔乡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是见着叶良辰对听雨这般念念不忘赵日天又有些不高兴了。明明论姿色自己比听雨还强上几分,叶良辰每日看着自己怎么还不满足呢?
赵大少显然是自己钻牛角尖了。且不说叶良辰本就不喜欢他,他生得再好看叶良辰也不太想看。更何况叶良辰整日被赵日天藏在黑漆漆的盒中,能看见个球?
叶良辰听了赵日天的话很是苦恼:“良辰总不可能永远是块月饼吧?”
赵大少道:“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能不能变回来。说不定还没变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吃了。”
叶良辰忙道:“还请赵兄多关照,莫让良辰被人吃了。”
赵大少背往后一靠,双手环胸笑得恶意:“求我呀。”
那飘起的尾音怎么听怎么得意。
叶良辰第一反应自然是不肯,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日后要求赵日天的地方只怕还多着。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叶良辰纠结了片刻还是开口了。
“赵兄,求你了。”
赵日天就知道叶良辰是个没骨气的,以前要不是仗着有八个哥哥撑腰叶良辰也不敢老跟自己作对,如今孤雁失群,只能任自己欺凌了。
虽说对方太早求饶没什么意思,不过赵大少的内心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小爷也不好推辞,谁让小爷我慈悲呢?”赵日天笑笑,“行了,也差不多该睡了。”
赵日天正要将月饼盒盖上,叶良辰连忙抗议。
“赵兄,这天渐渐凉了,盒子里又冷又硬的,能给良辰换个地睡吗?”
赵日天奇道:“你一块月饼也会觉得冷?”
叶良辰委屈道:“你明明知道良辰之前是个人。”
“行吧,明天小爷弄些棉花来给你垫着。”赵日天道。
叶良辰又问:“那今晚呢?”
“今晚你先将就着睡?”赵大少一边宽衣一边道,“要是实在冷,你就在小爷被窝里待着好了,只要你不怕小爷把你给压扁了。”
叶良辰自然是怕的,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盒子里。
赵日天忽然觉得他怪可怜的,就寝时顺便将那月饼盒一起带床上去了。
“虽说你还是在盒子里,不过在床上总归更暖和些,你觉得这样可好?”
叶良辰感激道:“多谢赵兄了。”
身上确实暖和了不少,加上有盒子护着,他也不怕赵日天会将自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