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容?」白修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麻了。
面前的黑衣人将面巾稍稍往下揭了点,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起来就跟一只临终前的鸭子在叮嘱遗言似的。
「你来干嘛……哦不,不,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走进来的。」
怜容相当气愤地低声道:「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我没一剑杀了你就算好的啦!说好的半个月呢?顺昌离疁城那么近,老子在那等了整整一个月,就是不见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在路上就夭折了。后来终于听说了一些江湖上杂七杂八的风传,我便去疁城打探,还跟一个自以为是的老女人打了架,干她娘的,竟然说我不要脸,侮辱我的理想也罢还侮辱我的人格。」
「老女人?理想?」白修听着觉得不太妙,暗暗琢磨了起来,「你不会是遇上了黛娘,还把你的那个理想告诉她了吧……」
「你!」怜容对他说到中间某个词时所用的微妙语气感到略显恼怒,「你帮着-