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朕要怎么谢你呢?你帮了朕一个大忙,终于让朕掐住了沈璃尘的软骨,要么,朕也册封你为朕的贵人吧?就在朕的后宫里,享受荣华富贵。”
他走近来,低笑,声音挑*逗,抬手就抚上了她的脸颊。
“你不要脸!”
云雪裳挥手打开他,在他的手背上又划出几道血痕,心里暗骂起轶江月来,那小气鬼铁公鸡,也不肯在这指环里多装点毒药,就算是把这恶魔变成绿色的也好呀,也配他这黑心黑肚肠的模样。
司空慎抬了手,轻吮着手背上的鲜血,笑着说道:
“小野猫,学聪明一些的好,如今天下已是朕的囊中之物了,朕宠你,便能活,若不能讨得朕的欢心,不过就是朕取血延寿的药人罢了。”
云雪裳懒得理会他,别开了脸。
啪啪……
他轻拍了两下手,那灯光顿时亮堂起来,云雪裳不适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之地是一个无比奢华的场所。
玉石为墙,金箔贴砖,纱罩取下,拳头大的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金丝为线,碧玉为珠,重重锦帘耀人眼目,一张千年梨花木床贴墙而置,浅绯色的纱帘静垂,帘上玉雕的凤,正妩媚起舞。
“这里,便是你的寝宫了,放心,朕不会让静雅伤到你的。”
他低笑着,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扛起了云雪裳就往那榻上走去,重重地丢在那柔软的床榻上,然后便开始脱起衣来,前儿没得手,今儿刚在沈璃尘的面前威风
过,此时占了他喜欢的女人,感觉应该更爽快。
云雪裳没有反抗,双眼含泪,一副胆怯的模样,司空慎得意起来,女人嘛,总会选择最强的那个,女人再多,他也不会嫌少。
他脱了上衣,手指轻巧一挑,便拉开了她的衣带,开始剥起她的裙子来。
“皇帝陛下,雪裳来服侍陛下。”
云雪裳轻轻地说道,语气含羞带怕,脸上飞着红霞,更是楚楚可怜了。
司空慎一笑,倒真停了手,坐下,冲她勾了勾手指,云雪裳坐起来,慢慢爬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到他的衣服上,手刚探到他的胸前,他便一手紧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捏,直痛得她人都抖了起来。
“不要想着刺杀朕之类的蠢事,朕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雪裳不敢。”
云雪裳低声说着,垂下眼帘,两颗泪水落到了他的手上,他这才慢慢松了手,往后一靠,摆出一副得意享受的姿态来。
云雪裳抬手,轻轻地落在他的前胸,慢慢抚着,往上,去解他领间的盘扣,小指转动着,那尖刺已经探了出来,只要一下,扎进他的咽喉,再往下深深一拧,就能送这恶魔去见阎王了。
她的身上有股淡香,司空慎半眯起了眼睛,探手,正想抚上她的胸前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说道:
“启禀皇帝陛下,乐清宫走水了,太后还在宫中。”
司空慎的脸色立刻变了,跳起来就往外走,一面不悦地说道:
“怎么早不烧晚不烧,这时候烧起来了?把门锁好,看好她。”
“是。”
侍卫大声应道,侧身,让道。
司空慎的背影远去,云雪裳才大口地喘起气来,双目中那仇恨的光,直追向那不知通向何方的汉白玉回廊。
“别看了,你这女子,怎么是男人,你都用这眼光看别人?也不知羞。”
那原本被司空慎下令锁门的侍卫却走了进来,慢条斯理地说道。
云雪裳怔了一下,这侍卫一张烧饼脸,满脸麻子,小眼睛小鼻子,司空慎身边还有这样丑的人?那麻子侍卫白了她一眼,上前来,手看似懒懒一伸,却抓住了她的腰带,往他肩上一扛,便大步往外走去。
“你是铁公鸡刀削面!”
云雪裳惊讶地问道。
“我是你的债主,你已经欠我二十万金了。”
侍卫反手,在她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云雪裳立刻就一巴掌往他的后脑勺上拍去,怒骂道:
“你给我的毒药不起作用,还把安阳煜给变绿了!”
“本尊又没让你去毒安阳煜,你自个儿提前用了,怪谁?”
他扛着云雪裳,一路走,一路洒着些蓝的紫的绿的红的粉末,沿途的侍卫婢女太监一个个倒下,出了地下宫殿,他便飞身一跃,上了房梁,往月儿高悬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轶江月真是个怪人,在哪国的皇宫都如入无人之地……云雪裳还没想完,只觉得腿上一阵刺痛,接着便是火辣辣地痛往身上漫来,耳边,是利器尖锐呼啸的声音,原来是赤月国的护卫追过来了,漫天箭雨,直追他二人。
“铁公鸡,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我中镖了!”
云雪裳懊恼地尖叫了起来,可轶江月,只用眼角瞟了她一眼,便手指一夹,将那镖拔了出来,丢了一边,继续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着,嘴里还不屑地说道:
“又不是本尊让你中镖的,你乱喊个甚!”
“你……左边……”
无数支箭飞向了二人的左方,云雪裳连连拍打着轶江月的左胸,那指上的尖刺在他的左胸上扎了一个又一个小血洞。
“云雪裳,你再扎本尊,本尊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轶江月第四次错了方向之后,怒吼了起来。
云雪裳连忙缩回了手,轶江月从腰间拔出剑来,往前一丢,人跃起,落在那剑上,脚尖一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